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蕭君落的心情確實不是很好。既然蕭雨塵又特意給她包下了茶樓,那么她也沒有推辭,換了一身最喜歡的紅色衣裙便出了門。
“雨塵哥哥,你這么做會不會害了落兒這丫頭?”望著蕭君落離開王府,羽鑰踱步走到蕭雨塵身邊輕聲問道,“她雖然對感情的事不是很明白,可是……也許穆兄能給她最適合她的生活?”
聽著羽鑰的話,蕭雨塵并沒有說話。他嘆了口氣拉著羽鑰離開院落?;蛟S羽鑰說的是正確的吧?
蕭君落離開王府后也沒有直接去那茶樓,而是向著街尾的風(fēng)雨樓而去。這么久沒見溫言跟紫鳶,她倒是有些想他們了。剛好今天帶著他們一起去茶樓聽?wèi)颍槺氵€能敘敘舊呢!
“溫言哥哥,今天怎么是你坐在這里當(dāng)掌柜的?。孔哮S呢?”一進風(fēng)雨樓,蕭君落就看身著一襲白衣的溫言正坐在那臺前。那令人羨慕的手指還時不時的撥動著放在柜臺上的算盤,看起來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還真是稀奇??!你這甩手掌柜倒成了甩指掌柜了?”來到溫言的面前,蕭君落緊盯著那纖長的手指。但看溫言那食指每動一下都自帶無盡的韻味,看起來倒也符合甩指掌柜這一說。
“落兒……”若是平時的話,蕭君落還沒進來溫言就已經(jīng)感覺到她的氣息??墒墙袢赵S是因為腦海中想著之前那件事,直到蕭君落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溫言從柜臺后面走了出來一把把蕭君落拉入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著她。
“溫言哥哥,你怎么了?”
“想你了!”溫言伸手親昵的揉了揉蕭君落的腦袋。
對于溫言的懷抱,蕭君落也沒有掙脫,只是任由他這樣抱著自己。
然而,二樓房間的屋內(nèi)一抹嬌小的身影站在門口。她一手扶著門框,露出個腦袋靜靜的注視著樓下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
“陛下身邊的女人那么多,可真心愛著的也就只有落兒姐姐一個人罷了……”這一時間,紫鳶似乎突然能理解天宮的瑾天妃為何會那么在意每一個跟在溫言身邊的女子了?
“你的心里沒有紫鳶,紫鳶才不要嫁給你做你的天妃呢!”思量片刻,紫鳶的小手緊緊的握了握好似拿定了什么主意?
“溫言哥哥,紫鳶小丫頭去哪兒了?”突然想到很久沒見到紫鳶,蕭君落這才掙脫出溫言的懷抱,四處打量著問道。
“她生病了,現(xiàn)在在床上躺著?!碧ь^看看二樓的房間,溫言嘆了口氣。那陣溫潤如玉的聲音中透著些許失落和擔(dān)心。
“這好好的怎么會生???我去看看她!”順著溫言的目光望去,蕭君落也知道了紫鳶所待的地方。她第一時間沖著二樓而去。
等蕭君落和溫言來到二樓的房間里,紫鳶早就又躺了回去。只是她也沒有刻意的去裝睡,而是坐起身來滿臉笑意的迎接蕭君落的到來。
“紫鳶,前幾天還好好的,怎么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望著那張滿是憔悴的臉頰,蕭君落盡顯擔(dān)心之色,她坐在床邊伸手輕輕的撫了撫那小臉兒問道。
“落兒姐姐別擔(dān)心,我沒事!”握住蕭君落的手,紫鳶笑著搖搖頭。那雙靈動的眼眸不經(jīng)意的掃向站在蕭君落身邊的溫言。
蕭君落生來便有著極為敏覺的洞察力,對于紫鳶一個簡簡單單的小眼神,她自然會輕易的注意到。
“溫言哥哥,你是不是欺負紫鳶了?落兒之前不是交代你要好好照顧她么?”扭頭望向沒有只言片語的溫言,蕭君落的口氣中滿是責(zé)怪。
“落兒姐姐,不是的!少爺怎么會欺負我呢?”紫鳶當(dāng)然不會去提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她拉了拉蕭君落的手解釋著,“是我自己不小心落了水,才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的!反倒是連累了少爺……”
“紫鳶,他要是欺負你記得跟姐姐說,姐姐會替你討回個公道,替你做主的!”
穆兮嵐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