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幾個人都不是很熱情但看起來都挺安生的,任夏樂得清凈,這會兒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她坐在候機廳安安靜靜的等著回家,只是唐風一走那三個人就變了,她們背著任夏嘀咕了幾句后做了一個決定。
唐蕓蕓走到她面前,“秦朝露,我們?nèi)齻€在這里還有其它事要辦,一會兒飛機起飛你自己去京都,到了地方不要亂說話,否則讓你好看!”
任夏偏過頭,心說我現(xiàn)在就挺好看的了,再好看能好看到哪兒去,唐琪和唐琳鈴面色不善的盯著這邊,任夏一向信奉人敬我我敬人,唐琪剛一見面就在齊寒面前各種詆毀她,雖然沒成功但任夏都記在心里了。
她還沒說話,唐琪就走過來了,“要我說就帶她一起去,不然我們一離開她轉頭把我們告發(fā)了,到時候我們就哪兒也別想去了?!?p> 任夏多看了唐琪兩眼,沒想到她還挺了解自己,唐琪指著任夏說,“你們看她的樣子,別看她長的柔柔弱弱的,心眼可多了,這個眼神一看就沒什么好心眼,帶著她一起我還能放心點?!?p> 唐琳鈴糾結的說,“琪琪姐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要去的地方那么危險,如果她出了什么事…”
唐琪說,“出事了就怪她學藝不精命不好唄,她可是師爺?shù)耐降?,我們都沒事她卻出事了,到時候真要追究只怕也臉上無光?!?p> 在唐家她父親從來都不是唐河一派的,看到他們吃癟唐琪是非常樂意的,唐蕓蕓聽著兩人的話已經(jīng)動搖了,她不想帶任夏一起是怕她拖幾人后腿,不過若是到地方了把她扔在外面應該也沒什么大事,那地方人跡罕至的她想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等幾人出來。
唐琪說,“快走吧,車已經(jīng)來了。”
任夏還想反駁幾句,但人家過來大概只是想通知她,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們已經(jīng)叫了車,車一到揪著任夏把她塞進了去,任夏此時才有機會開口問一句,“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啊?”
唐蕓蕓說,“去西安?!?p> 任夏扒著車窗往外看,從這里開車到西安大概要兩個小時,不知道這段時間夠不夠她找到機會逃跑,其實她現(xiàn)在覺得唐蕓蕓一開始的提議挺好的,這三個人一看就像是要去作死的,任夏特別不想和她們一起,因為她在幾人交頭接耳的嘀咕聲中又聽到了皇陵兩個字,那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如今想起來還有點想吐。
唐琳鈴坐在任夏旁邊看她捂著胸口,不經(jīng)意的問,“你怎么了?暈車?”
任夏受寵若驚說,“沒有,可能吃壞肚子了,有點難受?!?p> 唐琪坐在前面聽到聲音轉過身來,“你難受就難受,別吐在我的車上,這可是我今年剛提的限量版?!?p> 任夏說,“知道了,不吐你車上,就算真的想吐我也咽回去行吧?!?p> 唐琪想了想那個畫面,覺得自己也有點想吐了,她回過頭看著車前方說,“咽不下去就下去吐。”
任夏沒想到唐琪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了,她還打算再惡心她兩句的,任夏也沒有真的吐,不然這車她自己也是待不下去,皇陵入口在一座山上,任夏本想在山腳下的小縣城停下來等他們,但唐琪說不行,非要帶她上山,怕任夏自己一個人走了,任夏說,“那個山那么高又沒開發(fā)過,誰知道上面有沒有什么野獸,再說你們這一去能不能回來還說不定,我一個人在山上萬一出點事怎么辦?”
唐琪說,“那你就跟我們一起進去,但是進去后我們可不會顧著你?!?p> 任夏心想這個唐家看起來似乎是真的不怎么樣,她無奈了,“姐姐你這不是逼我去送死嗎,我跟你一共也就見過兩次,到底什么時候的得罪你了?!?p> 唐琪根本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她說,“你沒得罪我,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唐琳鈴聽了是挺不忍心的,可她不敢惹唐琪什么話也沒說,倒是唐蕓蕓挺不耐煩的說,“算了,唐琪你干嘛老跟她過不去,我看她挺這一路上都挺老實的鬧不出什么事來,再說她一個小孩兒能跑到哪兒去,就讓她在這里等著吧?!?p> 唐琪可以不管唐琳鈴的意見,但唐蕓蕓她母親現(xiàn)在發(fā)達了,唐琪沒法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們頤指氣使,只得說,“好吧,那就讓她留在這里?!?p> 晚上任夏按照約定跟齊寒聯(lián)系,雖然已經(jīng)知道這個人終端很高級了,但當她看到齊寒的立體投影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齊寒嫌棄的看著她說,“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幽影不也是用這種三維技術嗎?!?p> 任夏說,“話雖然這么說,可是之前都沒有這種東西,我表示一下驚訝不也很正常嗎?”她又說起聞天學院的事,心想不靠齊寒自己現(xiàn)在也算擺脫了唐家,就是現(xiàn)在這個身體太小,讓她想做什么事都不方便,齊寒說,“那里人多眼雜,你去了要更加小心,任天也在那兒,你到時候見了他一定要忍住別暴露了,你在唐家呆著不挺好的,去那兒干嘛?”
任夏咬了咬嘴唇,“我對唐家一點都不了解,完全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而且我去哪兒唐風都跟著,在這里我總覺得一直被人監(jiān)視著,現(xiàn)在你說了小天在那里我就更想去了,就算不能認他能經(jīng)常見一見也好。”
齊寒思索了一下,心想雖是為了保護她,但讓他也不想看到她受委屈,他說,“你如果住得不自在那就去聞天學院吧,你現(xiàn)在這個身份挺好,在華國沒幾個人能動唐家的人?!?p> 任夏說,“沒人能動唐家人,但是他們自己家里的人可以啊,我這身份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會兒我就被他們家里人給弄到西安了?!?p> 齊寒眸光閃爍,“你現(xiàn)在在哪里?”
任夏說,“西安啊。”
齊寒說,“我是問你在西安的哪里,定位給我?!比蜗牟唤獾€是照做了,齊寒看后說,“你等我一會兒?!比缓笏麙鞌嗔送ㄓ崳蜗谋疽詾樗桥R時有什么事,沒想到半小時后任夏住的酒店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
“咚咚咚”的敲門聲,很沉穩(wěn)很有規(guī)律,任夏的心急速跳了起來,她生出一個有點大膽的想法,卻又不敢相信會是真的,她爬下床小跑幾步,貼著門又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任夏聽到門外的人說,“夏夏,你在里面嗎?”
任夏打開門,齊寒就站在外面。
他兩步走到屋里轉身關上門,任夏有點呆愣,她說自己在這里這個人就一言不發(fā)跑來找她,說實話她有點感動了。
任夏目光灼灼看著齊寒叫,“齊叔叔?!?p> 齊寒低沉地“嗯?”。
任夏說,“我覺得你最近變得有點不一樣了?!?p> 齊寒問,“怎么不一樣?”
任夏咬了下嘴唇,眨巴著眼說,“這次見面后,感覺你似乎一直對我散發(fā)魅力,我好像要忍不住喜歡上你了?!?p> 齊寒又帶著疑問“嗯”,他說,“你之前不是就已經(jīng)喜歡我了,難道你說謊騙我?”
任夏說,“才沒有,”她問齊寒,“齊叔叔你干嘛突然對我這么好?”
齊寒說,“我對你一直挺好的,你之前居然沒感覺出來?!?p> 齊寒彎腰俯身抱起任夏,感覺全世界都在他懷里了,任夏直接羞紅臉,嘟囔著說,“你之前對我和現(xiàn)在完全都不一樣?!?p> 齊寒聽到了,他說,“嗯,是不一樣,我現(xiàn)在可能對你太好,讓你膨脹了?!比蜗挠悬c急了,她的意思是從前齊寒對她好感覺就是因為恩情和責任,但是現(xiàn)在任夏閉上眼都能看到他的深情,這讓她一度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對齊寒的懷疑中,難道說這個人真的是蘿莉控,不然他怎么不對從前的自己動心,因而任夏也曾一度糾結覺得是不是該一直當個小孩子。
她問齊寒,“你到底是為什么突然喜歡上我的?!?p> 齊寒說,“喜歡上你可能只需要一秒鐘根本不需要理由,但是我還沒表現(xiàn)出來,你怎么猜到的?!?p> 任夏感覺自己污垢了,她恍恍惚惚的問,“你真是齊寒?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下流無恥?”她現(xiàn)在還記得從前那個不茍言笑,端莊自持的齊局長,這個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難道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齊寒低聲笑著說,“夏夏你想什么呢。”他抱著她,用一只手抓著她的兩只腳,以略帶責怪的口吻說,“現(xiàn)在才四月,怎么光著腳亂跑?!?p> 任夏縮回腳,有點害怕的看著這個人,怎么辦,感覺他越來越不像齊寒了,好像一個變態(tài)色狼。
齊寒一本正經(jīng)的說,“夏夏你放心吧,你還這么小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任夏有點想哭,他這么說話她覺得他更像了。
齊寒把任夏放在床上,大手一揮,不知道把什么東西塞到了她身體里,任夏捂著嘴,不敢置信的望著齊寒,“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而且那個手剛剛還摸過她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