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話的人,自然是素是非,他的嘴角微微的抽動著,似乎心里面的感覺很詭譎。
“咱們的約定照原先的不變!”
司馬通回答得很肯定,基本上沒有半點兒的猶豫!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向來是巔不破的真理,現(xiàn)在要同時折騰出兩個第一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說這話簡單,但想要讓人信,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素是非的臉上,依舊是困惑感滿滿!
“可是!”
“你要的從來就不是第一,你只是想要從蕭青山的身上拿到某樣?xùn)|西,而你只要按照我說的辦法去做,就一定能夠?qū)崿F(xiàn)它,至于他,一個連自個命運都不知道往何方去的人,爭這種東西,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這倒也是!
素是非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很認(rèn)同對方的說法。
可司馬通又哪兒瞧見,他嘴角那一抹輕挑呢:“說別人掌控不住,難道你就能了,只要我能夠拿到那東西,別說是你一個震侯,就算是把整個廟堂放在我的眼前,又有何懼!”
當(dāng)然,他這些念頭只能放在心里,是絕跡不能說出口的。
稍微的頓了一下,素是非又毫不猶豫的追問道:“那侯爺,接下來你打算讓我怎么做呢?”
“他們既然已經(jīng)給出了安排,咱們就順著那安排走,既然是要演戲,有個別人的劇本自然是最好的,至少,懷疑聲能夠小一點!”
“也就是,要故意的輸了?”
“怎么,你不愿意?”
“混跡江湖的人,不情愿是多少有點的,但既然侯爺已經(jīng)這般安排了,那我還能說什么呢,一切聽命便是!”
“那好,你先去準(zhǔn)備一下,就算是裝輸也要輸?shù)米匀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本侯可不愿讓多余的人知道!”司馬通并沒有打算過多的和他‘糾纏’,他現(xiàn)在需要做的,便是冷靜冷靜,畢竟被人‘威脅’的那種感覺,并不會太好受。
經(jīng)過一天的折騰,蕭天戰(zhàn)覺得很累。
帳篷啥的,他可不情愿去待,索性的就在附近的大樹干上斜躺著,普通的人或許要維持這樣的平衡性,很難,但對于他而言,卻沒有半點兒的天戰(zhàn)性!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無論怎么強迫,自個那雙眼都閉不上。
心里面有著太多的念頭要去思量:“現(xiàn)在的局面給人的感覺怎么越來越復(fù)雜了呢,王遙逍,逍遙王,震侯司馬通,莫家婆孫,還有她,甚至這背后還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的人,感覺就像是一張張的大網(wǎng),都想要在這兒撈到點什么,可他們?”
一時半會還真想不明白!
他的手,輕輕的捋了捋胡子,這姿態(tài),像極了一個真的老頭子一般,但他似乎已經(jīng)忘了,這不過只是裝出來的而已。
“誰?”
蕭天戰(zhàn)輕叫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從那樹干上坐了起來。
他的眼朝著四下打量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的存在,甚至除了風(fēng)聲之外,什么都沒有。
“剛剛明明感覺到有一到身影從旁邊閃過的,怎么可能這么快就?”
的確,樹干比較高,能瞧見的視野就相當(dāng)?shù)膶掗?,如果真有人,就算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消失得干干凈凈,除非,那人壓根就不存在。
難不成是自個想得太多,又開始有幻覺產(chǎn)生了嗎?
這樣的可能性還真不小,蕭天戰(zhàn)輕輕的搖了搖頭,頗為無奈,那身形呢,又打算躺了回去,可他的動作還沒有完成,一雙眼睛又猛的睜大了幾分。
因為這個角度剛剛好,能將自個頭頂上的一切看清楚。
那的確是一個人,就站在樹巔的嫩葉之上,一個人短時間保持這樣的姿態(tài),算不得什么夸張事,可他要一直保持著,乖乖,那可不得了,光是靈力修為之強,在蕭天戰(zhàn)見過的人當(dāng)中,或許就只有那么一個。
可他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兒,因為三年前便已經(jīng)死了!
那么,這個人又會是誰呢?蕭天戰(zhàn)實在想不出人,他的靈力快速的朝著雙手匯聚,防備的架勢顯得十分的濃郁,可很快,這樣的舉動又收斂了起來。
“小子,你的心情顯得很復(fù)雜?”
那人率先開了口,是個男人,聲音啥的,聽起來也很陌生,果然是蕭天戰(zhàn)從來都不曾見過的存在。
也就是無怨無仇了,可對方不可能毫無目的的到這兒來,更不會只為了問這么一句話那般簡單,蕭天戰(zhàn)長長的舒了口氣:“能不復(fù)雜嘛,像你這樣的人,做朋友或許還好,若是做敵人,恐怕此刻我的命都捏在你的手上了!”
“那你就不打算反抗一下?”
“反抗的前提是得有用,現(xiàn)在瞧來,似乎是不太可能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徒費工夫呢,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是為了當(dāng)我的敵人而來,否則就不會和我說這些個無關(guān)緊要的話了!”
“你倒是聰明得緊,做朋友向來要比當(dāng)敵人好,這一點你我的心中都是明了的,只不過,有些事情遠(yuǎn)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美好罷了,所以!”
話說到這兒的時候,那人微微的頓了一下,像是在思量著什么一般。
就這樣的,大抵沉默了好幾個數(shù)的光景,他才接著往下道:“我既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敵人,更多的,只是想要和你做一場交易而已!”
交易?
蕭天戰(zhàn)有點兒聽不懂對方是什么意思!
但他并沒有打算去拒絕,正如對方所說,他是個聰明人,又那會不知道拒絕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呢?
“你倒是說說看,什么樣的交易?”
話到這兒,蕭天戰(zhàn)又像是想起了點什么,那嘴角上挑的幅度明顯的加大了幾分:“不過丑話可得說在前頭,像我這樣的人,可沒有多少交換的籌碼,買賣這類的東西,你若是玩大了,恐怕!”
“你放心,我既然敢來,就肯定你能夠拿得出來,而且我還敢肯定,你已經(jīng)不會拒絕我提出來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