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君落從穆宛清那里聽說溫言有生命危險(xiǎn),她慌慌張張的跑回臨陽城直沖著風(fēng)雨樓而去。
“溫言哥哥……溫言哥哥……”等回到風(fēng)雨樓時(shí)已經(jīng)入夜,蕭君落邊往上跑邊喊著,顯然此時(shí)的她已經(jīng)是上氣不接下氣。
“落兒,發(fā)生什么事了?怎會如此慌張?”聽到蕭君落的聲音,房間中的溫言急忙迎出來扶著累的氣喘吁吁的蕭君落。他不明所以的打量著面前還在忙著喘氣的蕭君落。
蕭君落并沒有來得及說話,她抬頭靜靜地注視著氣色絕佳的溫言?,F(xiàn)在的溫言可比她離開時(shí)好的太多了,一襲白衣煥然若仙。之前披散著的頭發(fā)也已高高束起,一只白玉簪子倒是與那身白衣交相輝映。憔悴不堪的臉頰也變得紅潤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像要死的樣子!
“落兒,你這丫頭要急死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對于蕭君落的閉口不言,溫言急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伸手將面前的人緊緊的按入自己的懷中,下巴輕輕的抵在蕭君落的額頭上低語一聲,“只要你沒事就好!”
“溫言哥哥,我還以為你……”靠在溫言胸前,蕭君落這才開口,“看到你沒事,落兒這才放心了!”
“傻丫頭,我可是神仙啊……我能有什么事?”溫言以為蕭君落是從蕭雨塵那里聽說了什么,他輕輕的揉了揉懷中丫頭的腦袋安慰著,“倒是你,一進(jìn)來什么也不說,可把我嚇壞了!”
“溫言哥哥,對不起!落兒以后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掙脫出溫言那溫暖的懷抱,蕭君落那絕美的臉頰沖著他俏皮一笑。旋即,她向四處望了望問道,“紫鳶呢?我怎么沒見她?該不會還睡著呢吧?”
提起自己身邊的小侍女,溫言向紫鳶的房間看了看無奈的搖搖頭。他伸出食指輕輕的戳了戳蕭君落的腦袋故作生氣:“那個(gè)小丫頭原本乖巧的很,可自從認(rèn)識你后她就莫名其妙的愛上了喝酒!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真讓人操碎了心!”
“溫言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蕭君落不但不認(rèn)錯(cuò),倒還指責(zé)起溫言了?“雖然她是你的侍女,她照顧你本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是……”說話間,蕭君落指了指溫言,“你是男人???不應(yīng)該好好的保護(hù)她么?更何況平日里都是她在為你操心,你為她操一次心不應(yīng)該么?”
“是是,落兒說的在理!”反正溫言現(xiàn)在是有口莫辯,他只得不住的點(diǎn)頭。
“這還差不多!”蕭君落小嘴一撇,沖著紫鳶的房間走去,“我先去看看這丫頭怎么樣了?”
果不其然,紫鳶因?yàn)楹鹊奶鄬?dǎo)致現(xiàn)在還在呼呼大睡的狀態(tài)中。那張小巧的嘴一張一合還真是可愛極了!
蕭君落怕打擾到紫鳶,只是為她蓋上被子厚后便悄悄的退出房間。
“溫言哥哥,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家了!一定要要記得去參加我哥哥的婚禮!”蕭君落囑咐一聲。
“我會的!不過……這么晚了路上也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回家吧!”溫言拉起蕭君落的手就要離開。
“不麻煩溫言哥哥了,落兒自己回去就好。你留下來照顧紫鳶吧!”掙脫溫言的手,蕭君落舉起右手沖他晃了晃,“更何況有你送給我的手鏈陪著就足夠了!”
“可是……”不管怎么說,大晚上讓一個(gè)姑娘家獨(dú)自回家,溫言總覺得不安全。
“別可是了,我可生氣了?”蕭君落拍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本小姐可是很兇的!誰敢惹我???”
面對蕭君落的一再阻攔,溫言也只好放棄送她回家的念頭。不過他知道蕭君落生性貪玩,不斷的囑咐著:“趕緊回家,不能在街上逗留知道么?”
蕭君落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是,溫言哥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穆兮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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