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絕世威壓,寒昭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了,仿佛自己被定在了地上,前方一座大山極速撞來,根本躲不開。
就在他認(rèn)為必死無疑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一輕,已經(jīng)可以動了。
然后就聽見一聲吐血之聲,有人道:“少城主息怒,五大家族之人不懂事,沖撞少城主,還請少城主大人有大量,放過這孩子一馬。”
開口之人正是路老怪,他看見張老要動手之時,瞬間就使出全力位移個過去,卻是勉強接住他的威壓。
但到底不是一個境界的,強行接下卻被震動吐血而出。
“還不快跪下,求少城主原諒!”路老怪喝倒,聲音如黃鐘大呂一般,直擊寒昭心靈。
噗通!
一聲重響,寒昭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不言不語。
“少城主,你看,是不是可以繞了這小輩了?!甭防瞎峙阈Φ馈?p> “算了,念你們五大家族這些年來鎮(zhèn)守雪魂山脈有功,就不計較了,再有下次,定斬不饒!”少城主說道。
“謝少城主!”路老怪感激道,扶起來了寒昭。
少城主拜了拜手,徑直走到了懸崖邊上,另外數(shù)位隨從也是一樣跟上,然后少城主一聲令下,眾人直接跳了下去,消失在山崖之上。
只是那寒昭卻是咬牙切齒,對著遠(yuǎn)出拔劍力斬,怒道:“今日之恥,他日必還!!”
轟隆?。?p> 一聲巨響,先前停放飛舟的地方,被劍氣炸開,呈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地坑,里面還冒著黑煙……
“知恥而后勇,方為大丈夫……”路老怪走過去,拍了拍寒昭的肩膀,說道:“隱忍?!?p> 寒昭身軀一震,不再言語,徑直走回了先前待的地方。
咻…
一聲飛劍破空之音,消失已久的寒西沉出現(xiàn)了。
一群人瞬間跑了過去。
“怎么樣,老寒!能下去嗎?”路老怪開口問道。
“是啊,寒老,能下去嗎?”一群弟子問道。
“能!”寒西沉道:“不但能,而且就算這些人全部都下去了,也是綽綽有余,只占萬分之一?。 ?p> “下放的氣勢端是磅礴無比!千萬把劍縱橫著,橫插在涯壁上方,而且,沒每一把劍就是一條通道,盡頭有一個門戶,乃是機緣所在?!焙鞒僚d奮的說道。
“那……此地可有什么限制?!甭防瞎謫柕馈?p> 平常的秘境都是限制骨齡修為的,如果不限制,那就奇怪了。
“當(dāng)然限制,只能限制元嬰期之下的修為,才能進(jìn)入,而且,這處結(jié)界非比尋常,需要檢查一下修士的身軀,才能進(jìn)入。”寒西沉繼續(xù)說道。
“怎么個檢查法?”路老怪問道。
“只需將手放在結(jié)界之上,其自行就能檢查,然后其會確定是否可以進(jìn)入?!焙鞒琳f道。
“老寒,你這么說,我們倆也能進(jìn)去了嘍?”路老怪說道。
“我是能進(jìn)去,你能不能不知道,他們哪里不要無恥之徒!”寒西沉懟道。
“你你你你……”
路老怪大罵了起來,完全不給寒西沉半點好臉色看。
“下!”
寒西沉一聲喝道,手中飛劍之間變大為一丈之大,帶著幾名弟子就飛了下去。
路老怪也不甘示弱,也是極其飛劍,帶上幾位弟子,直接下去。
二人來來去去,數(shù)趟之久,才把弟子們運下去,讓其自己挑選劍身,送他們上去。
或三五一對,或二四一支,站在那劍身上,準(zhǔn)備進(jìn)入。
“你們聽我說,如今歷練已經(jīng)開始,入境之后,不得互相殘殺,出來之時,在此劍外等候,我二人帶你們回去,明白了嗎?”寒西沉朗聲道。
“明白!”眾弟子應(yīng)道。
“好,開始進(jìn)入!”寒西沉命令道。
一瞬間眾人瞬間轉(zhuǎn)身,奔向結(jié)界而去。
而踩在飛劍上的寒西沉,看著路老怪道:“不如你我二人一組,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也好!”路老怪應(yīng)道。
然后二人看向四周的巨劍,選擇了起來。
“你看那把如何?”路老怪抬手一指不遠(yuǎn)處的那把巨劍。
那劍足有五丈長,劍鋒向上的,插在了巖壁上方。
在其劍刃之處,赫然沒有半點鋒芒,只有一區(qū)平坦,仿佛沒有開刃一般。
“巨劍無鋒!大雅不俗!甚好甚好!”寒西沉笑道,當(dāng)前一掠,直接飛了過去。
路老怪緊跟其后,瞬間也趕了過去。
直到到了劍刃上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條大路啊,約莫一丈那么寬,下面泛著紅光,很是妖異。
“走!”
寒西沉瞬間向前走去,來到了結(jié)界邊上,徑直把手放上去。
路老怪也是如此一樣,手掌放在了上面。
“閉眼,靜心!跟著寒氣走!”寒西沉提醒道。
五息之后,一道寒意傳到了身體里面,然后瞬間消失。
接著就是結(jié)界上出現(xiàn)了一道門戶,二人邁步進(jìn)去后,門戶瞬間消失。
然后就聽見,一到聲音傳出:“第五十二五十三號選手入場?!?p> 然后路老怪手心里出現(xiàn)一個五十二號文字,寒西沉手心出現(xiàn)了五十三文字。
“快點進(jìn)去!”寒西沉一聲喊到一馬當(dāng)先的跑了過去。
“豎子卑鄙!”路老怪大罵一聲,也跟了上去。
——
未知之處。
“老藏,這怎么回事?。吭趺赐蝗怀霈F(xiàn)了這么多人?難不成是劍冢秘境暴露了?”逆海問道。
“不可能?這劍冢隱居在這血魂涯下數(shù)萬年,除了我們想暴露之時才發(fā)出異象吸引人過來,而這次沒有可以散發(fā)異象,不應(yīng)該這樣才對?。 辈匮┮苫蟮?。
“那怎么解釋?難道是劍冢年久了,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故而直接顯化了嗎?”逆海說道。
他一語落下,瞬間就感覺到一陣晃動,洞府都開始搖晃了起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逆海問道,他被震的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容我看看?!辈匮┱f道,然后瞬間向幻鏡之中打入指決。
瞬間幻鏡就變了樣子,顯化出各路人馬進(jìn)入結(jié)界內(nèi)的樣子。
然后他挨個的看去,一點點的檢查著,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只等他看到了雪竹那一幕時候,卻是嚇得目瞪狗呆,眼珠子都能掉下來了一樣。
“你怎么了?什么事情把你驚嚇到了這個樣子。”逆海問道。
“他,是他,是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辈匮┱Z無倫次的說道,很是激動。
“主人?是主人回來了嗎?”逆海問道,在他心目里只有主人才是最重要的,而讓藏雪這樣發(fā)瘋的,就可能只有主人了。
“不是主人,但是他比主人還是奇跡啊?!辈匮└袊@道。
“到底是什么啊?你倒是說啊,想急死我?。 蹦婧W穯柕?。
藏雪道:“竟有人拔出了,主人旗下,那位使用竹劍的大修的佩劍!?。∵@就預(yù)示著,一定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