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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于明日七夕來燕橋,三十八家河房,共同舉辦乙卯年花魁大賽預(yù)賽,獲得前三名者參加年底花魁決賽?!?p> 柳如是看完,問到,“你們媚香樓不知曉此事?”
“不知道!”李香君搖頭說到,
“這就很明顯了,他們分明是聯(lián)起手來,欺負(fù)妹妹你了!”柳如是輕咬了下嘴唇,說到。
“哼,一幫小人!”李香君氣鼓鼓地罵到。
“妹妹也別太心急,人家不都說嘛‘同行是冤家’!”柳如是勸慰到。
“她們見不得我李香君奪花魁,我就偏偏不讓她們?nèi)缫猓 ?p> “可是時間這么倉促,妹妹你想怎么辦呢?”柳如是見李香君不甘示弱,只好不再堅持。
“還好我有柳姐姐,幸好你從吳江趕來看我,要不然只有我一個人,還真拿不定主意了!”李香君挽起柳如是的胳膊,“好姐姐,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你這鬼精靈,一封信把我從吳江喊來,原來是想讓姐姐給你出力!”柳如是笑著罵到。
“姐,這不是趕上了嗎!再說你可是吳江有名的花魁,倘若小妹也爭到了花魁,咱們倆就是花魁姐妹!多有面子呀!”李香君畢竟年紀(jì)還小,難免有爭強好勝的心思。
“你這丫頭,什么花魁不花魁的,什么呀都趕不上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咱們這些人,早晚都是要從良的!”柳如是今年已經(jīng)二十出頭了,所思所想肯定和李香君不同。
“嘻嘻,我不管!再說有了花魁稱號,以后身價倍增,才能尋個好人家??!”李香君說的不無得意。
“哎!小孩子心性!”柳如是嘆了口氣。
“姐姐,趕緊想法子幫我撒!”李香君認(rèn)定的事情,從不回頭。
“好吧,好吧!別急,容我想想!”柳如是皺著眉頭,考慮了一會,
“丫頭,我建議你明天就出演這段舞蹈!”
“?。拷憬隳悴皇遣恢?,這可是我壓箱底,為了花魁大賽準(zhǔn)備的!怎么現(xiàn)在就?”李香君一時間沒明白柳如是這樣安排的用意。
“傻丫頭,明日雖說是預(yù)賽,但是只有前三方可以參加年底的決賽。就目前來看,這三十幾家很明顯早有預(yù)謀,不想讓你奪得前三?!?p> “既然如此,倘若妹妹你不拿出絕活,過不了預(yù)賽,那么留著這后手又有何用?”柳如是替李香君詳細(xì)的分析了一遍。
“只是萬一得了前三,小妹年底的決賽又怎么辦?”李香君聽明白了柳如是的意思,但仍然擔(dān)心的說到。
“你??!現(xiàn)在距離年底還有數(shù)月,時間雖然緊一些,也夠你排一支新舞了,你說是不是!”
“只是好的創(chuàng)意難尋,想再排一支如此水平的舞,著實不易!”李香君覺得自己沒什么把握。
“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到時候有轉(zhuǎn)機呢?現(xiàn)在只能先顧眼前了!”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花魁大賽?”徐錚聽見客棧里的伙計正在跟客人介紹,也湊了過來。
“客官你也是來參加花魁大賽的吧?
“額,算是吧!”
“咱們這兒的河房花魁大賽在金陵鼎鼎有名!每年都有不少外地人來金陵,就為了這場盛事!聽說河房已經(jīng)放出消息了,今年的花魁大賽和往年不同,先預(yù)賽后決賽,客官您想,到時候幾十家河房當(dāng)紅、頭牌姑娘站在橋上,同臺較藝,再加上咱們金陵的公子王孫一擲千金,想不轟動都難??!”伙計說的口水四濺。
“什么時候???”徐錚正想趁機結(jié)識一些權(quán)貴,尋找門路,一聽正中下懷。
“就今天下午來燕橋申時!客官您要想去參加,最好早點訂艘船!客官要是沒門路,可找小的幫忙,讓小的也掙點腳力錢!”伙計沒忘記推薦自己。
“額,好吧!就麻煩你了,給我們來兩艘小船!”
“好咧!”伙計一聲響亮的答復(fù)。
徐錚來南直隸之前,在張禮真的建議下,特地蓄了一副八字須。
一副商人裝扮。
下午未時剛過,伙計特地來告知徐錚一行,早些出發(fā),便于搶個好位置。
反正徐錚也沒啥事,于是帶著張禮真和十來個侍衛(wèi),乘船出發(fā)。
船工想必久坐這一行當(dāng),已經(jīng)提前備了熱茶瓜果等物。
熱情的招呼徐錚等人上船。
坐穩(wěn)之后,船家一聲號子,然后撐著小船,順著秦淮河,直奔來燕橋。
來燕橋東邊是文德橋,西邊是武定橋。
徐錚目測了下河水寬度,只有二十米出頭。
河邊植滿了綠柳,水邊泛著綠色的青苔,河水不算清澈,在船底緩慢的流淌。
剛過武定橋,張禮真突然用力的嗅了嗅。
“咋了?”徐錚覺察到張禮真的怪異動作,好奇的問到。
“一股子胭脂水粉味!”張禮真嘀咕了句。
“哈,你這傻瓜,這可是秦淮河,說不定就連河水里都浸透了胭脂水粉!我說真子,你都三十好幾了,也該找媳婦了!要不然可體會不到女人的溫柔!”徐錚心情大好,開起了張禮真的玩笑。
“我不要!我潛心修道,要什么溫柔啊,不要不要!”張禮真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小子不會練了葵花寶典了吧?我說胡子都沒幾根的!”徐錚繼續(xù)開玩笑。
“騙人!上次公子你跟我說《小李飛刀》,這次又來個《葵花寶典》!”看來張禮真沒少被徐錚毒害。
“哈哈哈!”徐錚一通大笑,“給你換個口味如何,《如來神掌》、《仙鶴神針》?”
張禮真知道徐錚在同自己開玩笑,于是決定不再理會徐錚的瘋言馮語。
河道上小船的數(shù)量明顯多了起來。
船家仗著技藝熟練,操縱著小船,不停的在船只中間,靈活的穿梭。
這種加塞行為引起了其他船只的不滿,于是大家開始相互較力。
相互追趕讓船速提高了不少。
徐錚船上的船工正值壯年,袖口挽起老高,赤裸著粗壯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小船就能向前竄出不小的距離。
小船很快到了來燕橋的前面。
往日里只行船的河道,如今已經(jīng)泊了十來艘和徐錚船只同款的小船。
類似于浙江的烏篷船。
船家七拐八拐,鉆進了正對著橋上的位置。
“公子,這位置可滿意?”船家露出一臉的憨笑,問到。
“行,就這兒!”徐錚點點頭。
“好咧!”船家豎起竹篙,把小船固定好。
徐錚抬頭看了眼橋上,五米多高。
只見橋上已經(jīng)搭起了一個巨大的彩棚,就連橋欄桿上都系了五顏六色的綢帶。
來燕橋兩邊停了不少馬車。
不少有錢人家自帶了桌椅,其中有幾個衣著光鮮的少年,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喝茶聊天打發(f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