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枕,今天多謝你?!庇趮蓩筛屑さ恼f道。
若是沒有時枕的幫助,不說證明清白了,她連學(xué)校都進(jìn)不去。
雖然在證明清白這塊上,有些意外的輕松,但是她還是非常感謝時枕的。
“這有什么?舉手之勞而已,況且這也關(guān)系到我的清白呢!”
時枕不在意的擺擺手,然后臉色一肅,“若是學(xué)校不作為,我也會用我的方式,讓造謠者付出該有的代價的。”
害的嬌嬌退學(xué)無法參加高考,那個人真是該死!
這件事發(fā)生的蹊蹺,正好是……
時枕漫不經(jīng)心的眸中閃過一絲狠厲,看來他是該下決定了。
于嬌嬌心驚的看著時枕,這一刻的時枕,如同一只被獵物惹怒的猛獸,嗜血、恐怖。
想到前世見到時枕的情景,于嬌嬌心中一沉,斟酌了下說道,“時枕,這件事……”
雖然于嬌嬌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波動,但是還是被時枕給捕捉到了,他恢復(fù)了之前痞痞的樣子,玩笑道,“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我演的很像吧!”
于嬌嬌抿了抿唇,時枕越是這樣掩飾,她心中才越是確定了自己剛才不是錯覺。
但是她沒有戳破,而是隱晦的說道,“你這是本性出演??!像的無邊。不過說真的,我想親自報仇?!辈幌肱K了你的手。
時枕深深地看了眼于嬌嬌,然后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嬌嬌是那種說話做事都不過腦子的人,不會想的那么深。
是他自己心虛,想多了而已。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后,時枕笑著道,“好?!钡乔疤崾悄侨说恼嬲康氖撬?p> 聽到時枕應(yīng)下,于嬌嬌心中松了一口氣,時枕雖然痞性十足,但是卻是個極其重視承諾的人,他說好,那就是不會出手。
這么想著,于嬌嬌的神情也放松了起來,說話也隨意了許多,“你真的不復(fù)讀嗎?以后怎么打算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學(xué)習(xí)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時枕笑著說道,“至于以后……等我們再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還賣起關(guān)子來了……”于嬌嬌突然頓住,“你要離開紅沙鎮(zhèn)?安縣?”
“嗯?!睍r枕沒想到于嬌嬌這般敏銳,沉默了一瞬道,“總不能繼續(xù)在安縣混日子?!?p> 聽到時枕這么說,于嬌嬌心中很是寬慰,也許她以前從來就沒有看透過這個男孩,他對自己的未來并不是迷茫的。
“等你混好的那天,我就……”可以抱大腿了。
于嬌嬌說到一半,猛然頓住,這個時代雖然不像以前那那般嚴(yán)厲,卻也是很保守的,她生生的將想要說的話給憋住,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瘋狂的咳嗽起來。
時枕無語的看著于嬌嬌,“不要激動,茍富貴,勿相忘。”
想要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的手,因?yàn)槌藤蝗銍?yán)厲的目光,到底是沒有抬起來。
好一會兒之后,于嬌嬌才緩過來,但是她要說的話,已經(jīng)被時枕給文藝范的說完了。
她幽幽的看著時枕,有些無語的時候,程倩茹再也忍不住了。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程倩茹說道,暗示于嬌嬌還沒有給她解釋呢!
“好?!庇趮蓩蓱?yīng)了,然后對時枕告別道,“時枕,再見。”
時枕點(diǎn)頭,掩住眸底的不舍,說道,“嬌嬌,再見?!?p> 程倩茹臉都黑了。
嬌嬌這么親密的稱呼,是他能叫的嗎?
“時枕不許走!”程倩茹說道。
于嬌嬌惱怒的看向程倩茹,“我給你解釋還不可以嗎?”
“哼!”程倩茹冷哼一聲,捉奸捉雙,省的這個小掃把星狐貍精再說她沒有證據(jù)!
于嬌嬌咬咬唇,歉意的看向時枕,“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p> 時枕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從程倩茹誤會的話中,能夠窺探一二。
他一個男孩子,怎么讓一個女孩子獨(dú)自承擔(dān)呢?
“好,我不走。”他給于嬌嬌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對著程倩茹說道,“去哪里談?總不能在大街上吧?”
程倩茹剛剛在家中裝了幾天好婆婆,若是現(xiàn)在帶人回去……就有些打臉了。
但是若是再外面單獨(dú)解決……那這個小掃把星狐貍精以后再不承認(rèn)了怎么辦?
正猶豫中呢,就聽到于嬌嬌說道,“既如此,那便去我們家中說吧?!?p> 在家中,有爺爺鎮(zhèn)著,程倩茹還能少鬧點(diǎn)幺蛾子。
程倩茹眼神閃了閃,難道于嬌嬌和時枕真是清白的?
……
到了顧家。
時枕看著這座兩層小洋樓,眼中快速閃過什么。
因?yàn)樵谧詈竺?,所以于嬌嬌和程倩茹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嬌嬌,你……阿姨的兒子叫什么???”時枕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你是說我丈夫嗎?”于嬌嬌想也沒想的說道,“顧思睿?!?p> 聽到丈夫兩個字,時枕的身體僵了一下。
真的是顧思睿??!
時枕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還有一絲隱忍的情緒。
“怎么了?”遲遲沒有聽到顧思?;卦挘趮蓩呻S口問道,“你不會認(rèn)識他吧?”
時枕搖頭,然后想起于嬌嬌在自己前面,是看不到的,又說道,“不認(rèn)識,但是聽說過?!?p> 顧思睿是紅沙鎮(zhèn)上所有孩子的噩夢。
沒錯,他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我兒子那可是整個鎮(zhèn)上最優(yōu)秀的。”聽到兩人的話,程倩茹一臉驕傲的說道。
這句話,沒毛病。
于嬌嬌和時枕都沉默。
等進(jìn)了屋,連杯水都沒有喝上的時枕,就遭到了程倩茹的質(zhì)問,“你和于嬌嬌什么關(guān)系?你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已婚婦女?你是不是還給她寫過信?”
于嬌嬌給時枕一個歉意的眼神,說道,“時枕,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p> 時枕回她一個沒什么的表情,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老神在在的看著程倩茹。
這個老女人,一臉的尖酸刻薄相,尤其是現(xiàn)在,雖然極力掩飾,但是卻改變不了她的本性。
“你在審問犯人嗎?”時枕用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緊緊地盯著程倩茹,雖然只是慵懶的坐在那里,卻讓程倩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