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難不成你還有潔癖?”這人一走凌止這大尾巴狼總算拿下了他的羊面具,也是放松了腿腳走到就近的椅子也坐了下。
白他一眼:“我看是你有吧?!彪S手又擦了擦桌面,邊擦邊仔細的瞧著:“這楚媚兒用過的東西總感覺會沾上她的細菌,難道你不嫌棄?”
凌止不由想起楚媚兒的所作所為不由嫌惡的皺起眉角,也是沒有反駁,這女人確實是讓人很倒胃口。
“是吧,楚媚兒這女人真的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天仙的容貌丑陋的心,天天在人前裝淑女,我都懷疑她以后變態(tài)的,不,可能現(xiàn)在就有點了?!?p> “天仙?她?”凌止看著緊著鼻子的何歡冷哼一聲表示不屑,眼神充滿著嫌惡,是啊,他是誰,他可是風祁國的凌小侯爺,那追求的他的美女排起隊來都可以直接到鄰國了,當然是什么美女都見過的,如此想來,像楚媚兒這等的容貌可能還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何歡對他的諷刺也沒有接話,也實在是懶得開口了,這忽然間閑下來就會感覺有些口渴,于是在就近的桌上摸了個茶杯就要往嘴邊送,在端起茶杯后,這才發(fā)覺里面沒水的,于是身體向后對旁邊的影小聲吩咐:“影,麻煩你去叫院里幾個下人過來收拾一下,我實在是太累了...”說著皺眉歪著腦袋敲了敲肩膀處。
“主子,園里的下人不多,需要夏荷嗎?”
經(jīng)影這么一說何歡才想起還有個這兒號人,于是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哦對了,這一累差點兒把她給忘記了,你就不要讓夏荷來了,此事我還不想讓她知道,記得要挑幾個嘴風嚴謹?shù)摹!边@幸好想起她來,如果讓她知曉了今天的事,那日后指不定會出什么事端呢。
“主子放心,屬下明白?!庇包c頭應(yīng)下后便要出去。
“嗯,你快去快回。”囑咐過他后何歡發(fā)覺手中還端著的茶杯,想起這也是楚媚兒用過的,于是又沖著影的背影叫住他:“順便把這個也碎掉扔了吧。”小跑著追過去遞給他。
目送影走遠了后又從懷里掏出手絹擦了擦手,擦干凈后隨手揣起,雙手插袖繞著房間溜達了一圈,看著一地的狼藉嘖嘖嘆氣搖頭:“這是什么公主啊,這就是一敗家子兒,看看人家楚子恒,同是一個爹生的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哎呦喂?。 ?p> 掃到某處時忽的瞪大了眼睛,沖著那處一路小跑著過去,顫抖著手拿起一塊已經(jīng)殘碎到看不清是什么物品的碎片聲淚俱下:“我的瓶啊~我那可以養(yǎng)花養(yǎng)草的鏤空轉(zhuǎn)心瓶啊~哎呦喂啊,我的心都要碎了...”
此瓶正是陪伴何歡了三年的花瓶,要說一般的瓶子她也就不會太在乎了,碎了也就碎了,可這件不一樣,鏤空轉(zhuǎn)心瓶當初她可是費了心思在一土財主的兒子手里淘來的,現(xiàn)在在市場上已經(jīng)升值不少了,至少也有個三萬兩,頓時感覺好像成堆的銀票長了翅膀離自己遠去。
“行了,別嚎了??!”一聲力喝伴隨著拍桌子的聲音成功制止了何歡凄慘的嗷叫:“不就一瓷瓶嗎?至于嗎?!”
本來消停的她一聽這話脾氣又蹭的上了來,蹦高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走了過去對上凌止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