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這大概是我有意識的控制自己的行為以來,最丟人的一次了,
全身赤裸著被圍觀,盡管不是那種湊上來爭著搶著看的圍觀,但是也足夠讓我感覺到不太好了。
“大家,司令感覺不太好,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要讓司令為難,我之后會告訴大家的”,
拉著我前進的女性朝著周圍用著不算大的音量說著這樣的話,而圍觀我的女性也就都聽話的散開了,
該說是領導者的能力啊這個,我不由得對于眼前的女性多了些感激,也多了些敬佩之類的情緒。
被拉著到了一棟大樓的前面,然后完全沒有停歇的被拉上了三層,最后在一間臥室前面停了下來,
拉著我過來的那位女性,用著溫柔的聲線告訴我,這是我曾經(jīng)居住的房間,或者說,是她們的提督曾經(jīng)住著的房間。
是的,我現(xiàn)在確實很迷茫,完全不知道為什么被拉到了這里,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們?yōu)槭裁春孟窈臀液苁煜さ臉幼樱?p>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這么想著,也覺得是該在找到衣物之后盡快開始調(diào)查了,更何況還有那個奇怪的任務。
看著我似乎有點恍惚,好像有點不太敢伸手開門,我身邊的那位女性也就幫我扭動看起來簡簡單單的圓頭把手,打開了門。
雖然剛才才被告知這是我的房間,但眼前的情況似乎告訴我并非如此,
至少我能看到的這個屬于我的房間里面是已經(jīng)有人的,
金色的長發(fā),稍微有些凌亂,面色有些紅,身上穿著的便服也是半解開的狀態(tài),整個人就那么穿著長筒靴斜躺在房間里面唯一一張似乎是雙人床寬度的大床上,最吸引人的大概是對方放在胸前的手里面攥著的洛林十字架。
聞著一種熟悉的味道,當然也是一種我不算是喜歡的味道,我居然在面對這樣的場景的時候感覺到安心,
沒錯,熟悉的酒精的味道,
再仔細的看看桌子上幾個全部開口的瓶子,也多少可以理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場景出現(xiàn)了。
我身邊的女性稍微的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司令失蹤的那些天,她經(jīng)常是這個樣子,您就假裝沒看到吧,不然她會害羞的”
我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點頭說話表示認同,雖然我并不知道這是誰,但是既然會為了失蹤的人而飲酒過度來逃避傷心,也是值得我稍微順著對方的心意做點小事啊。
雖然我很想幫忙一起把這個醉倒在據(jù)說是我的房間里面的女子攙扶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比如說她自己的房間,
畢竟看起來我身邊的這位女性并不能算是強壯,
但當我試著忽視帶我來的女性的勸導,攙著醉倒的女子的一邊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以前有朋友喝醉酒的時候,即使是一個65公斤左右的瘦弱男子,我們兩個看起來相當強壯的男子也是勉強才能把對方架起來,
一個人喝的徹底失去意識,那種重量才是真正的65公斤啊。
而眼下,我能感覺到的比之前那次還要沉一些,雖然看起來這個醉倒的女子的確不能算作是瘦弱,而且看起來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但我真的沒想到會如此的沉,以至于我險些摔了她。
但這樣的情況被那位帶我過來的女性挽救了,她用著相當敏捷的身手,直接抵在了醉酒者的身體下面,然后把對方輕松的背起來了,甚至還有余力朝我笑一笑,算是做個道別什么的。
我想,至少我要知道對方的名字,
所以我問了,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列克星敦,司令以前一直叫我太太的哦”
對方的面色很顯然黯淡了一下,然后又強作精神的笑著這么對我說。
總感覺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到過,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應該不是近幾年的事情吧,
更何況一個明明長的有種中西合璧然后又稍微偏柔和的感覺的女子,名字卻是西方化的,而且還是個這么奇怪的名字,如果我最近幾年見過的話,我想我的印象還是可以保留下來的。
到底是誰呢,我有點困惑著打開和我所在的現(xiàn)實世界幾乎一個樣子出來的窗戶,算是透透氣,然后就這么躺在床上,忍受著酒味混雜著某種應該是來自于那個醉倒在我床上的女子的香味,就這么想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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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所在的房間的下面的一樓的公共空間,剛才圍觀我的人基本上都聚集在了這里,等待著一個人,
終于,她們所期待的人出現(xiàn)在了樓梯上,雖然步伐有些慢,但是也沒有人出聲催一下,所有人就這么等待著。
“到底怎么回事?提督怎么變成那個樣子了?”
也不知道是誰出聲,但是喧鬧的整個大廳就那么安靜了下來。
“大家,稍安勿躁,提督的確是那個提督,我相信聲望小姐和我有一樣的感受,但是提督的記憶似乎受損很嚴重,完全不記得自己還是個提督了”
所有人的眼神轉(zhuǎn)向了話語中的聲望小姐,
穿著維多利亞時期女仆服飾,金色中長發(fā),兩眼異色瞳的女子靠在墻壁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說話者的話語的可信度。
整個大廳再次吵鬧起來,只是比起剛才的質(zhì)疑,失望,甚至有些人的憤怒,現(xiàn)在的氛圍明顯要積極很多,大多數(shù)人也是真心的把高興的表情放在了臉上,然后爭論著各種各樣的言論以及問題。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剛才發(fā)聲的女子如此說著,然后看著在一個相當短的時間內(nèi)安靜下來的大廳,接著說道,
“無論如何,我們現(xiàn)在是找回了提督,雖然他的部分記憶不在了,但我想他的性格不會有什么變化,他還是以前那個可以為了我們犧牲一切的提督,大家不要給他太多的壓力,或許過一段時間之后他的記憶就回來了,大家,就這樣吧”
說完這番話的列克星敦看著逐漸散開的人群,強自壓抑著內(nèi)心的些許委屈,勉強不讓自己的情緒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然后也就反身回去辦公室繼續(xù)處理積累下來的事物了。
提督回來了,真好啊,
如此說著,也就忍不住的稍微擦拭了一下濕潤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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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寫完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沒在九點的時候發(fā)出去,實在抱歉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