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唐小姐,今天的菜已上齊,請慢用?!?p> 于是乎,別墅兩米長的餐桌上就擺著兩菜一湯,外加兩碗白米飯。
唐寶寶:“……”
這么摳的?
這點菜是給她塞牙縫呢?
紀苳以為她在等景司瀚,便取過餐盤分裝食物,體貼解釋。
“唐小姐請用,先生今晚不下來用餐,我現(xiàn)在給先生送上去。”
唐寶寶:“……”
這么點菜還要分成兩份?
我的天吶!
神摳!
別別別,別端走,放下那些菜讓我來??!
可是紀苳已經走了,走的毫不遲疑。
甚至于好久都沒有下來。
唐寶寶只得滿含熱淚得吃完剩下的飯菜。
沒辦法,蚊子腿也是肉??!
是夜,月黑風高。
一道纖細的身影穿梭在別墅花園之內。
“不行,我要逃走,這景美人實在是太摳門了,連頓飽飯都不給吃,
別犯人沒抓到我就先給餓死了,還不如我自己出去抓人,順便掙錢呢!”
她站在高墻下看著六米高的圍墻。
“哼,就這么點高度也想控制我,這是做夢呢?”
她拍拍手,腳下一蹬,便飛身而起,在半空中又連續(xù)蹬了墻面兩次,借力使力筆直躍上了圍墻。
然后,
滋滋
“??!什么東西扎我!”
滋滋
然后,
“砰!”
纖細的身影筆直的掉回了地上,激起一地塵埃。
“我的天吶,我的……疼死我了,剛剛是什么壞東西滋了我?”
她疑聲還沒說完。
空氣中突然傳來詭異的波動。
緊接著下一秒,報警聲沖天響起。
無數殺氣騰騰的黑影從圍墻旁邊的地下堡壘沖出。
“敵襲,有敵襲,全員戒備,準備作戰(zhàn)!”
唐寶寶:“……”
色調沉悶,壓迫感強大的房間內。
唐寶寶垂著腦袋,一臉心虛地站在書桌前面。
她沒想到翻個墻而已,竟然搞出那么大陣仗。
嗯,有點心虛。
書房冷白燈光的映襯下,景司瀚那令人驚為天人的眉目,此刻看起來卻森冷得可怕。
他今天的精神狀態(tài)極度不好。
好不容易陷入沉眠。
卻被硬生生得吵醒,前額似要炸裂般疼得厲害。
加上心情本就被唐寶寶弄得不佳,這渾身的冷氣就跟不要錢似的拼命往外放。
唐寶寶:“……”
這樣生氣的美人兒讓她莫名有點慫,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為啥慫……
終于,放冷氣的男人矜貴地開口了。
“唐小姐,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破案之前,你不能隨意出門?!?p> 此時的他,眼若寒星,唇薄而淡,膚色略顯蒼白,清清冷冷,身上透著不近人情的淡漠。
好似他們是被楚河漢界分隔開來的兩撥人,壁壘分明。
被這股冷漠疏離刺得心頭不爽。
唐寶寶撇撇嘴,“是……”
“那你今天晚上的表現(xiàn)又是什么意思?
或者說,其實我看走了眼,你就是那位連環(huán)殺人犯?
所以你想借機逃走?”
聲音冷漠而冰涼,聽得人越發(fā)不爽。
唐寶寶繼續(xù)撇嘴:“……不是!”
“哦?”
景司瀚站起身,走到唐寶寶身前,冷眸微垂,涼涼地道。
“那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p> “……我”
“嗯?”
“我肚子好餓,可這里只有吃不飽的水果,我想出去找吃的?!?p> 景司瀚怔了一下。
他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沉默半響,偏頭看向紀苳。
“我不是吩咐過她胃口很大,飯菜多準備一些嗎?”
紀苳:“……我已經加了一倍的份量準備了。”
唐寶寶委屈地瞪著他,“你應該加十倍的!”
紀苳:“……”
“這是我的失誤,沒有吩咐到位。”
景司瀚退后一步,雙手環(huán)起,倚著桌面,身上冰寒的氣息稍稍緩解。
卻依然眉目微沉地盯著唐寶寶。
“但是今晚的事情沒有下次,不然就請你回孟署長那里等待結果?!?p> 唐寶寶:“……知道了!”
生氣!
這個美人兇巴巴的。
明明剛剛碰面的時候還對她很好的。
結果后來莫名其妙得就生氣了。
也不跟她解釋。
甚至直接忘記她把她鎖在車里!
晚飯不給她吃飽還威脅她!
哼!
“說完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嗎?”
唐寶寶臉色不大好看的懟了一句回去。
“等等,”
景司瀚繞到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一支藥膏給她。
“這個你拿去擦一擦傷處,明天就不會疼了?!?p> 傷處?
她的傷處……不是那里么?!
唐寶寶眼珠子提溜一轉。
剛才吃的虧得討回來??!
于是......
“哎呦~”
她身子一軟,渾身就跟沒了骨頭似的,嬌嬌弱弱地往景司瀚身上倒去。
景司瀚禮貌地扶住,然后就要松開,半點多占便宜的意思都沒有,妥妥的正人君子表率。
奈何有人一定要黏上去。
嬌聲嬌氣地說。
“剛剛摔得我好疼,我手也摔疼了,使不上力,你給我捏捏被~”
噗。
紀苳被她的驚人之舉給驚住了。
好好活著不好嗎?
為什么要自己作死呢?
讓他們景大少給捏捏?
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
唐寶寶不知紀苳所想,故我得做嬌柔無力的小白花狀,就想將景美人這座冰山面皮給破了!
景司瀚眼神很淡。
垂眸掃了她做嬌的小臉一眼,很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能看穿。
唐寶寶發(fā)誓她真的就是想整整這個冰山美人,讓他為難難受罷了,諒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摸!
可是……
她顯然預估錯了形式!
只見她剛喊了兩聲。
就被人摸了上去。
唐寶寶瞬間淚奔。
什么情況?
說好的不近女色呢?
那只萬惡的大手頗有幾分嚴謹認真的按揉氣勢!
唐寶寶震驚了。
瞬間呆若木雞!
這時,景司瀚似乎尤覺不夠。
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涼涼響起。
“揉了,還有哪里痛,我順便一起給你揉了?!?p> 唐寶寶:“……?。?!”
轟!
她的小臉瞬間爆紅!
什么正人君子?
什么不近女色?
都是鬼扯!
這不在這吃她豆腐嗎?
還吃的這么正義凜然!
“你…你…你小,小”人!
“嗯?心?心疼嗎?”
景司瀚也不知道怎么聽的,竟然將小聽成心,甚至作勢要伸手往她心口伸來。
唐寶寶:“?。。 ?p> 我去!
本寶寶認輸!
玩不過這個登徒子!
偷雞不成蝕把米,虧死了虧死了呀!
她搶過藥膏轉身就跑!
景司瀚淡定地看著小白眼狼夾著尾巴狼狽逃走。
呵,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張嘴就調戲人。
紀苳不知就里。
屏息靜氣當了半天的背景板,平靜的表情已經完全崩裂。
腦海中只有兩句話在循環(huán)彈屏!
他,他,他們家景大少真的摸了!
而且摸完這里還想摸那里!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