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房云啟,云心他們又回了樓上。
“這木家平時跟我們原有什么聯(lián)系嗎?”云心好奇的問。
房云揚搖了搖頭,:“我們在濟(jì)南開商會時并未結(jié)交什么商戶,如今這木家忽然相邀不知是何緣故呢?!?p> “是敵是友并不知,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我聽小廝說食客來也幫忙宣傳來著,父親你不該去謝謝那里老板嗎?既然決定定居于此,那就去結(jié)交些商戶也未嘗不可?!痹菩膭窀赣H出門。
房繼堯笑著擺擺手:“我這身體骨一年有一半時間都不痛快,這事交給你哥就好?!?p> 住在刺史府的李木非聽著暗衛(wèi)匯報此事后說:“原來刺史大人竟有個如此不爭氣的兒子,怪不得一直不能升遷。”
“那王爺還要去房氏商會嗎?”
李木非嘴角勾起:“為何不去?正好去看看這商會兩日后是否真如那房家小姐說的能門庭若市?”
翌日,依舊陽光甚好,適合出行的日子。梅紫陌惦記昨日未擺弄完的貨柜,一早就去了商會。云心和房云揚一道前去食客來。
“哥哥,這食客來酒樓真的不一般,幾乎所到之處都有它的分店。假如我們商會也能做到這種遍布五州就好了?!痹菩你裤街?。
“哈哈,這個想法不錯!我等著妹妹幫我去實現(xiàn)呢?!狈吭茡P戲弄她。
“哼,別瞧不起人。等著哥,遲早有一天房氏商會比食客來酒店還要火!”云心撅著嘴沖著房云揚嘟囔。
房云揚只當(dāng)是玩笑話并未當(dāng)真。幾年以后當(dāng)他站到西域的房氏商會時,感嘆道,真是心有多大,夢想就有多大。
濟(jì)南的食客來酒樓,建在湖邊。門口的柳樹已經(jīng)長出了新葉。清風(fēng)吹過,湖水漣漪,映在湖面的柳影婀娜多姿。
房云揚掀開馬車布簾跳下來。一身淡綠色長衫,滾著白色緞帶邊,深綠色腰帶上墜著祖?zhèn)餍〗鹚惚P,極為顯眼。
“妹妹,到了?!?p> 一身白色襦裙,外罩藍(lán)色紗衣的云心小心翼翼從車上探出頭。裙邊繡著幾只墨梅忽現(xiàn),點綴著幾只彩色蝴蝶仿佛在翩翩起舞,腰間的玉蟬像是趴在墨梅枝上歡叫。云心難得穿白色衣裳,下車極為謹(jǐn)慎。
“哥哥,小廝說在什么房間了嗎?”云心扶著青櫻手下了馬車。
“沒有,進(jìn)去再說吧?!?p> 門口小二見客人從車上下來便自行向前一步行禮:“兩位客人是吃飯還是住店?”
“吃飯。”房云揚回到。
“不知是有約還是自行來食?”
云心瞅著小心詢問的小二出聲道:“與木家人有約?!?p> “原來是木家客人,請到二樓星字號?!毙《逼鹕碜記_后面喊了一句:“星字號來客,接?!?p> 說著有一身穿半臂袍衫侍者從內(nèi)走出,只見他身上半臂衫背后繡著一個星字。
云心很有興趣的多瞅了幾眼。跟隨他上了二樓。
那剛才招呼的小二退后,悄悄的跑到柜臺:“老板,貴客到。”
“哦?我去稟報主子。”老板放下賬本從另一樓梯上去,輕輕敲開一扇門,門口掛的牌子上沒有一個字。
此時云心他們在小二帶領(lǐng)下走進(jìn)房間。
房間里坐著兩人,也是一男一女。男的長的黑黑的皮膚,高聳的鼻梁,厚厚的嘴唇,穿著一身云錦藍(lán)袍。女的則是一雙靈動的眼睛,小小的鼻子下櫻桃的嘴巴,最重要是,白皙的皮膚跟那男子鮮明對比。
“哈哈,云揚兄你們來了!快坐快坐!小二上茶,沏我們帶來的普洱?!蹦绝欨Q起身招呼著。
房云揚帶著云心就坐后,那黑臉男子自我介紹起來:“我是木家大少爺木鴻鳴,這是我家妹妹木鴻嘉。我們聽說房家商會東家回來了,特地設(shè)宴慶賀?!?p> “多謝鴻鳴兄如此厚愛,這是我小妹房云心?!?p> 云心起身行禮,木鴻嘉起身說道:“不知姐姐也來了,我們坐一起豈不更好?”說完坐到了云心身邊凳子上。
房云揚順勢坐到了木鴻鳴身邊。“聽說你們準(zhǔn)備重新開業(yè)?”木鴻鳴直奔主題。
“是的,我們商會近幾個月有些荒唐,需要整理下?!狈吭茡P笑著回答。
“哈哈,此舉甚好。畢竟房家商會當(dāng)初設(shè)計時,我們可都是眼饞心里佩服啊。只是那時云揚兄忙碌不得見啊?!?p> “哪有哪有,是我那時初來乍到,怕貿(mào)然前去拜訪諸位同仁驚擾了各位?!狈吭茡P與木鴻鳴寒暄起來,那邊云心和木鴻嘉也開始嘰嘰喳喳。
兩人剛剛將生辰互換,開始姐妹相稱?!霸菩慕憬悴艥q我一月就要我做妹妹,虧了我了?!蹦绝櫦温N著小臉蛋對云心抱怨道。
“妹妹你要覺得虧,你做姐姐?做姐姐可是會老的。我有個姐妹,比我大五歲就是不愛我喊她姐姐,整日喊名字?!痹菩男χf起梅紫陌。
木鴻嘉笑道:“哪天有空帶我見見那姐姐,聽著很有趣?!?p> “云心姐姐看我跟我哥長的不像知道為什么嗎?”木鴻嘉神秘的問道。
“莫非是他去江南較多?”云心心里想,總不能從非洲回來吧。
“不,他啊總?cè)ノ饔?,他說茶走那邊很好賣,一個翩翩公子愣是成了糙漢子?!蹦绝櫦蜗訔壍钠擦烁绺缫谎?。
“什么糙漢子,明明是健壯了!”木鴻鳴耳朵尖聽到妹妹吐槽,立刻出聲解釋。
云心見那黑臉紅暈的樣子被逗笑。
房云揚也笑著問:“我說鴻鳴兄為何如此黝黑,原來如此。不知西域風(fēng)情如何?”
“西域民風(fēng)淳樸人多彪悍,物資有些匱乏,所以我們中原東西在那邊銷售很好。云揚兄有意?”木鴻鳴湊過去頭問他。
“不,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還在中原,畢竟根基不穩(wěn)。不像你們木家是世代茶商?!狈吭茡P笑著搖頭。
云心卻心中根種此事,西域在古代的確給一些人帶來了財富。
“不瞞你說,這次我和妹妹來主要是想問問你們,能否讓我們的茶館入駐你家商會?”木鴻鳴真誠的看著房云揚。
“云心姐姐,我們打聽了,你也管理過鄂州商會。猜你會來赴宴,所以我也想問下,能不能我們合作?”木鴻嘉也抬頭問云心。
這時,敲門聲打斷了幾人談話,小二聲音傳進(jìn)來:“天字號客人來拜訪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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