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滴個媽媽啊,大家快看,他又動手了,好暴力,好兇殘,為了大家的安全,快一起動手制服這恐怖分子,不然,飛機(jī)失事,大家都得玩完。”
青年指著李華大叫,他故意把事態(tài)說的嚴(yán)重,就是想讓李華引起大家的公憤,大家合力收拾他。
目的也很簡單,他是京城人,對朱通地產(chǎn)有所了解,想巴結(jié)上朱彪,投機(jī)取巧撈點好處。
而他這么一叫,眾人也開始上心了。
畢竟,飛機(jī)的危險系數(shù)太大,事關(guān)眾人的人身安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有什么不測,那代價眾人可不敢想象。
“你快把人放了,給他道歉。”
“是啊,打人是不對的,要道歉,要譴責(zé),要懺悔。”
“喂,小子,不要太過分啊?!?p> “……”
眾人紛紛出言指責(zé)。
青年一看有了效果,更加來勁,“我滴個祖奶奶,大家看到?jīng)]有,那囂張的勁,根本就沒把大家放在眼里,要說他不是恐怖分子,反正我不信,大家還愣著干嘛,快上啊?!?p> 青年擼起袖子,做出一副準(zhǔn)備干架的姿勢。
嗖!
咔嚓!
李華上去把青年拽出來,擰斷他的胳膊。
青年發(fā)出慘無人道的叫聲。
嘭!
李華一腳踹到他臉上,把人踹暈過去。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了,根本來不及阻止,而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包括那些準(zhǔn)備動手的激進(jìn)分子,全部愣著當(dāng)場,整個機(jī)艙,變的鴉雀無聲。
一雙雙眼睛,驚恐的鎖定李華。
他們可都是普通人,沒練過拳腳功夫,更沒見過像李華這么兇殘暴力的家伙,參觀了他的表演,那還敢跟他動手啊。
李華臉色漆黑,目光冷漠的掃過眾人,聲音不大,但卻擲地有聲,“這王八蛋從上飛機(jī),一雙賊眼就不懷好意的盯著我老婆,還想跟我搭訕,從而打我老婆的注意,拒絕他N次,還不依不饒,我抽他有錯嗎?”
“人家空姐說句公道話,他滿嘴噴糞,罵的人家小姑娘都哭了,有不長眼的舔狗,歪曲事實,說我是恐怖分子,你們竟然還跟著起哄,你們都是狗吧?”
“都給老子聽好了,老子脾氣不好,全部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不想看的,閉上狗嘴,不想聽的,閉上狗眼?!?p> “不服,現(xiàn)在站出來?!?p> 眾人趕緊坐回原位,一名富態(tài)女人,鼓起勇氣道:“你差不多就行了,他雖然有錯,但打人本來就不對?!?p> 李華嘴角冷笑,“我承認(rèn),打人不對,但是他剛才罵人家空姐那么難聽的話,你們怎么沒一個站出來阻止的?”
“都是爹媽的寶貝,把你女兒叫來,我羞辱她一頓,你若能忍住,我就給你道歉,不能,沒你的事,坐下?!?p> “你這人怎么那么暴力,我反正不贊成你打人?!?p> “那麻煩你憋著?!?p> “你怎么說話的?”
嗖!
嘭!
一只水果飛到富態(tài)女人臉上,弄花她的妝容,顯得非常狼狽。
不等她發(fā)飆,李華掃她一眼,聲音冷的仿佛來自九幽地府,“再嘰歪一個字,后果參照舔狗。”
富態(tài)女人果然不敢再說話。
其實,她也想把結(jié)下朱彪,跟朱彪做點生意,但實在是這小子太兇殘了,她可不想生意沒做成,先被暴揍一頓。
李華看沒人再敢說話,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甩到朱彪油膩的大肥臉上,而且,毫不留情,幾巴掌下去,已經(jīng)把他嘴角抽出血絲。
朱彪不停求饒。
李華繼續(xù)抽。
眾人看的又肉疼又心驚。
尼瑪,這架勢,是要把人活活抽死啊。
見過狠的,沒見過這么狠的。
最終,李華被鄭姐姐拉住,才停下來。
盯著朱彪,不容置疑道:“道歉?!?p> 朱彪那敢說半個不字,先是給他道歉,又給空姐道歉。
李華依舊不滿意,“誠意不夠,也不需要你道歉了,去前面跪著懺悔,飛機(jī)不著陸,不準(zhǔn)起來?!?p> “這……”
“媽個比你去不去?”
朱彪想哭。
他今天算是丟臉丟到家了。
但,他好歹在京城混,是個大房產(chǎn)公司的老板,打一頓還沒什么,去前面跪著懺悔,這事如果傳出去,還怎么有臉呆在京城啊。
心里恨不得把李華全家都生吞活剝了。
他發(fā)誓,等到了京城,不管付出什么代價,必須把這小白臉折磨致死,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嘴上道:“給錢,我給你一千萬,能不能不跪著懺悔?”
“錢老子不稀罕,你必須跪著懺悔?!?p> 朱彪終于哭了。
這時候,鄭薇再次站出來,拉住李華,“好弟弟,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算了。”
李華為難。
鄭薇抱著他的胳膊搖啊搖,“讓他跪著懺悔,實在影響心情,好弟弟,你不愛姐姐了嗎?”
“愛,愛你,答應(yīng)你?!?p> 李華這人如果說還有什么缺點,那就是不會拒絕自己的女人了,尤其,還跟他撒嬌,根本頂不住的好嘛。
鄭薇看他答應(yīng),立刻幸福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回頭瞪著朱彪,霸氣十足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滿,等下了飛機(jī),可以找我,或者去我家,我叫鄭薇,我家在中海路xx號?!?p> 朱彪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大驚失色。
他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這些年做生意,也接觸過不少權(quán)貴,所以對京城的情況再清楚不過,中海路那邊,住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就說他,身家?guī)讉€億,依舊沒資格住那邊。
而他跑關(guān)系倒是經(jīng)常去那邊,記憶中xx號,住的好像確實是個姓鄭的家族。
心里的疑惑,瞬間全通了。
比如,一個小白臉,為何有那么好的身手,且那么狂妄。
人家有鄭家罩著,弄死他還不跟玩似的。
當(dāng)然,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姓鄭的美女,自己剛才可沒少用眼神吃她的豆腐,且讓她異常反感,如果她要報復(fù)自己……
朱彪不敢想象后果,但肯定是他承受不起的。
噗通!
朱彪腿一軟,當(dāng)時便跪了下去,“鄭,鄭小姐,朱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朱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p> “滾!”
“我,我還是去前面跪著懺悔吧?!?p> 朱彪垂頭喪氣的走到機(jī)艙前,筆挺的跪下去,一張肥臉,就像死了老娘,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而昏迷的青年,也裝不下去了,瞬間從地上爬起來,充滿忌憚的看了李華一眼,忍住胳膊關(guān)節(jié)脫位的劇痛,一句話不說,趕緊灰溜溜的走到前面,跪在朱彪身邊。
沒辦法,中海路那邊住的人都太恐怖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