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找個據(jù)點潛伏進去?”離玥說。
“若不是我喜歡與你講話,似乎都沒有講的必要了?!蹦憧偸侵牢蚁胱鍪裁础?p> “我必須與你一起。”離玥說。
他又猜中我想單獨作戰(zhàn)的想法,“可兩個人不如一個人好混進去的……沒人打得過我的……嗯?”
他知道我的決定從來沒人能改變,“下手輕點兒。”他再次緊緊抱著我。
“神君,天后娘娘到。”久兒說,她來?
“她不會又來找你麻煩吧?”離玥說,“不用理她?!?p> “……有件事情我還沒告訴你,我歷劫的時候,每經(jīng)過一次重創(chuàng),她都會出現(xiàn),把五毒相思陸陸續(xù)續(xù)交給我,變相幫著我歷劫?!?p> “是有些奇怪,她不是一直都不喜歡你么?”
“還不是因為她一直愛慕您吶!”我起身推開他。
“那是她的不幸,我可是你的私人物品。”
“算了,雖然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盤,我去看看吧。”我說,“乖乖等我?!?p> “好~”真乖。
要氣場怎么能自己動手開門必須用法術(shù),門開了,天后娘娘自己站在門外,她這眼神分明看見了躺在主位上的離玥,法術(shù)–關(guān)門,不讓你看。
“找我什么事?”
“我來討謝的,你不來感謝我,我便只能自己來了。”
“好啊,謝謝?!碧旌笥衷诖蚴裁此惚P。
“這么簡單?”
“……”一定想讓我說–那你想要怎么謝–然后給我下套,肯定有問題,不能說,“就這么簡單。”
“……你就歷劫一次,就有些變化了?!?p> “是,人生太順了,數(shù)萬年來都在打妖魔,不像你們,各種歷劫,看的我都心疼?!蔽倚χf,“不過我不如離玥,他若不是為了下凡陪我,又怎么知道做個普通人的滋味呢?!?p> “……呵呵,嗯……可我認識你數(shù)萬年了,你骨子里是什么樣的人,我太清楚了,我需要你做件事。”
“我憑什么答應(yīng)你?”我說。
“我沒有想要做壞事,你不要老是覺得我不懷好意?!?p> “不懷好意也沒關(guān)系,萬年來我哪次都沒吃虧啊,我不會因為感謝你就幫你,不過你可以說說看,如果我心情好,我就……考慮考慮?!?p> “用你的生命,保護包夢。”
包夢是天后的女兒,當年她愛而不得,接受天帝,用法術(shù)凝集孕育了這個包夢,效仿凡人,但卻孕育了千年,“聽不懂。”
“我們斗了這么多年,也算是亦敵亦友……”
“沒有我們,只有你。”
“……算我求你?!?p> 無論發(fā)生何事,天后從未求過我……“好,我答應(yīng)你。”
我回到房間,離玥站在那里,他一定聽到了所有的事,“我……”
“你真是一個狠毒起來可怕,心軟起來更可怕的女人?!?p> “本君都是隨心而定,包夢是真正的結(jié)合體,不屬于生命的果實,即便是孕育千年也是體弱多病的神仙,但她天真爛漫,心地純良,值得被保護?!?p> “可我們剛回天界,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最近怎樣。”
“久兒一直在啊,她是我的眼睛,也是我的耳朵。”
“那我是你的什么?”
“你呀……是我的全部?!?p> “你才是我的全部?!?p> “我知道~”我說,“久兒!”
“神君?!?p> “說說包夢近況。”我說,
“回神君,包夢因雙魚羅盤失竊,被罰,淪為精靈,世代守護雙魚羅盤,直到雙魚羅盤認主,與主人建立聯(lián)系,由主人決定她的命運?!?p> 雙魚羅盤,我怎么忘了它,我看向離玥,雙魚羅盤屬于天地而生的神器,如果一定落到居心叵測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天后是知道我不小心默念咒語的時候已盡讓雙魚羅盤認主。”
“天后認為你能解救她的女兒。”
“不,她不是說救,她要我保護她的女兒,我還不明白,而且我與雙魚羅盤并沒有建立聯(lián)系?!?p> “你沒有用它?”雙魚羅盤要靠反復(fù)使用才能建立聯(lián)系。
“身為伊沙鷗,我是不知情的?!?p> “還好不知情,一知半解的用了,那個時候的你一定會被它反噬?!?p> “是啊,它的反噬能力可是遠遠強于七彩殿堂,可不與雙魚羅盤建立聯(lián)系,它就會不停地認主,直到有人反復(fù)使用,建立聯(lián)系?!?p> “放心,即便是魔王有了雙魚羅盤,他一樣不是我們的對手?!?p> “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贏,不擇手段的贏,不能等了,我現(xiàn)在就要下去尋找……幫我一個忙?!?p> “找雙魚羅盤,找包夢?!?p> “嗯,我不能食言,你就是我,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一定會平安回來?!彼p輕吻了吻我的額頭。
同過觀察人族地域的增減,我想,是這里沒錯了——清泉鎮(zhèn),這里死亡人數(shù)最多,很難不注意到。
或者說,這里已經(jīng)是血泉鎮(zhèn)。
我將自己易容成一個妖氣十足的魅惑模樣,說真的,跟羽木子學的易容術(shù)確實比我天族的變身術(shù)好蒙騙過關(guān)。
沿著血跡,我感受到了魔族的氣息,給用法術(shù)將自己營造出魔氣的樣子,又打傷自己,步履蹣跚的走過去。
看門的妖人說,“你是何人?”
“我是古落木的手下,我們被天族澆滅,我信存下來,特來投靠?!蔽已b暈倒在門口,我們現(xiàn)在是同類,而我有帶來了很重要的訊息,我不相信他們會放我在這里。
我繼續(xù)裝暈,被人似乎用法術(shù)探了探,錯,是妖術(shù),這樣他們也相信我跟他們是同類了。
“魔君?!蹦Ь??遭了,怪不得殺戮如此之重,入‘狼窩’了。
當年我與離玥魔王,魔王座下左右君倉皇逃竄,藏匿至魔王突破封印,“怎么回事?”這聲音應(yīng)該是左君王,蝕骨。
“魔君,號稱是魔化人古落木的人,他們的據(jù)點全軍覆沒!”這個聲音是那個守門的。
跟他審視我的時間,然后緩緩睜開眼睛,然后猛的起身,洋裝驚慌的向后退,“你是誰。”
“見到魔王座下左君,還不行禮?!笔亻T的這是著急上位啊變相拍馬屁,我應(yīng)該裝作不認識他的。
“誒!閉嘴?!蔽g骨看著我,“你是怎么先到這里的?”
“我們以殺人性命,嗜人靈魂,得以快速提升,我只是找到殺戮最重嗯地方?!庇行r候要實話實說,“魔君……我只是想找到依靠,我們被一窩端了,我醒來的時候一個活著的都沒有,我只求魔君收留,讓我做什么都可以?!?p> “確實,天庭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總是被一窩端,就算你的故事完美,我也不能信任你,不如你去給我抓三個孩童來,在我面前殺掉,我就讓你跟在我身邊。”
真狠,“魔君真是厲害,如果我不是真心投靠,心有慈悲,必不會殺人,如果我真心投靠,又可以借此考驗我的能力。”
“那你覺得,你的結(jié)局如何?!?p> “三個孩童,魔君未免太小看我了。”我起身下山,我是造出木槿泠的神君,你覺得捏出來三個孩童蒙混過關(guān)是什么難事么。
但我還是低估了左君,受到考驗的不止我一個,蝕骨讓將我們帶回來的孩童調(diào)換,我看著眼前的生命,弱小的不知道即將發(fā)生的一切,也有陌生的嚎啕大哭。
我是莞鶯戰(zhàn)神,我以邪惡作為殺戮,作為伊沙鷗或許是我最幸運的一段,至少她是為了挽救生命。
我看著三個不同的孩童,我該怎么辦,一窩端,不說這里是其他據(jù)點的十倍大有余,況且我的能力尚未恢復(fù),我還要接近核心找到魔王。
那殺了他們么,他們天真無邪,純凈的讓我找不到任何理由下手……
所有的入募者都完成了自己的屠殺人物,只有我,我必須馬上做出決定。
蝕骨離我越來越近,我感受的到他藍色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他靠近我的耳朵,低聲說,“殺了他們,這里就是你的庇護所?!?p> 大局,莞鶯,大局!
不行,我下不去手。
那就端了這里!
“殺了他們!”蝕骨忽然大喊道。
“我下不去手?!蔽肄D(zhuǎn)過頭看著他,“我走。”大不了我換個身份再來,我把你所有的小孩都換成我捏制的。
孩子們的哭聲戛然而止,蝕骨殺了他們……
他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我出生表是魔,但不代表我嗜血如命,我不適合你們,”我說,看著蝕骨毫不讓步,“……你想殺了我?”
“叫什么名字?”
“單名,歐。”
“單名?”
“無父無母,只是懂事以來得給自己起個別人能叫的名字?!蔽g骨似乎對我產(chǎn)生了好奇。
“歐……不,叫天竹,以后,你就叫天竹了,跟在我身邊?!?p> “……”
“我來教你,如何嗜血,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魔!”蝕骨看著我,就像是看著一個正帶培養(yǎng)的幼嬰。
我將孩子們的尸體收進納川,悄悄的于深夜進入納川,沒有燴生石,只要他們的名字沒有在生死簿上出現(xiàn),就可以救回來。
可惜,我一個也沒救回來,看來,即便沒有我,他們的生命也該完結(jié)……
我跟在左君身邊,他每天都在規(guī)劃布局,應(yīng)該是按照魔王的要求,侵占五洲四海,看樣子,他們大小據(jù)點上百個,以左右君為兩大中心。
我記下?lián)c圖,這里魔氣太重,我要想傳出信息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
布置完下一輪據(jù)點,我說,“我能做什么么?”
蝕骨起身摸著我鬼魅十足的臉,離我近的我似乎輕輕一動就會碰到他的臉,“你還不鋒利,我要的是殺人的刺刀?!?p> “那你為什么相信我,把我留在你身邊,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了?!?p> “魔族永遠不會背叛彼此,除非你不是?!彼粗?。
“可萬一我是愚蠢的人,不小心泄露了秘密……”
“從你來我就讓你不眠不休的在我旁邊,你覺得你有機會么……”他用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面龐,“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臉,很像一個人,一個讓我恐懼的人?!?p> 是,我還保留著自己的底子,完全的易容缺陷更多,容易識破,“除了魔王,魔君還有恐懼的人?右君么?我聽說他遠不是你的對手。”
“哈,我都說了,長得像你這張臉,右君充其量是個女魔頭罷了,一點兒也不可愛,我說的是一個我的敵人,一個打不敗的敵人?!?p> 哼,蝕骨,原來你這么怕我。
“你知道我我為什么給你起名天竹么?那是一種令人興奮的植物,只要看到他,人就會喪失理智?!?p> “那你喪失理智了么?!?p> “確實,秀色可人。”他突然冷漠的轉(zhuǎn)身離開,“可你太弱了,嗯,我得帶你去殺戮!”
我要做這個奸細,就要做好準備……
天庭派來斬殺據(jù)點的神仙倒是很多,也是,天君如果這點兒判斷都沒有,也就真的是個廢物了。
蝕骨帶著我圍剿前來殲滅的神仙,我?guī)厦婕?,加入?zhàn)斗,只打傷,不取性命,但是左君依舊是左君,在魔族中,能力僅次于魔王,不只是法術(shù)的能力,頭腦戰(zhàn)術(shù)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
回到據(jù)點,左君倒是懲罰分明的很,以前屠殺這些魔族,不曾深入了解。
“這個做什么?”左君摘下我的面紗。
“小的法術(shù)尚淺,不想被追殺尋仇,離了左君我必死無疑?!蔽艺f,除了我的人,都不知道我做奸細,雖然有些易容,萬一被哪個上神識破,那可是麻煩不斷。
左君看著我,暫且相信了我,外面突然打起了雷,左君突然頭痛難忍,我見過他這樣,曾經(jīng),某次交手。也是天雷大作……
“你沒事吧?”我試圖靠近他,我的手剛剛碰到的頭發(fā),他便猛的抬起頭,露出猙獰的表情。
我站在那里,經(jīng)過大風大浪,也沒什么可怕的,我靜靜的等他安靜下來,他喘著粗氣,“你不怕么?”
我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奇怪,不敢殺人的魔族,膽子卻大的很?!彼f。
“這是魔君的弱點么?”
“……天懲,我親手殺了我母親的天懲!”他看著我,像是想找到我表情的變化,可他本就嗜血如命,即便是惡劣到弒母,也沒什么奇怪,“這回怕了沒?”
“不怕,魔君為什么一定要讓人覺得害怕呢?”
我波瀾不驚,旁觀者清,他的表情卻讓我看到了他的痛苦,也許是我想錯了,他怎么會痛苦,死亡應(yīng)該會讓他快樂。
有些餓了,他們魔族人不愛吃飯么,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還是我跟著的這個不愛吃飯啊。
他在那里開始修煉,我就神識游離,弄點兒湯喝,弄點兒肉吃,哇,好香啊。
這蝕骨好像無心修煉,分他一些吧,他睜開眼睛,看著我手上的吃的,“做什么?”
“吃點兒吧,可好吃了。”我看著他,“嗯?”
“魔族嗜血為生,不用吃東西?!?p> “……”真掃興……
“放下吧,我一會兒嘗嘗?!焙鋈挥X得他有些可愛呢,可愛的人怎么會嗜血如命呢……
當然不也不能一直裝著我很弱,看來找到魔王得等到所有的魔族據(jù)點都完成。
我不時的給蝕骨弄吃的,蝕骨帶我修煉法術(shù),確實,魔族的修煉要比規(guī)規(guī)矩矩的修煉要強很多,要不是老子活的久,也許也會被魔族帶跑偏。
當然,有思維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我與蝕骨的日夜相伴,蝕骨倒是對我確實偏心,有些小頭目也話里話外的諷刺,找事兒,可我在蝕骨身邊,他們也作不出什么幺蛾子來。
我進步的神速,讓蝕骨嘆為觀止,而另一邊,美兒可能和我一樣無法傳出信息而杳無音信,離玥自然不用我擔心,除非碰到魔王,絕不會有事,這就是我們彼此的信任,萬年來的信任。
可很顯然的是,天庭的攻擊是有效的,左君的布局總是不能完成,而右君總是請求支援,也是捉襟見肘,按照這個速度,即便不完成,魔王也絕對會著急的出現(xiàn),因為我和離玥都已經(jīng)歸位,他的布局又遲遲不能完成,必然慌不擇路,但預(yù)言書在他手上,真的是不知道他找到了什么辦法,對付我和離玥。
最近那些所謂的元老級人物又開始作妖,竟然提出族內(nèi)比試,哼,你們的名字都不配被我記住。
蝕骨竟然同意了,不過他也確實總是偏心于我,難道是萬年來總打架,打出感情了,不可能,感情是雙方的,我就沒有啊,再說了,他又不知道我是莞鶯……
總共算我,參賽者總共算我也就八個人,嗯,在這里也有兩三個月了,這都誰啊。
準備七日,第七天的時候其中一個小孩兒找準蝕骨不在的時候跑到柱子后面躲躲藏藏,不敢上前,誒,“出來吧。”
小女孩害羞的走到我面前。
“你有話想跟我說啊?”我看著她,“你叫什么名字?”
“……熊問?!庇行┠泻⒆拥拿职。贿^小姑娘長得挺好看,據(jù)我所知,與天界人族的區(qū)別是他們十八歲以前的年齡是與人族相同,十八歲以后能力越強,壽命越長,達到魔君這個水平差不多就是與我天族一樣永生。
所以,“多大了?”
“十歲?!毙軉栒f。
“那十歲的小問問,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說。
“你會傷害我么?天竹姐姐。”熊問說,傷害她?啊,所以,八個人還有他,哦,我不記得了。
我默默感受她的法術(shù),她潛力無窮,但尚待開發(fā),雖然出生魔族,但法術(shù)尚淳樸,“好吧,我保證,如果第一組是你和我,我一定不會傷害你,好么。”
“你是第一個答應(yīng)我的……”
“那你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問我的吧?!?p> “你怎么知道?”
“直覺,回去好好練習吧,小可愛?!边@個時候蝕骨也想找我了,按照這短時間的相處,他一定想趾高氣昂的給我講點兒什么。
“你去哪兒了?”我就說吧。
“透透氣?!蔽艺f,“魔君找我?”
“每天就要上場了,你怎么還有空出去閑逛?!蔽夷挠姓f閑逛,“過來!”要不是我隱藏身份,你還敢這么跟我說話,掐死你,哼!
現(xiàn)在我是蝕骨悉心培養(yǎng)的天竹,乖乖過去唄。
“準備的怎么樣?”
“挺好的呀?!?p> “我打你?!边€真打,還使勁,頭還真的疼了一下,“對手摸清了么……”
為什么要在乎對手。
“你是要氣死我么?!?p> “我摸清了,”我怎么撒謊呢,嗯,不想聽他墨跡,“你放心,第一局,我一定贏。”
“抽簽決定的事情,如果你對上的是血刃,你一定打不過,他不要了你的小命也絕對不會收手?!?p> 這么狠么,所以,血刃是哪一個,“我知道了,謝魔君?!?p> 蝕骨氣嘟嘟的看著我,是不是哪里說錯了,干嘛瞪那么大眼睛。
“內(nèi)個,我……保證?!彼€是很生氣,那我還能怎么辦啊,“魔君干嘛這么在乎我贏不贏?!?p> “別想太多,魔君是沒有感情的?!笔裁垂恚f啥呢,“你必須贏,是因為你是我留下來,我培養(yǎng)的,你就代表我的顏面?!边@么嚴重。
“保證,至少第一局,一定不會輸,我從小到大都有這個運氣,我可是幸存者。”
“明天抽簽完,你最好不要來求我。”為什么要求你啊,我求你也就一件事,帶我找到你那害死的魔王,讓我掐死他,省的他出來嚯嚯。
第二天,八人抽簽,我并不在乎是誰,假裝看一眼便傲慢的撅折了,“一個時辰后見,你們玩,我得休息一下?!?p> 昨晚有些落枕,脖子疼,在樹下睡一會,“天竹姐姐?!?p> “小問問,怎么了?!毙軉柨迒手樐侵楹玫闹窈灐?p> 血刃,這名字好熟啊。
“他一定會殺了我?!?p> “那我跟你換?!?p> “不行的?!?p> “那……你等等?!蔽遗苓M去,看到蝕骨認真的盯著沙盤,立刻躡手躡腳的靠近他。
“我說過,你別來求我?!?p> “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撒嬌的我發(fā)誓。
“說。”
“那個……昨天說的那個血刃,他什么路數(shù)。”
“你不是沒抽到他么?!?p> “你怎么知道,剛抽完……”
“血刃其實曾經(jīng)法術(shù)高過我,但因為行為莽撞,做事不經(jīng)大腦,所以頻頻出錯,法術(shù)修煉雖然已經(jīng)到了大限,但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擅長用刀,刀也叫血刃,一身蠻力,從來都是只進攻,不防守。”
“謝謝魔君,我知道了。”我跑出去,熊問一直在等我,“蠻力對靈巧,雖然小問問你無論如何都打不過他,我也知道魔族不能不戰(zhàn)而退,但我們可以做到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