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暗極星夜,這么善良的我,突然手刀,昆侖山,20190428031726160的推薦票!
“倒霉,倒霉!”孫守志使勁的咳嗽了幾聲,“媽的,剛剛差點被嗆死,現(xiàn)在又碰見死人,真是霉透了!”
流風(fēng)笑著看了眼孫守志,孫守志突然覺得后脖頸一冷,趕忙打住抱怨
“哎呦,那不是王總管嗎,樹上的不會是皇上吧?罪過罪過,張傳友,彪子,還愣著干嘛,趕緊救人!”
張傳友一聳肩膀,和彪子等幾個隊員趕忙上前。
彪子力氣最大,身形最高,上前一把先托住朱由檢的腰,然后雙膀用力,把朱由檢往上送去。
另一個隊員縱身而起,凌空割斷了黃綾。
張傳友扶著朱由檢上半身,然后跟彪子一起,把朱由檢平放在地上。
朱由檢已是滿面青紫,人事不知,昏了過去。
“孫守志,心肺復(fù)蘇外加人工呼吸!”流風(fēng)極為冷靜的說到。
“額……!”
孫守志趕忙上前,開始給朱由檢做心臟復(fù)蘇。
張傳友早把朱由檢脖子上黃綾松開。
“你們這是在干嘛?不要打擾皇上,不許侮辱皇上!”王承恩呼的一聲,撲到孫守志身上,聲嘶力竭的吼到。
“一邊去,一邊去,別打擾勞資救人!”孫守志肩膀發(fā)力,想把王承恩甩出去。
流風(fēng)伸出手,把王承恩拉了起來,正色說到,“王總管,我們是徐錚的人,特地在這里等著救皇上呢,你不要耽誤了救人!”
“救人?還救什么人!大明朝都沒了,還要皇上干嘛!”王承恩氣急敗壞,有氣無力的說到。
“誰告訴你大明朝完蛋了?”流風(fēng)發(fā)覺王承恩有些魔怔了,只好一咬牙,猛的扇了王承恩一記耳光,“啪”!
“紫禁城沒了,京師沒了,皇上也沒了,大明還有嗎?”王承恩恢復(fù)了許多,不再胡鬧,只不過很失落,嘴里不住地說著。
“王總管,只要皇上在,大明就在!莫說這個道理你不明白?”流風(fēng)厲聲喝道。
“不行,沒反應(yīng),估計是閉氣久了,再加上身子骨太弱,必須人工呼吸!”孫守志一會的功夫,竟然累出一頭大汗。
盡管孫守志很用力的在做心臟復(fù)蘇,但是躺在地上的朱由檢仍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
“人工呼吸?”張傳友和彪子立馬神色一苦。
“這他娘的又不是美女!”張傳友嘀咕到。
“啥叫人工呼吸?”王承恩聽見了。
流風(fēng)當(dāng)下把人工呼吸的注意點說給王承恩聽。
“好,老奴來!”王承恩心里,一直把朱由檢當(dāng)成是自己的孩子,區(qū)區(qū)一個人工呼吸,算得了什么事!
當(dāng)下孫守志再次用力,作起心臟復(fù)蘇。
約么過了一分鐘,朱由檢仍是沒有自主呼吸。
眾人開始緊張起來。
要知道徐錚所給的命令是帶回去一個活的朱由檢!
流風(fēng)俯下身,粗略檢查了下朱由檢的身體。
“身子骨太弱,身體機能反應(yīng)過慢!”流風(fēng)說完,揮手對著朱由檢的臉,“啪啪啪”,左右開弓,連續(xù)就是數(shù)個嘴巴子。
孫守志和張傳友等人看的眉毛直跳,這他娘的可是皇上啊!
你媽,光明正大打皇上耳光,流風(fēng)也算得上古往今來第一人了吧!
王承恩雖然心疼,但也沒敢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安慰自己,這是在救皇上,不得已而為之。
“繼續(xù)做!”流風(fēng)酷酷的說到。
背在身后的右手卻一個勁在顫抖。
“王總管,大聲叫他!順便說點他最害怕的事!”流風(fēng)想了下,叮囑到。
“信王,快快醒來,九千歲要來害你了!信王,快醒來!”王承恩越說越大聲,最后一句“醒來”幾乎是吼了出來!
“吁!”朱由檢果然喉頭一動,出了一口粗氣。
“醒了,我靠!”孫守志站起身,“希望肋骨沒斷!太他媽瘦了,硌手!”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王承恩把朱由檢緊緊的摟在懷里,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把麻藥給他喂進去,趕緊轉(zhuǎn)移,公子還在等我們呢!”流風(fēng)也放心了,開始讓大家伙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
趁著朱由檢還沒有完全清醒,王承恩親手把麻藥喂了下去,沒多會功夫,朱由檢鼻息均勻,沉沉睡去。
“彪子,發(fā)信號!咱們撤,進密道!”流風(fēng)揮了揮手。
眾人魚貫而入,消失在洞口。
兩分鐘后,一聲巨響,從洞里傳了出來,緊接著,呼啦一聲,洞口坍塌,碎石亂泥,頓時遮住了一切痕跡。
徐錚很頭疼。
原因在于駱養(yǎng)性竟然帶了一個女孩子過來。
“這是?”徐錚疑惑的看著女孩子,上半身血跡斑斑,右胳膊已經(jīng)不見,沒被血跡沾染的地方,衣服竟然是明黃色。
敢用這個顏色,身份必然不一般!
“是坤興公主!”駱養(yǎng)性無奈一笑,“老弟,她傷的太重了,我實在沒辦法,我素知道老弟博學(xué)多才,所以才送到你這里,能救則救,倘若不能也是她的命運!”
“額!”盡管駱養(yǎng)性沒說坤興公主是怎么受的傷,但是徐錚心知肚明。
只是救了之后,又有一大堆的麻煩事!
不說別的,就是朱由檢日后怎樣面對這個親生女兒,都是個棘手的問題。
好在徐錚不用考慮這些,心說朱由檢啊朱由檢,各人作孽各人還,你自求多福吧!
古人發(fā)育較早,坤興公主今年剛滿十五歲,身子卻頗具規(guī)模。
駱養(yǎng)性屏退眾人,然后自覺的退出門外。
徐錚顧不得男女大防,先是把急救包等應(yīng)急之物準(zhǔn)備好,然后用剪刀破開朱媺娖的上衣,同時松開倉促間包扎的綁帶,僅留下貼身內(nèi)衣。
一股特有的女兒體香夾雜著血腥味,迅速彌漫整個房間。
徐錚看著朱媺娖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朱由檢可真夠狠的,這一劍力量十足,從朱媺娖的傷口判斷,應(yīng)該是姑娘出于本能,用胳膊擋了一下,但是寶劍鋒利,從胳膊根部也就是肩膀附近,一劍劈開。
白的肉,紅的血,黃的筋絡(luò),就連受過急救培訓(xùn)的徐錚,也覺得頭皮發(fā)麻。
時間緊迫!
徐錚手腳利索的幫朱媺娖清洗傷口,殺菌消毒。
緊接著上藥止血包扎。
出于包扎需要,徐錚不得已褪下了朱媺娖的貼身內(nèi)衣。
兩點嫣紅,雪峰微聳。
徐錚強忍住目光,動作輕柔但是飛快,迅速完成了包扎。
最后把朱媺娖的上衣穿上,開門通風(fēng),
好在整個過程中,朱媺娖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再加上徐錚動作嫻熟,所以也沒出什么意外。
“這孩子也是命苦!”駱養(yǎng)性見門開了,走了進來。
“哎!”徐錚嘆了口氣,“駱哥,能不能救回來還有兩道關(guān)口要過:一是失血過多;二是傷口感染。只可惜我們瓊州府到現(xiàn)在為止,仍沒有研制出抗生素,要不然把握會大很多!”
駱養(yǎng)性如同聽天書一樣,徐錚也懶得解釋,“我得給她輸血!”
“輸血?”駱養(yǎng)性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問到。
“哦,就是找個跟她血型一樣的人,把這個人體內(nèi)的鮮血渡給她,幫她補上流出去的血液!”徐錚簡單解釋了下。
駱養(yǎng)性雖然不懂輸血的原理,但是聽徐錚這么煞有介事的一說,內(nèi)心也認(rèn)定自己確實是找對了人。
“張禮真,過來幫忙鑒定下這姑娘的血型!”徐錚有些累了,所以讓張禮真前來幫忙。
功夫不大,結(jié)果出來了。
“公子,是RH型!”張禮真苦笑著說到。
“我靠,不會吧!熊貓血?”徐錚跟著苦笑到。
“啥叫熊貓血?”駱養(yǎng)性更加好奇。
“就是說這姑娘的血型非常罕見,或者說跟她血型一樣的人非常非常的少!”徐錚再次解釋了下。
“額,畢竟是公主么,少也也正常!”駱養(yǎng)性不以為然的說到。
徐錚無語的看著駱養(yǎng)性,真是無知者無畏!
要知道熊貓血本身就極其稀少,而且由于抗原限制,輸血的時候最起碼有百分之五十的高幾率發(fā)生輸血反應(yīng)!
哎,反正也解釋不清!徐錚搖了搖頭,
“我來吧!”徐錚挽起衣袖,坐下來,說到,“駱哥,你應(yīng)該慶幸我也是熊貓血,所以能輸血給她,但是能不能救活她,只有對半開的機會,你決定吧!”
“我不管,人交給你了,就是你的事情!”駱養(yǎng)性關(guān)鍵時刻耍起了滑頭。
“我靠!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姑娘,別恨我!”徐錚咬牙說到,“抽!”
殷紅溫暖的血液不停地順著橡膠管流入朱媺娖的體內(nèi),姑娘的面色漸漸紅潤起來。
一直到結(jié)束,朱媺娖沒有發(fā)生任何不良反應(yīng),徐錚這才松了口氣。
“你還真是命大!張禮真,把她放到車內(nèi),順便找個個女人照顧她!”徐錚吩咐到,整個人顯得有些疲倦。
剛過了沒一會,流風(fēng)帶著王承恩等人也趕到了。
“公子,李自成已經(jīng)攻破了紫禁城!”流風(fēng)說到。
“隨他吧,先讓他做一做皇帝的美夢,咱們趕緊撤!”徐錚點點頭。
“張禮真,飛艇的位置在哪?”徐錚問到。
“已經(jīng)到達終點待命!”
“好,發(fā)信號讓飛艇過來掩護,等到了我們就坐火車離開!”
“是!”
“火……車?”駱養(yǎng)性不明所以。
“朱由檢的情況如何?”徐錚顧不上給駱養(yǎng)性解惑,問到。
“沒什么大礙!具體的要問王總管!”流風(fēng)答到。
“好,你們?nèi)兔Π?,順便把機槍等武器準(zhǔn)備好,我們要隨時沖出京師!我去看看朱由檢!”徐錚站了起來,不料一陣眩暈猛的襲來。
張禮真一把扶住徐錚,“公子,不要緊吧?”
“沒事,失血過多而已!”徐錚揉了揉太陽穴,重新站穩(wěn),“扶我過去!”
朱由檢的麻藥效力還沒過去,整個人安靜的躺在車廂里的一張床上,王承恩正陪在旁邊。
“王哥,又見面了!”徐錚進來微微一笑,打招呼說到。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沒成想王承恩上來就是一句讓徐錚摸不著頭腦的話。
“什么人還是鬼的?”
“皇上自縊的地點你幾年前就知道了,這怎么可能?”王承恩從朱由檢被救到現(xiàn)在,心里就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哈哈,這個?。磕憔蛣e管了!反正我們這次也算是托了這位的福氣,才有機會坐一次帝王專列,嘖嘖嘖,太爽了!”徐錚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