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棱雪城
“啊,城主好!城主好……”泠湘軟回過神來急忙向人問好,沒想到夜魅寒居然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啊,居然連棱雪城城主都認(rèn)識,不過想來也是畢竟這么厲害,想不認(rèn)識也難啊。
“原來是嫦星,久仰大名!”城主暗自一驚似是沒想到這個不久前才傳遍天魔國居的人物會突然來此,還是跟著殿下一起前來,看來這次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只不過怎么就這么巧揭了城榜呢:“那這位小公子?”
“在下白慎……”“是我遠(yuǎn)房至親,城主不必客氣?!便鱿孳洸粍勇暽珜咨魍砗笠粨?,抬起臉與城主對視,城主這才看清了泠湘軟的臉,果然如傳聞那般雖有驚世之顏,而半邊臉上卻有花紋胎記。
夜魅寒看了看城主身后姍姍來遲的眾人,離城主近了幾步:“不需如此勞動,先帶我們找個住處住下罷,今日便開始試藥?!薄鞍??這不合……”城主接觸到夜魅寒的眼神后便不再說什么:“是……舞天!出來見過夜公子?!?p> 一陣珠簾的響聲,便有一位窈窕身段走出,雖樣貌不是頂好的,卻也是眉清目秀:“夜哥哥!舞天見過夜哥哥!”毛舞天欣喜之意全在臉上,夜魅寒微微點頭:“舞天也長大了?!?p> “好了,你先帶著夜公子進(jìn)王城,為父而后便來?!?p> “女兒遵命!”毛舞天開心的沖過來抓住夜魅寒的袖子:“夜哥哥這邊走,夜哥哥可是許久不來見舞天了,可是沒有想舞天?”
白慎和泠湘軟自然就落到了后面,“哎,大騷包你也不看著點,你的小情人要被搶走了!”泠湘軟故意忽視心里的異樣,把手搭在白慎肩上:“關(guān)我什么事……小糞球你知不知道南宮濯去哪了啊,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p> “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白慎看看周圍靠近泠湘軟耳邊低聲說話:“再說那南宮濯不是你自己的侍衛(wèi)你還不清楚!”泠湘軟郁悶的推開白慎,她要是知道就不問他了,雖說只有作為花面的時候南宮濯才會現(xiàn)身保護(hù)她……
但是她也不是感受不出來,就算她作為泠湘軟的時候她也能同樣感受到南宮濯的氣息,可現(xiàn)在居然連感受都沒有。除了那次饕餮大戰(zhàn)中在蕭術(shù)郁身上感受出來了一點,不過怎么可能是蕭術(shù)郁。
總不該是貍貓換太子吧?雖然沒怎么見過南宮濯的正臉……不過仔細(xì)一想兩人身形確實挺相似……
夜魅寒微微移開一點身體,毛舞天又立馬黏上去,讓他有些微惱的是,身后的小人兒還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般若無其事。
“啊到了!這是王城的西廂,泠小姐和白公子便住這兒吧?!泵杼熘钢懊嬗行┢婆f的廂房說道,“我也一同住這兒便可?!币棍群氏茸吡诉M(jìn)去,毛舞天卻急了:“夜哥哥你住這兒怎么可以!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
夜魅寒卻不理她徑直推開了一扇門激起了一大片灰塵,“夜哥哥!咳咳……”毛舞天見攔不住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去,留下泠湘軟拼命拉住炸毛的白慎,靠!知道不是人住的地方還讓他們住,分明就是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
“氣死我了!大騷包你怎么這么能惹,人家都欺負(fù)到頭上來了!”白慎揉著手腕,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那扇門,大有恨不得沖上去同歸于盡的氣勢。
“我們是來賺錢的,這些還不是你教我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們那時候不也是這樣熬過來的嘛,你就當(dāng)做重來一次不就好了嗯?”泠湘軟站在白慎后面給他捶捶背又捏捏肩的。
毛舞天總算是挺不住跑了出來,站在外面直咳嗽:“咳!咳咳咳……夜,夜哥哥!我馬上派人來清掃這里!”話畢急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經(jīng)過泠湘軟時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泠湘軟也沒在意這些,走進(jìn)了廂房里:“夜魅寒?哇……這也……”她兜了一圈沒看見夜魅寒倒是被滿房間的灰塵灌了個飽:“這環(huán)境還真是不亞于前線啊……”
“進(jìn)來干什么?!币棍群恢螘r站在了泠湘軟身后,而身上已經(jīng)換下了那件紫貂大衣,一襲印有用銀線縫制龍樣式的玄衣將他的發(fā)色顯得更為明亮了一些。
“你什么時候換……我來看看房里怎么樣,還能住人嗎?!?p> “如果我不住這里的話,估計你和白慎今晚都睡不了了?!币棍群畬鱿孳浝M(jìn)了一個小廂房內(nèi),而這個小廂房顯然是被打掃過的,與前面那間相比不知干凈了多少。泠湘軟小聲嘟喃著:“也不知道這是誰的錯……”
“會綰發(fā)嗎?”夜魅寒坐在了杌子上,左手遞給泠湘軟一把木梳,泠湘軟接過木梳:“給你梳個……雙丫髻?”“調(diào)皮?!币棍群u搖頭。
水鏡中印出一位嬌俏的女子手持木梳一下一下梳著男子的青絲,而男子的目光柔和且寵溺的看著鏡中的女子。
夜魅寒的發(fā)絲很柔順,剛梳起來還沒抓穩(wěn)又滑了下去,泠湘軟郁悶的看著金發(fā),想她好歹也是一國際的易容師,綁頭發(fā)這么簡單的東西她還弄不明白?!開玩笑!
泠湘軟將夜魅寒的兩鬢梳以蓬松了一些,在前額處留了些發(fā)絲,最后把剩下的金發(fā)綁了一個漂亮的……馬尾……!“咳!我不是不會其他發(fā)型,我覺得這個發(fā)型就很適合你所以才梳這個的!”
“挺好?!币棍群酒鹕韥頊惤鱿孳?,挑起她一邊的發(fā)絲:“沒有什么想問的嗎?”泠湘軟有些慌亂的錯開了夜魅寒的眼眸,往后退了幾步:“你,你怎么會認(rèn)識棱雪城城主?”
夜魅寒也不逗泠湘軟站直了身,眼神還是很復(fù)雜的看著泠湘軟:“……你,當(dāng)真沒有一點覺得我很熟悉?”到后面那一句,幾乎是小心翼翼的問出來了,泠湘軟不自然的撇開頭:“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我怎么會熟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十五年以來一直都是在家里?!?p> 夜魅寒?dāng)肯卵垌?,輕嘲道:“你說得對……不過是我?guī)瓦^城主幾次忙,他欠了我?guī)追萑饲榱T了?!薄班蕖便鱿孳浭直吃谏砗髷噥頂嚾?,有些緊張的咬著唇。
??!
這個氣息!是南宮濯!
泠湘軟騰的一下跑出去,連夜魅寒都沒管,后又退回來:“我去下,我去如廁!你別跟過來??!”隨后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夜魅寒微瞇鳳眸,最終還是沒追出去。
“喂大騷包,我剛剛看了一下,你……”還沒等白慎說完話,泠湘軟已經(jīng)像陣風(fēng)一樣經(jīng)過了他身邊:“……趕著投胎??!大騷包?!”
“哈……呼……”泠湘軟跑的太急連自己的魅靈都忘了,扶著膝蓋有些喘:“濯濯!南宮濯!出來!”
“……小姐?!?p> 泠湘軟猛的一個轉(zhuǎn)身,果然看到那熟悉的錦衣衛(wèi)樣式,以及那只看的到眼睛的臉:“呼……你!”泠湘軟上前幾步,看著南宮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
南宮濯低下眸,單膝跪在地上:“屬下來遲,請小姐責(zé)罰?!边@次南宮濯回來,似有哪里變了,卻又不知道是哪里變了,而那雙眼睛居然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之前不久才見過一般。
“責(zé)罰什么啊責(zé)罰!你……是不愿意告訴我你去哪里了嗎?”
一陣寂靜無聲,泠湘軟似是沒想到南宮濯居然會不告訴她有些吶吶的開口:“……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回來就好……責(zé)罰就免了吧?!薄爸x小姐?!?p> “不過不是白讓你免罰的!”泠湘軟急忙開口,隨便從腰帶上拿了一瓶護(hù)手霜:“你幫我把凝晶露拿到會場去讓幕姚幫我拍賣?!蹦蠈m濯上前雙手接過了凝晶露:“是,屬下這就去?!?p> 泠湘軟因為南宮濯的上前又是愣了一愣,這個香氣……是蕭術(shù)郁?當(dāng)泠湘軟還想確認(rèn)的時候,南宮濯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她或許應(yīng)該換個思路……南宮濯不見,蕭術(shù)郁出現(xiàn),蕭術(shù)郁不見……南宮濯出現(xiàn)!莫非他們兩個就是一個人?!這么說來,無論是身形還是氣息兩人都十分相似……
只不過,好像又是有地方不同的……濯濯很溫柔,蕭術(shù)郁卻很直言,一位是木頭暗衛(wèi),一位是翩翩太子。
太子來給他當(dāng)暗衛(wèi)?說出去也沒人信吧……對了!濯濯的眼睛是黑色的!而蕭術(shù)郁的卻是褐色的眼睛!
難道是兄弟?!
正在泠湘軟想入非非的時,白慎已經(jīng)開始使喚各個下人開始做事了,所以泠湘軟走回去的時候就看到白慎拿著雞毛撣子,而夜魅寒坐在一張椅子上拿書蓋著臉,剩余的下人正馬不停蹄的打掃著廂房各處,偏偏白慎還這不滿意那不滿意的。
“啪!”泠湘軟一巴掌揮在了白慎的后腦勺上,悄聲罵道:“小糞球你收斂點!”
咩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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