柳曼芝聽見發(fā)酒瘋幾個字木了一下,視線默默的看向某一處。“額,如果這樣理解沒錯的話。也可以這樣理解。”
“把地址發(fā)給我,馬上就來。”
收起電話很快柳曼芝就將地址發(fā)了過來。
溫虞珂還是覺得有些神奇,紀瑾述居然喝醉了。
這個男人,怕是是以前她還在深城讀書的時候也沒有見他應(yīng)酬喝醉過。
“老板,這樣可以了嗎?”柳曼芝看向?qū)γ婺莾蓚€還雙目清明,談笑風生的優(yōu)秀男人。默默的在心里給溫虞珂點了一根蠟燭。誰說的只有女人套路深,要是男人套路起來。只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來來,繼續(xù)喝,咱倆也好久沒有這么暢快的喝一場。”溫行思拎著酒壺往紀瑾述杯中倒。而紀瑾述也沒有攔著他,看得出這個男人激動的心情不比他少。
“你現(xiàn)在還不適合出現(xiàn),她對于溫家的恨已經(jīng)深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比舨皇?,也不會在紀瑾述說要報復(fù)溫家的時候溫虞珂露出的是那副滿不在意的神情??磥砣甑氖聝簩τ谒斐傻膫κ怯肋h都抹不掉的印記。
溫行思點點頭?!拔抑?,只要她現(xiàn)在過的好就行。我也知道你不會棄她于不顧。至于你對溫家還是虞珂對溫家做些什么,我都不會插手,畢竟這是溫家做的孽。受的果也是溫家活該,我現(xiàn)在倒是很想知道要是老爺子和大伯父大伯母要是知道這一切都是當年的一場有心人的陰差陽錯,會是什么表情。”
說到這個紀瑾述表情冷了幾分,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默不作聲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澳銘?yīng)該慶幸當年脫離溫氏的掌控自行出來自立門戶創(chuàng)立了‘行思’。”
如今的‘行思’在行業(yè)中已經(jīng)是翹楚,雖比不上溫氏那樣的百年豪門家族的名望??蛇@年頭,誰又能說的準下一秒商場上的硝煙戰(zhàn)爭最后會轟炸到一座城池之中呢。
溫行思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拔液蜏丶覜]什么親緣。不過,也肯定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步步走向毀滅而不幫忙。到了必要時候,父親相求。我怕是要和你站在對立面上對峙一番。到時候怕是還得請你手下留情一波?!?p> “現(xiàn)在求饒會不會太早了一些,到時候‘行思’虧損的那些錢就當是你提前給的份子錢?!?p> 溫行思:紀瑾述這只老狐貍,果然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在想著法賺錢。
“太狠了你,不過你怎么就這么確定紀氏一定就能贏的過溫氏這么大的資產(chǎn)。”
“這么大的資產(chǎn)?你還真當我這些年什么都不做就是放過溫氏?”不,他只是不想讓那些人敗的這么干脆,他不想在自己女孩沒有在的前提下就出手。
最應(yīng)該享受這一切勝利果實的是溫虞珂。
溫行思覺得這個男人城府深的無法想象。
當年自立門戶創(chuàng)立‘行思’的時候。溫父就有說過一句話,在這行業(yè)之中。有人下人,也有人上人。當今商界之中最不能惹的兩個人就是溥卿言和紀瑾述。
其中,紀瑾述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