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司白扇著扇子慢悠悠地走到軍營門口正要進去。便被門口的侍衛(wèi)攔了起來。
“就是令牌。”司白從胸口摸出昨日藍軻給他的令牌,放到侍衛(wèi)面前。
“今日就算有令牌也不能進去,世子請回吧?!笔绦l(wèi)瞟了一眼司白手中的令牌。依舊沒有讓開。
“這是為何?”司白有些疑惑。
“我就不瞞世子了,今日有人不守軍規(guī)?!,F(xiàn)在他們都在訓(xùn)練場上。將軍正在處理此事。世子就算去了將軍也沒有空?!笔绦l(wèi)憤憤不平地說?!澳侨苏媸强蓯褐翗O,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來到軍中不好好訓(xùn)練還對將軍大放厥詞,真是可恨?!?p> “如此,我便一定要進去看看?!彼景仔念^一緊,這藍軻剛回京城。京城貴族這河可渾得很。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不可不注意。
訓(xùn)練場上所有的士兵都整齊地排列著。中間寬大的擂臺上。綁著一個男人。
“我告訴你藍軻!我姑姑可是當(dāng)今的皇后你敢動我,她不會放過你的?!蹦凶铀烂鼟暝?p> “那又如何。是你先觸犯軍中規(guī)矩在先。懲罰你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彼{軻厲聲高喊。精致臉上布滿了寒霜。
“我可是皇后的侄子。柳丞相的嫡親孫子。我不過只是訓(xùn)誡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兵。你就要打我一百軍鞭!”男子恨恨的瞪著藍軻。滿臉的不甘?!敖袢?,你若讓我身后這兩個雜碎打我,明日我便把他們?nèi)拥絹y葬崗喂狗?!?p> 藍軻緊緊盯著男子,滿臉陰郁。伸手拔出一旁士兵的劍,朝男子走去。
司白一下子緊張起來,藍軻啊藍軻,千萬不要,冷靜啊,一定要冷靜!司白緊緊盯著藍軻的身影,若藍軻執(zhí)意要殺,他一定要想個辦法阻止才行。
但最終,藍軻在離男子還有五步遠時,停了下來。將手中的劍扔給那個侍衛(wèi)。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動手!??!”男子原本一臉驚慌,見藍軻放下劍,以為她不敢,瞬間膽子便大了起來。滿臉得意,只是在下一秒,便倒在地上。
“他們打不得,我來打!”藍軻抽出男子身后侍衛(wèi)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朝男子抽去。
“好你個藍軻,我一定要叫爺爺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讓你不得好過!啊!??!”男子在地上翻滾著,哭爹喊娘。
“如此這般,自是最好!我藍家鎮(zhèn)守邊關(guān)十幾年。為了大魏。鞠躬盡瘁,拼死征戰(zhàn)。豈會懼怕你這種無為之徒!”藍軻冷哼,揚手,揮下,鞭子像極了一條細蛇,吐著紅信,一口一口的咬在男子身上。
一時間,衣服的碎條子在空中紛飛,血腥味在空中慢慢彌漫開來,像是藤蔓,慢慢延伸出去,緩緩的刺進在場執(zhí)跨子弟的心臟,包裹起來。等待時機,一瞬擊殺。
“你們,以此為戒,若有再犯,決不姑息!”藍軻抽完最后一鞭子,將滿是鮮血的鞭子扔在地上,凜厲的目光環(huán)顧四周。偌大的擂臺中央一身紅衣的她如同一只剛睡醒的狼王。銳利的眸子透著肅殺,周身隱隱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看著它的子民。
司白提著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他打開折扇。悠然的扇著??粗悄沉聋惖纳碛啊F恋捻又惺幯鵁o限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