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有答應(yīng)過收留你?!笨粗矍安[笑的人,何歡有種他在使壞的感覺。
“可我?guī)凸于s走了您的困擾,而且,我相信,以后公子還會需要到我的。”何歡這話拿捏的恰到好處。
溫儒玉沒有說話,手指輕扣桌面,只是看著何歡笑意越發(fā)的明顯,亭中仿佛陷入了靜止,只有鳥兒的嘰喳聲,何歡還是維持著身子微彎的姿態(tài),額角慢慢留下一滴冷汗,就這么盯著自己也不說話,靜止而立,累的何歡腰背一陣陣酸痛,偷偷看了這位大神一眼,誰知人家早就不看自己了,轉(zhuǎn)而看桌上的畫去了,何歡偷偷噓了口氣伸手在后背敲了敲。
“呵......”溫儒玉看著自己手中的畫笑了,何歡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雖然他沒看著自己,卻卻種已經(jīng)被打量透徹的感覺,有點(diǎn)兒瘆人,為了自己以后的好日子,咬咬牙把姿態(tài)再放低一些。
“收留我不會讓公子后悔的,看的出來公子對那公主很困擾,所以以后但凡那女人再來的話我都能保證幫你把她趕走的,不讓她有空纏著你…而且我也能吃苦,我也會算賬,雖然會的不多,可我學(xué)的很快的…”何歡盡可能說著自己的優(yōu)點(diǎn),其實她心里也沒什么底,對這面前的溫公子是真的一點(diǎn)也不了解,生怕自己估計錯誤,會讓眼前這個讓人無法猜透的人把自己扔出去。
“你會作畫嗎?”淡淡的語氣飄來
“什么?”這彎轉(zhuǎn)的有點(diǎn)急,何歡抬眼看去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溫儒玉向她招了招手,何歡聽話的走了過去,看向他手指的畫兒方向
“你覺得這畫如何?”
眼前的畫中畫的是一個坐在巖石邊撫琴的少年,儼然是溫儒玉自己,呦西,沒想到這人還挺悶騷,竟然畫自畫像,可是畫中的少年旁邊有很大的一處空白,空白處被剛剛的墨跡染了一小部分,總覺得這畫缺了點(diǎn)什么。
畫中的溫儒玉穿著淺綠色長衫,和現(xiàn)在束起的頭發(fā)不同,墨發(fā)披散著垂到了所在的巖石上,這身影令何歡自己莫名的熟悉,腦中突然閃現(xiàn)一抹鵝黃色少女的身影,“這是什么?”何歡很奇怪,這場景自己好像在哪里看過一樣。
不由得把腦子的想法脫了口:“旁邊應(yīng)該是有位鵝黃色裙衫的少女…“
溫儒玉聽罷心中訝異,捏緊畫筆的手不由攥緊,面色不改問道:“你如何得知我接下來要畫的是那女子?”這畫是根據(jù)他自己經(jīng)常做的夢境畫出來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眼前這人又能從何得知。
“我也不是很確定,只覺得這么豐神俊朗的男子身邊就應(yīng)該有那樣的女子吧。”何歡也很驚訝,自己剛剛腦海閃過的畫面竟然就是他沒看完的畫,太匪夷所思了,難道…他真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所以才會有這種奇怪的牽引?何歡越發(fā)覺得有可能,更加確定等有機(jī)會一定要偷看他洗澡。
溫儒玉聽著他的回答陷入沉思,難道說這真的只是巧合,自己從懂事起便夜夜都能夢到那女子和自己巧笑倩兮著,每次想看清她的容貌時就會驚醒,雖然自己生平不信那些鬼神之說,但這事未免也太奇了,雖然他說只是巧合,可總覺得也許自己的夢境和他是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
“罷了,既然如此,你就留下來在我身邊伺候吧?!毕嘈帕羲谏磉呑约嚎偰苷页龃鸢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