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納拜火教秘術(shù)果然有獨到之處,如此控火神通當(dāng)真玄妙。”
希夷子見到阿蘭媂抬手間招出的火焰守衛(wèi)一字排開,不由贊嘆一聲。
“道長過獎了,現(xiàn)在可不是寒暄的時候,還是趕緊擒拿住這兩名罪魁禍首也好為破陣開路。”阿蘭媂聞言微微頷首,隨即看向了那火海之中的五彩鳳凰,淡漠道。
“不錯,今日定不能讓此二人逃脫?!碧於U子聞言也是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正說著,二人便是分別祭出了飛劍和佛珠向著鳳女呼嘯而去。
此刻,鳳女所吐出的真火已然被金焰鵬王壓制,只一瞬間,希夷子,天禪子,阿蘭媂,祝融天四人的攻擊便是已然落在了鳳女身上。
“嚦~”
鳳凰長鳴,狹長的鳳目之中盡是憤怒,她雙翅張開,優(yōu)雅而靈動的身形綻放出五彩神光。
于是極致的火海再度涌起,頃刻間將火焰守衛(wèi)吞沒,更是將七彩煙霧蒸發(fā)殆盡,同時將希夷子與天禪子的法器燒得通紅,一時間灼熱的氣浪滾滾而來。
下一刻,漫天鳳凰翎羽帶著極致的烈焰飛射而出。
鳳凰翎羽如同最銳利的刀鋒,又如同箭雨,帶著陣陣空氣撕裂之聲將眾人淹沒其中。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金焰鵬王面色微變,連忙拉開了距離,同時靈力包裹全身,抵御灼浪侵襲。
“不愧是鳳族之女,如此精純的火行之力當(dāng)真恐怖?!?p> 見到自己的法器被烈焰灼得通紅,希夷子與天禪子皆是面色微凜,喃喃道。
正說著,二人便是心念一動,催動法相之力將鳳凰翎羽擋在周身三尺之外。
阿蘭媂與祝融天皆是眉頭微皺,目光中有這些許驚訝,能僅憑火焰便擊潰她們的神通,當(dāng)真是低估了鳳女的實力了。
阿蘭媂也不多言,護體寶衣靈光閃爍,化作能量壁障護持在二人周身,隨即手中法訣變換,祭出了一個四面刻有神目如同黃金拼接起來的四棱金字小塔。
只見這巴掌大小的錐形小塔祭出,便是迎風(fēng)見長,數(shù)息之間便是化作了數(shù)百平方的巨塔。
寶塔身之上刻著的神秘銘文流光閃爍,匯聚在四面中央的太陽紋中,塔尖頂著火海向著鳳女鎮(zhèn)壓了過去。
“大日須彌塔,想不到,你竟是羅納皇族。”
鳳凰微微抬頭,目光中隱隱有著一絲忌憚,冷哼一聲,說罷,她心念一動,暌違之陣正式啟動,無邊天地靈力化作實質(zhì)的氣流向著她周天凝聚,而此間天地之間的天地靈力依然被抽取一空,空氣混濁得令人窒息。
“今日便讓你們看看,暌違之陣的真正厲害?!兵P女冷笑一聲,周身凝聚的天地靈力驟然在她的操縱之下壓縮,隨即化作了一顆狂暴的能量球。
“不好,快阻止她?!?p> 希夷子與天禪子境界相對較高,感應(yīng)到了這顆能量球中的恐怖能量不由面色大變,對這眾人說道。
聞言,抬手阻擋鳳凰翎羽侵襲的千靜誑與步紅塵也是眉頭微皺。
只見千靜誑周身靈力運轉(zhuǎn),祭出了冰晶玄鏡,幽藍色的光芒閃爍之中,一條冰魄凝聚的騰蛇從中一躍而出,撲向了鳳女。
步紅塵也是不甘落后,同樣祭出了一柄赤紅色的月輪,赤芒閃爍之中月輪化作腥紅之月迸發(fā)出奪目的光華向著鳳女籠罩了過去。
云無跡也是同時出手,背后法相凝聚,抬手一槍刺出,迸發(fā)出銳利的槍芒,破空而去。
與場中的熱火朝天的眾人不同,晚秦風(fēng)此刻卻是正閉目凝神,若非他周身飛舞的拂雪劍,簡直就如同睡著了一般。
而且此刻他周身的氣息時強時弱,變幻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盈彩依注意到了晚秦風(fēng)的變化,若有所思,心頭中暗道:“難道,他方才一戰(zhàn)也受了重傷,先前的雷厲手段都是為了虛張聲勢么?”
想到這里,她不由想著試探一番,但是出于謹慎,她并沒有擅自動手,而是選擇見機行事,畢竟天人境的反撲不是她逍遙上境所能承受的。
“還是先通知公子派人在外接應(yīng)吧?!?p> 思慮再三,盈彩依便是在袖袍之中悄然寫下傳訊符令將此間的情形傳遞了出去。
看臺之上,盈彩依的所有動作,此刻已然落入了密切關(guān)注著場中局勢的唐凝煙眼中。
她目光微凝,略有疑慮,未及多想,便是瞳孔微縮,連忙催動靈力催動起著結(jié)界防御。
突然,天地一陣激蕩,原本眾人合力的攻擊此刻竟是被鳳女一擊擊潰,而那一顆凝聚了天地靈力的能量球此刻已然被她拋了出來,轟然砸向了眾人。
“轟隆隆~”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想起,狂猛的能量渦流扭曲了空間,瞬息間將場中眾人吞沒。
下一刻,狂猛的氣浪之中,六道身影驟然倒飛而出。
“噗噗噗~”
希夷子與天禪子而人皆是口吐鮮血,衣衫襤褸狼狽不堪。
阿蘭媂與祝融天也是捂著胸口面色一抹蒼白,嘴角鮮血不住地溢出,顯然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
千靜誑則是護在步紅塵身前,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癱倒了下去,就連一旁護持的冰晶玄鏡光芒也是暗淡了幾分。
“你為什么替我擋,我讓你擋了嗎?”步紅塵將千靜誑攬在懷里,眼眶微紅,呵斥道。
“咳咳,好了,你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可不能讓你受傷?!鼻ъo誑卻是笑著為對著步紅塵眨了眨眼睛,調(diào)笑著說道:
“再說了只是受了些傷而已,怎么說的我快要死了似的?!?p> “你還貧嘴。”聽聞千靜誑所言,步紅塵臉頰微熱,嗔道。
“彩依,你沒事……”
就在這時,云無跡灰頭土臉的從爆炸致中走了出來,話未說完,他的面色驟然化作了震驚和憤怒,對著盈彩依質(zhì)問道:
“你在做什么?!”
眾人聞言皆是回過神來,看向了盈彩依。
此時,盈彩依卻是面色淡漠地看向眾人,而在她手中,一柄利刃卻是洞穿了晚秦風(fēng)的胸膛。
“?!”
千靜誑等人見狀皆是面色一變,震驚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