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聚會少不了要派幾個代表發(fā)言,作為聚會場地的提供者,陳瑾也是免不了被眾人推上前去發(fā)表個感言。
陳瑾是北辰市市長的女兒,一家人都是政界要員,名副其實的名門閨秀。
看著一群人將陳瑾簇擁著,蘇墨淺偷偷的拉著沈凡柔躲到了邊角開始吃吃喝喝。
“我跟你說,我哥他們與其說是同學(xué)聚會,不如說是大型商業(yè)洽談會。”蘇墨淺拿了杯紅酒,半倚著餐桌,開口向沈凡柔介紹,“我哥當(dāng)年那個班,那可以說的上是北辰市的太子班,不是像陳瑾這樣的名門子弟,就是我哥這樣的富家公子?!?p> 蘇墨淺將手臂搭在沈凡柔肩上微微俯了俯身子,捏著高腳杯的沖著另一邊有說有笑的一群人說,“你看這群人,沒幾個人是我哥的同學(xué),無非是想借著機會跟某位高官或者某個老板搭上話?!?p> 沈凡柔和蘇墨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蘇墨白和張一冰已經(jīng)結(jié)伴尋了過來。
“看你今天的狀態(tài),我就放心了?!睆堃槐蛄恐难b扮的沈凡柔,嘴上調(diào)侃,“看來老蘇沒有虧待你?!?p> “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感覺這么別扭?”沈凡柔忍不住開口打趣,看著張一冰的樣子,倒像是個嫁了女兒的老父親來探親似的。
幾個人不痛不癢的聊了兩句,末了,張一冰邀請沈凡柔參加稍后的舞會。
“我還是算了,我不會跳舞的?!?p> “唉,今天你打扮的這么漂亮,不能一起跟你跳個舞實在是可惜了。”張一冰一臉惋惜的嘆了口氣,隨后自顧自的痛飲一口酒,看起來仿佛是懊惱的不行。
“就算是跳舞,也輪不到你。”蘇墨白冷不丁的開口,語氣不善。
就在沈凡柔還在琢磨著蘇墨白怎么突然一反常態(tài)時,蘇墨淺已經(jīng)跑到了張一冰身邊,司空見慣的問了一句,“喝了多少?”
“也就3杯?”
“還可以,正常發(fā)揮?!碧K墨淺晃了晃酒杯,沖著沈凡柔擠眉弄眼,“我哥快喝多了?!?p> 沈凡柔看著蘇墨白一臉冷峻的模樣,看不出絲毫異樣,只是覺得蘇墨白比平時冷漠許多,不似他以往謙遜柔和的樣子,整個人透著股子孤傲的勁兒。
蘇墨白朝著沈凡柔邁了一步,兩個人挨得很近,未等沈凡柔往后退,蘇墨白便伸手抓住了沈凡柔的手腕。
“我想請你跳支舞?!碧K墨白微微俯下身在沈凡柔耳邊低語,“我可以教你。”
蘇墨白粗重的鼻息噴在沈凡柔的脖頸,他獨特的嗓音在喝了酒之后略有些低沉,沈凡柔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來,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我哥往常會跟人跳舞嗎?”看著反常的蘇墨白,蘇墨淺突然有些擔(dān)憂起來。
“好像從來沒有過。”張一冰端著酒杯略一沉吟,“我覺得今天晚上應(yīng)該不會很太平?!?p> 蘇墨淺深深吸了口氣,看著姿勢曖昧的蘇墨白和沈凡柔,已經(jīng)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