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把蕭君落放在紅鸞宮前就沒了蹤影,獨自在外面看風(fēng)景的蕭君落自然是看的無聊。再加上她是第一次來天宮,哪里都不知道哪里也不能去,只能是就地而坐雙手托腮望著那一片片祥云而發(fā)呆,然后再乖乖的等著溫言回來。
“落兒,落兒……”溫言一出來便到處張望著,那帥氣的臉龐上劍眉緊蹙寫滿了擔(dān)心二字。當(dāng)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坐在冰涼的地上時,溫言的心中滿滿的自責(zé)。他那如幻影般的身影閃現(xiàn)到蕭君落的身邊,二話不說將地上的蕭君落橫抱起來。
“溫言哥哥,看你神色匆匆是出了什么事嗎?”抬頭注視著那雙盡顯憂傷的眼眸,蕭君落輕聲問道。隨即她在他的懷里擼了擼衣袖,小臉兒上一臉正氣,“你盡管告訴我,我去給你出氣!呃……以落兒這三腳貓的功夫好像幫不到你?不過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
溫言本來因為蕭君落的事而一臉的擔(dān)心,可是看到自己懷中這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溫言的壞心情竟然一下子煙消云散,許是他自己想多了吧?
“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欺負了,你會不會站在我這邊?”抱著蕭君落回到自己的寢宮,溫言問道。
“那是當(dāng)然啦!”掙脫了溫言的懷抱,蕭君落點點頭。她抬起頭環(huán)視著那祥云籠罩的宮殿,“話說你們這里的房子還真是好呢!就連我們凡間皇帝的寢宮都遠遠比不上這里!”
聽到蕭君落的話,溫言倒是噗嗤一笑。對于蕭君落的沒見識,也跟他有關(guān)。誰讓他沒告訴人家蕭君落,他就是這掌管天地的主宰呢?這人間皇帝住的寢宮能跟他的比么?
此時凡間夜色悄然離去,取而代之的是天邊那一絲黎明前的曙光。東方的天空剛泛魚肚白,就聽見蕭王府中傳出了很是鬧騰的聲音。
不久就見王府中出來幾隊人馬,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而去。他們行色匆匆,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吧?
“這些時日蕭王府是怎么了?動不動就大肆發(fā)動人馬出去!”臨安城中的百姓對近幾天來發(fā)生的事倒也好奇的很。遂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著。
“前幾日這王府里的小姐被人抓走時就有過這樣的動靜,估計小姐又不見了吧,許是又被人抓走了?”另一婦女猜測道。
“可是君落小姐平時怎么樣我們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大伙兒說會不會是平時欺壓我們的主因為小姐為我們伸張正義而起了歹心?我們?nèi)タ纯?,若是能找到小姐并將她救出來也不枉費人家對我們的恩情啊……”又一老者提議道,他的話音落下,就見臨陽城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向著街頭方向而去。
臨陽城街上是一種景象,而這蕭王府內(nèi)又是另一種景象。議事廳內(nèi)只見蕭雨塵和穆宛清靜靜地坐在那里,兩人都是一言不發(fā)。
“穆宛清,你剛才是說……前幾天晚上你跟落兒出去過?”良久,蕭雨塵嘴唇微動。
之前穆宛清跟蕭君落就已經(jīng)商量好,半夜出去喝酒的事他們對任何人都要只字不提,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扇缃袷捑鋮s突然不見了,穆宛清又不得不將他們一起出去的事給說出來。面對蕭雨塵的質(zhì)問,他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本來君落是請我出去喝酒,可是喝到后來君落喝醉了。就在我要帶著她離開風(fēng)雨樓時,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那男子好像認識君落,你不在的這幾日,我特意命人看緊她??伤€是……不見了!”穆宛清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至于他跟溫言的關(guān)系,卻是沒有告訴面前的蕭雨塵。
聽著穆宛清的話,蕭雨塵眼眸望著遠方思量片刻。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站起身來直沖臨陽城街尾的風(fēng)雨樓而去。意識到問題所在,穆宛清也跟了過去。
穆兮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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