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母親真的讓你送她禮物了?”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司徒鐘似乎很滿意,他那臉上都帶著幾分俏皮的笑意。
司徒槿輕輕的搖了搖頭:“母親沒說這話,不過呢,我猜她應(yīng)該是有這意思的,也算是當姐的人擅自做了回主吧!”
“做得好!”
司徒鐘剛準備去應(yīng)話,突然間,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念頭。
“誰?”
司徒槿身形朝著聲音閃了過去,那掌急拍,瞧清楚來人的時候,她又本能性的往后一退,即便是如此,勢頭難停,距離蕭天戰(zhàn)的距離最多只有數(shù)寸的樣子。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呢?”
正如莫非煙所說,她是個高高在上的主,難免會有一種傲氣,但她也畢竟是個女人,仍舊有屬于自己的羞澀面,話有點結(jié)巴的同時,那臉色也有些嫣紅感!
“我,我,我是刻意來找你的!”
和司徒槿比起來,蕭天戰(zhàn)的狀況似乎沒好多少。
“找我?”
還沒等她往下問,司徒鐘猛的向前跨了一步,一把將司徒槿往后拉開了兩步:“姐,你別理他,我瞧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賊眉鼠眼的!”
“弟弟!”
“姐,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問他,跟著咱們做什么,要是講不出個理由來,那不是壞蛋又是什么?”
這倒也是!
司徒鐘甚至還挑釁般的瞧了過來,就連司徒槿,也沒打算幫他說話,一對眸子雖然沒有別的意思,但那疑惑感卻相當?shù)臐庥簦?p> “我怎么說?”
蕭天戰(zhàn)心里面泛著嘀咕,說自己是因為喜歡她,所以才跟上來的,這話往好的方面,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有司徒鐘那小子在,真要說出口,隨時都能被當成登徒浪子來對待!
“我,我,我是看那個老婆子鬼鬼祟祟跟著你,肯定沒安什么好心,所以刻意跟上來瞧一瞧的!”
也算是急中生智,蕭天戰(zhàn)突然間將那莫非煙給想了起來,他一直害怕著這老婆子,所以她在的時候,他一直躲在那墻角,未敢出來,現(xiàn)在想想,還得多虧了她,否則自個可就真尷尬了!
這話一出口,他忍不住長舒了口氣。
那雙眼,注視著司徒槿,像是在等她的回應(yīng)一般。
“勞煩公子費心了!”
“哪里哪里,我要是知道姑娘你有這般高的能耐,也不會這般冒昧了!”
“你也知道冒昧,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也瞧見了,這兒沒什么事,你也該走了吧!”司徒鐘可沒有放棄處處懟他的機會,逐客令瞬間便擺了出來。
“我?”
這一來,蕭天戰(zhàn)又尷尬了,走,不情愿,不走,又不太合適。
“弟弟,你瞧人家好心來幫咱們,你說話客氣點!”司徒槿又將那小子壓了壓,算是幫了蕭天戰(zhàn)一個忙:“公子,我瞧你這身體狀態(tài)有些不適,體內(nèi)靈力像是被一股外力壓制住,流動不暢,不知道是否有其事?”
連這個都能夠瞧得出來?
蕭天戰(zhàn)驚詫感滿滿,靠接觸啥的,要察覺一個人的姿態(tài)不難,可一瞥之間就能,那能耐,得強悍到什么程度,不過也是,莫非煙的功夫已經(jīng)相當風厲害,能夠讓她落荒而逃的,那人可真不一般!
“既然咱們能這般相遇,也算是有緣,不如先找一個客棧住下,讓我替你解開這個結(jié),怎么樣?”
這話倒是聽得!
蕭墨心里面暗暗一喜,當然了,有些表情還是不能流露得太過明顯:“還來麻煩姑娘,這不太好吧?”
“怎么樣?”
船緩緩的靠了岸,但船上的人似乎并沒有打算出來,天色已晚,上岸去找住的地方不會太容易,而這船身之中,該有的都齊備,還不如就在這兒待上一晚,等明兒個一早再出發(fā)呢?
問話的人是蕭青山,他的手中端著茶杯,自從打發(fā)了六劍,這東西就幾乎沒有離開過手。
此刻騰騰熱氣,不停的往上冒,讓他的視野都有些模糊,自然瞧不透王遙逍是個什么狀態(tài)!
“熱,一種難以壓制的熱,感覺自個就像是被放在一個大火爐中烤一般,就算是全身毛孔都張了開來,也沒有辦法將這種感覺釋放去!”
“所以你一直再和它對抗?”
少年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是一種本能,誰也不能例外。
“你嘗試放松一些,不要去抵擋那種燥熱,看又會是什么樣的的感受!”
這竭力限制之下都難以忍受,要是放縱它在體內(nèi)亂竄,乖乖,那還得了,非得把自個這一身的經(jīng)絡(luò)都折騰廢了不可!
可既然對方讓自個做,就一定有他的理由,畢竟要是想要害自己的話,憑他劍圣的名頭,或許只要直接動手就可以,又那里用得著折騰這么麻煩呢?
果然,少年剛將體內(nèi)靈力構(gòu)織而成的‘閥門’一打開,那種燥熱感就飛速的四下逃竄,讓他本來已經(jīng)難受的感覺瞬間便擴大了幾分!
“師傅?”
王遙逍本能性的叫了一聲。
“知道你很難受,不過呢,還得在忍一回,如果真的到了極限,忍受不住的時候,你再叫我,我再去睡上那么一小會去!”
這都是打的什么算盤?
王遙逍是完全搞不懂,他只能咬著牙苦撐著,那臉都被脹得通紅,連帶著呼吸都顯得異常寧亂和急促!
“公子?”
瞧著蕭青山消失在視野之中,那三兒有些擔心般的叫了一聲:“要不你停下來唄,這怪老頭也是,分明是誠心的要來為難你嘛,公子你又何必?”
“不得對師傅老人家無理,他這般做一定有自個的理由,你若是瞧不下去,那干脆也去睡吧,留我一個人在這兒就可以了!”
“這怎么能行,三兒是仆人,公子是主子,怎么的,我也該侍奉在左右??!”
“老六一直想要弄死本王,本王身邊的人走的走,逃的逃,就只有你一直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的,事到如今,本王能活多久都還是個未知數(shù),又何必非要將主仆名分分得這般清楚?”
“公子?”
“你們夠了,老頭子睡個覺都要忍受你們這般煽情的戲碼,還能夠有點清凈不?”
可沒等他們說完,蕭清揚已經(jīng)抱怨了起來,而緊接著,他身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王遙逍的視野之中:“瞧起來今兒個想要睡覺只能是一種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