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一聽,這才相信她三分。涉密文件中確實對此有所記載,軍隊里有些人發(fā)現(xiàn)了這種蟲子,有人進行試驗,也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您進去打算怎么做?”軍人開口詢問:“您該不會打算自己進去,一只一只的捏死蟲子吧?”
“這種生物跟蟻族、蜂族的習性相近,大都依賴于母體的指揮。只要抓住母體,其他的就好辦了。”裴蔓露話鋒一轉:“但你們無需滯留在這,今日之內(nèi),我可以保證酒吧內(nèi)的蟲子,一只都不會存活。但我不能保證,如果你們還在外面,能逃出被它們寄生的命運?!?p> “這個無需您費心,您只需要完成您的任務。”軍人站直身體,做出請的手勢。
裴蔓露微笑頷首,正欲離開。
“敬禮!”軍人洪亮的聲音響徹寂靜的街道,裴蔓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街邊所有的行人都站著挺拔的軍姿,向她敬禮。
讓人心潮澎湃,斗志昂揚。一向征戰(zhàn)沙場,此情此景難免不讓她感慨萬分。
她定了定心神,如今,她要竭力活下去!
酒吧里光影繚亂,嘈雜的聲音讓人心煩意亂。忽然,慵懶迷人的聲線響徹耳際,裴蔓露環(huán)視四周,酒吧里滿滿都是人,各個看了她,眼睛里都發(fā)著貪婪的光芒。
看來,許久未進食了,都嘴饞得緊。
裴蔓露微微一笑,只見一名姿態(tài)優(yōu)雅,面容精致的男人走向她,他手上拿著兩個紅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她微笑著接過酒杯,酒紅色的液體在彩燈下顯得詭異萬分,她搖曳著酒杯,底下儼然盤踞著一堆透明的蟲卵。
“我見過無數(shù)的美女,但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讓人意亂神迷的女人?!?p> 他仔細端詳著她的神情,緩緩的富含磁性的聲音惑亂人心。
裴蔓露盯著酒杯,輕輕一笑,似有淚水滴進酒杯。
“你倒是會說話。”她柔聲說道。
真是醉人的尤物,他晃了晃神,差點迷失在她的微笑之中。
“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彼隽伺鼍票豢陲嫳M杯中酒,舉著空杯向她示意。
她嘴角一勾,笑著飲盡杯中酒。
男子伸手攬著她的腰,她面上一冷。
“你越禮了。”她冷聲警告。
男子嗤笑一聲,不復剛才溫柔優(yōu)雅的面孔。
裴蔓露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扣關節(jié),誰知,捏上去竟是軟綿綿一塊,一下子就彎曲成匪夷所思的角度,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她捏碎酒杯,鮮血滴在地上,余光一掃,地上密集的蟲子像是一灘流水,朝她潺潺而來。
她冷笑一聲,玻璃割破了男子的手。
只感覺手上一陣涼意,似乎有什么鉆進了身體,男子驚恐的看著裴蔓露。
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只剩下一副空心的皮囊。
“啊!”有人尖叫不已。
眾人見狀,紛紛朝她襲來,過往輝煌的戰(zhàn)績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判斷能力,誰會覺得,他們在以卵擊石?
只見裴蔓露手上多了一個長鞭,將懸掛的燈泡扯了下來,擋住了眾人的攻勢。
美人淚懼怕物理型損傷,可它們擁有著讓人震驚的繁殖能力,才損失了一片,又繁殖出更多。只要寄主有足夠多的精氣供給,它們便無往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