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姐,你不知道,這人每次來,身高都是不一樣的,我確認過,他每次來沒有一次身高是相同的,所以我可以肯定,這人一定用了什么方式改變了自己的身高。而前些時日,姑娘發(fā)現(xiàn)了那公子的鞋竟然比一般人的鞋還要厚上許多?!?p> 吳媽的話說到這里,蘇言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原來內增高這種東西不是現(xiàn)代才有的,古代就有人使用內增高這種技術了啊……
蘇言心中腹誹,表面上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憐牧松寒看看蘇言又看看吳媽,過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出來這倆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好一會兒之后,吳媽才開口說道:“也就是因為確認了這一點,我才能知道,那個男女不分的客人大概身高與小姐你差不多。”
“別的呢?還有沒有別的消息?”蘇言沉吟了一會兒之后,繼續(xù)問道。
吳媽點點頭,繼續(xù)回答:“還有,那個客人應該是個女人?!?p> “嗯?”蘇言這回不但眉頭蹙了起來,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有些捉摸不定的樣子,就像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吳媽所說到底是真是假一樣。
“我讓幾個姑娘特地去查過,那個客人不好女色?!?p> “就因為這個?”牧松寒夜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也不近女色,難不成我也不是個男人么?”
聽到牧松寒這會兒還來搗亂,蘇言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她擺擺手對吳媽說道:“吳媽,你繼續(xù)說?!?p> 人家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說那人不是男人的,一定是有什么關鍵性證據(jù)被吳媽發(fā)現(xiàn)了。
果不其然,吳媽笑了笑,說道:“我的姑娘們發(fā)現(xiàn),那個客人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雖然不是很明顯,仔細聞卻也能聞出來?!?p> “喜歡涂脂抹粉的也不一定是女人啊?!蹦了珊髅鞑疟惶K言給瞪了一眼,這會兒還不長記性,居然還在開口說話。
吳媽看到蘇言的臉色似乎有些不悅,便笑了笑,說道:“公子說得倒也不錯,所以為了確認那個人到底是男是女,我便讓汀月小筑的人去外頭調查了一下這種香料的來源,三天后,我就得到了準確消息,這種香料名叫小蘭花,是一種提純于煙葉的香味,因為味道比較稀奇古怪,沒有什么人買,所以店家記得清楚,那個買小蘭花的人是誰?!?p> 蘇言聽到這里,算是聽出一點兒味道來了:“看來你早就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是不是?”
吳媽苦笑著搖了搖頭,看樣子似乎還有些羞郝:“很遺憾,我不知道?!?p> “你都已經調查到買主身上了,怎么會……”蘇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吳媽沉沉嘆息:“我當時也以為一定能知道那個客人到底是誰,可沒想到的是,香料譜的老板跟我說,那個姑娘每次買完小蘭花之后都沒有完全帶走,而是放到了護城河上,由著小蘭花飄走了?!?p> “什么?”這下不但是牧松寒了,蘇言也徹底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