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揍,反抗,再揍,屈服~
這一套流程走完,也就過了10分鐘,精靈中心內(nèi)其他偷聽的訓(xùn)練家也都弄明白了:好一個膽大、好運的小肥羊~
佐藤墨踮起腳尖扒拉住柜臺邊緣,把儲蓄卡遞給喬伊純:腫大的臀部挺翹的誘人,“錢幫我存著唄?!?p> 接過儲存卡插在儀器上,喬伊純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跳動,三五分鐘后:“給儲蓄看給你綁到精靈中心特定賬號下,你可以拿著這張卡到任意一所精靈中心存取錢,不方便的是只能你親自去喲~”
“喔~純子姐,愛死你啦~~”
“呸!誒,你不是有錢嗎?”喬伊純曉得戰(zhàn)斗公園股份的事,因此還敲詐佐藤墨不少小錢錢。
“我是男子漢!…咳咳咳!”佐藤墨挺起胸膛,小手拍胸脯拍得啪啪響,然后用力過猛岔了氣。
噗-
扭扭佐藤墨的臉蛋,喬伊純喊來吉利蛋:“帶他洗澡去?!?p> 吉利蛋?
手指的封印力太強,佐藤墨只能斜視:吉利蛋落在身邊,圓嘟嘟的身體diudiu兩下,笑瞇瞇地把小短手擱上佐藤墨肩膀。
“你怎么起來了?”
“l(fā)ucky~”讓你見識下~
吉利蛋短手尖尖冒出紫光,然后化成天使光環(huán)。吉利蛋將其拋高,濃郁的紫光籠罩整個精靈中心。
重力!
“唔哦哦哦哦哦——啊咧?”
那可是足以讓風(fēng)速狗動彈不得的強重力,佐藤墨抱頭蹲防,已經(jīng)做足了心里準備,可現(xiàn)在飄在空中,頭還朝下是個什么鬼?
地球重力向心,它往上…這特碼是反重力!
“喂喂喂,放開我??!”
“l(fā)ucky!”吉利蛋“~”的尾音都沒了
過一會兒,佐藤墨小臉通紅:不行了,要腦充血!
喬伊純捂嘴掩笑:“吉利蛋~”
“l(fā)ucky~”
佐藤墨像氣球似的,飄在吉利蛋后頭,看著它在后院里收拾場地,準備容器燒熱水,然后解開衣服脫下褲子……
“就都嘛嘚!”
“l(fā)ucky~?”
“我自個來!”
吉利蛋:噫——又不是沒看過!
佐藤墨放出利歐路、大嘴娃和臭泥,然后跑到從空間背包里拿出浴巾,突然覺得手感不對,粘粘的。
佐藤墨拎出來一瞧出現(xiàn),紫色褲衩,味道還沖沖的。
佐藤墨:“……”
伸頭瞅瞅,空間背包里不止一條。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都是哪來的?!阿泥?!”
臭泥虛眼看向一邊。
“l(fā)ucky~?”
佐藤墨手速極快,猛地合上空間背包:“沒、沒啥!…哇哦!”
吉利蛋身后漂浮著一個熱水做成的水球,浮在空中不停地散逸熱氣。
佐藤墨眸子亮晶晶,忍不住戳戳吉利蛋。
“l(fā)ucky~”
佐藤墨蹬地,順著反重力一頭扎進熱水球,痛快地游了一圈。佐藤墨探出腦袋,“呼哈!”
佐藤墨抹去臉上的水花,咦?又是頭朝下...腦不充血了?
“l(fā)ucky~?”
“咿淇!”
“汪!”
“唄!”
吉利蛋笑瞇瞇地揮手,把大嘴娃和利歐路同樣送了進去。
輪到臭泥,吉利蛋手一揮:重力!
正向喲~
佐藤墨看著地上的泥餅,心里的郁悶一掃而空,神清氣爽:“哈哈哈哈~~”
“唄唄??!”
佐藤墨一邊洗澡,一邊等待這批烈雀恢復(fù)。
佐藤墨這會輕松愜意,來到山南鎮(zhèn)支援的調(diào)查人員卻是香煙一根接著一根,愁得停不下來。
竹口剛屋前,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但卻沒有人來圍觀,哪怕是鄰居也是閉門不出,樓上的窗簾也是拉得死死的。
5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門口,身下的椅子木雕花紋,很精致華美,可惜只有三條腿。
法那臉部肌肉的宛如煙熏的臘肉,僵硬結(jié)實,兩側(cè)法令紋深刻入骨。黝黑粗糙的大手里死死攥著一疊資料,邊角褶皺趨于破爛。
從一線干到這個位子,有能力,有手段,也不缺圓滑,但這么亂的現(xiàn)場,縱觀法那的職業(yè)生涯,也不多見!
法那翻開不知看了幾遍的資料,還有一張嶄新的照片。
攝影師抓拍到竹口剛看向鏡頭的那一瞬間。
小洋房佇立身后,門環(huán)蕩起,還能感受到棕紅色的大門閉合的醇厚。竹口剛雙手揣兜,縮著脖子,皺眉四處張望,嘴角的香煙燃了半截。
法那收好照片,站在門口繼續(xù)打量屋內(nèi)。
竹口剛的尸體被挪走了,致命傷一目了然:太陽穴處的刀傷。
屋內(nèi)找不到殘留物,或者說殘留物太多,初步勘探下來,法那發(fā)現(xiàn)除了兇手之外,不止一撥人過來趁亂打劫。
地板上鍋瓦瓢盆凌亂地撒了一地,沾滿灰塵,其中一個鐵鍋鍋底還插著半截木腳,孤零零的。
房子被翻得亂七八糟,連門都給拆走了,所以誰特么的來告訴我那扇棕紅色的門去哪了?
法那順著身下椅子上的指紋,找到了一戶人家。
很近,只有100米左右的距離。
敲門,門開了,但法那進不去。
男主人堵在門口,眼珠通紅。
法那不出意外地發(fā)現(xiàn)男主人有著一身腱子肉,還有一對左右跳動的大胸肌,而且跳動得很厲害。
“您好,我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你的指紋…一張三條腿的椅子?!?p> “那是我家祖?zhèn)鞯?,在被竹口剛拿走之前,那可是好好的!?p> “那為什么會斷呢?”
“你問我???!”
“請您配合一下!”
一拳砸在墻壁山,男戶主猛地湊到法那眼皮子底下,眼底的血絲清晰可見。
他用力揮動破皮流血的拳頭:“我很早以前就報過警了!現(xiàn)在,你,得給我個交代!”
哐!
門大力關(guān)上,顫巍巍的門面離法那鼻尖只有一公分,墻沿上的灰塵紛紛落下,法那又多了幾根銀發(fā)。
法那不敢亂動,直感告訴自己:有很多視線正盯著這里,這些視線的主人都擁有一定的武力。
法那深呼吸,讓血液流速恢復(fù)到常態(tài),靜下心來繼續(xù)尋訪周圍的居民。
繞了一大圈,法那發(fā)現(xiàn)他們基本上都和竹口剛有過節(jié)、沖突,還都是竹口剛引起的…牛逼!
都是一些小毛小病,但罪不至死。就算是法那,也只會采取和君莎梨一樣的做法,將損失控制在一定程度。
法那惆悵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把現(xiàn)有的懷疑對象都拜訪過了,而且都有可能性并且都有能耐實施。
索性還有所收獲,得到了一些信息:竹口剛曾經(jīng)尖叫呼喊過一個名字-“弗納爾”,還有變態(tài)殺人兇手的體型:高高瘦瘦,約莫1.7米左右。
法那吊著煙,回到案發(fā)地點,準備整理整理資料上報。
門口空蕩蕩的~
法那抬頭望天,嘴里噴吐青煙,更加惆悵了:那張三腳靠椅又去哪了?太過分了,老子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