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最怕的就是有人會對牧松寒動手,所以為了牧松寒的安全,該裝孫子的時候,還是稍稍裝一下孫子會比較好。
“你這招叫龍湖圖,是龍盟主在作畫的時候,根據(jù)筆鋒研究出來的招式,你騙不了我,我曾經(jīng)在龍府待過?!?p> 這個官兵不但能認(rèn)得出來蘇言用的招數(shù),甚至連來歷都說出來了。
蘇言的眸光一冷,也停下行動的步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了人群之中:“誰在說話?站出來。”
他既然說了自己曾經(jīng)在龍府待過,那么現(xiàn)在既然投靠了劉天涯,自然也就是背叛了龍府了。
背叛龍府的人,她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說話的官兵大概是聽出來了蘇言的聲音里帶了一點兒殺氣,愣是不敢再開口了。
蘇言的目光好似雷電一般,掃射過在場的每一個官兵,聲音也陡然冷冽了非常多:“好啊,不肯站出來是不是?既然不肯站出來,那么,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別想離開了。別以為我是在威脅恐嚇你們,我說得出做得到。”
蘇言說著,眼底的寒光越發(fā)森然起來。
那些官兵跟蘇言糾纏了這么久,不但沒有傷到蘇言寒毛,反而被蘇言給整的各個都?xì)獯跤醯模F(xiàn)在蘇言還敢跟他們挑戰(zhàn),他們卻已經(jīng)沒有膽子接招了。
蘇言的目光一點點掃過自己身邊的每一個衙役,那目光就像是一把鋼刀一樣,能夠把人的心給一片片割下來一般:“我給你們?nèi)腌姇r間考慮,站不出來的話明年今天,讓你們的家人給你們的一周年上一炷香吧。”
蘇言說著,伸出了一只手:“一。”
“是他!”
蘇言的眉頭狠狠跳了跳。
她還以為這群官兵多有骨氣呢,結(jié)果一個一說完,就有人慫到賣隊友了。
蘇言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一眼,神情仍然是淡漠的:“誰?站出來?!?p> 她這話說得沒有什么用,因為沒有人站出來,相反的,讓蘇言有些哭笑不得的事情反而發(fā)生了,那群官兵竟然自己主動讓開了一條道,直接把躲在最后面的人的真面目給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尖嘴猴腮,長得跟個猴兒一樣的男人,看起來畏畏縮縮的,不是什么好人。
蘇言一個閃身,沖到了那人的面前,卻沒有動手:“你就是剛才說話的人?”
那人點了點頭,卻沒有吭聲。
“我問你話,要是沒啞了就回話,不回話的話,我看你這嗓子也就沒必要要了?!碧K言說著,手中的長劍就舉了起來。
“是我……是我……是我說的話。”那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小姐饒命,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背叛龍府的,小姐,請你原諒我?!?p> 蘇言鎖眉:“我不是小姐?!?p> “您別開玩笑了,您跟那已經(jīng)因為造反被殺的蘇炳堂將軍長得有八九分相似,您不是小姐誰是?”
這人說著話,竟然連蘇言父親的姓名都給帶出來了。
蘇言萬萬沒想到一個看似不起眼,甚至還有些猥瑣的人,竟然會這么直呼自己父親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