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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相望不相親之天師愛上九尾狐

13、以身相許

  白雪笙失笑:“什么跟什么呢,分明是莫錦謙沒看上我,到你這兒怎么就變成是我拒絕的莫錦謙呢?”

  裘然眨了眨眼睛,莫錦謙沒看上自家妹妹?不應(yīng)該呀。那天在不夜城,莫錦謙為了自家妹妹手里的白虹劍,那可是拼了命的呀!若不是真心喜歡,何必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去只為對方尋一兵刃呢?

  裘然背著兩個人弄糊涂了:“不可能吧,莫老弟對你那么好,再說你倆都都共處一室了,他能不對你負(fù)責(zé)嗎?”

  “說什么呢,你別壞了人家錦謙不見了的名聲,我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白雪笙說罷,正要往花廳的方向去。

  裘然無語,這叫個什么事呢,姑娘家的名聲不是應(yīng)該更重要嗎?

  “誒,雪笙,等等我!”裘然跟上白雪笙,一起去了花廳,飯廳里只留下莫錦謙和鐘舒顏二人。

  “吃完飯以后,你先回房間收拾一下,爭取在晌午之前出城?!蹦\謙說罷,起身離開了餐桌,往外走。

  “謙哥哥?!蹦\謙才邁開兩步,就被鐘舒顏叫住了:“謙哥哥是不是喜歡上白姑娘了?”

  莫錦謙回過頭,一臉詫異:“怎么這么問?”

  “謙哥哥是個好人,對誰都很好。舒顏還記得,謙哥哥九歲那年曾救過一個被蛇妖所傷的老翁,謙哥哥可還記得那老翁說過什么嗎?”

  “那老翁瘋瘋癲癲,說的話怎可當(dāng)真!”莫錦謙不悅,轉(zhuǎn)身離開了飯廳。

  鐘舒顏卻不管莫錦謙愛不愛聽:“可那些話連義父義母都認(rèn)同了,謙哥哥又何必自欺欺人人!”話說到這里,莫錦謙已經(jīng)走遠(yuǎn),鐘舒顏凝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謙哥哥,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不要喜歡上誰,因?yàn)椴还苁钦l,你們都會有好結(jié)果的!

  另一邊,白雪笙和裘然到了花廳,只見一白衣玉冠男子立于花廳正中,是不是翹首外盼,好似等待佳人相會的才子一般。

  司徒云一見白雪笙,便認(rèn)出可那是昨日搭救自己的姑娘,三步作兩上前道:“司徒云拜見姑娘,多謝姑娘昨日的救命之恩?!?p>  白雪笙歪著腦袋,左瞅瞅,右看看,怎么看也沒法跟昨天醉酒街頭,蓬頭垢面的腌臜大漢聯(lián)系在一起。

  “你就是我昨天救的那個人?”白雪笙不確定地問道。

  “咳!”裘然用力咳了一下嗓子,拉了拉白雪笙的衣袖,然后對司徒云行了一個拱手禮,道:“王爺光臨寒舍,我兄妹等人有失遠(yuǎn)迎,還請王爺見諒?!?p>  白雪笙見狀,學(xué)著裘然的樣子也對司徒云行了一個拱手禮。

  “是本王唐突了才是。叨擾裘姑娘了!”

  “我不姓裘,我姓白?!?p>  司徒云“哦”了一聲,然后十分十分嚴(yán)肅地給白雪笙還了一個禮。

  白雪笙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司徒云身后。白雪笙環(huán)顧司徒云一周,卻怎么也沒有看見盧雪蘭。

  “我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感謝白姑娘的再造之恩,小小禮品,不成敬意,還請白姑娘笑納?!彼就皆普f完,幾個小廝立馬抬進(jìn)來四口大四箱。

  白雪笙詫異,不過就是幫他說了幾句話,找了個落腳之地。怎么就成了再造之恩呢!

  昨夜,司徒云昏迷之前,迷迷糊糊聽到有人為自己解圍,隨后便又模模糊糊看到一長相清秀的女子,心里頭便對那女子充滿了好感。

  今早他向那掌柜的打聽送他來到客棧的女子。掌柜的說,那姑娘身無長物,身上只一對耳墜子還值點(diǎn)錢,便抵給了掌柜的作為他的房錢。

  這些是白雪笙知道的,白雪笙不知道的是,司徒云原本有一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相好,年輕時為了許這位青梅“一生一世一雙人”,恭親王得罪了朝中所有的權(quán)貴,還失了圣心,搞得如今年近而立了,也不過是一位閑散王爺。

  要說,他能與他的那位青梅一直舉案齊眉下去也是不錯的??墒乔安痪茫哪俏磺嗝肪谷慌c人私通,還叫他司徒云給撞破了,那綠帽子戴的叫一個人盡皆知。一時間司徒云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自那,司徒云開始頹廢,每天借酒澆愁,每每總是喝得不省人事??墒墙裨缧褋?,司徒云發(fā)現(xiàn)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那位青梅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他落難時幫過他的那張清秀的臉龐。

  司徒云一早醒來便命人尋找到耳墜的主人。那耳墜一看就是不俗之物,所以司徒云很快就找到裘家來了。

  司徒云自然知道裘家沒有女兒,卻還是想著上門碰碰運(yùn)氣,沒想到,竟是裘家的異性女兒,心中暗暗慶幸:天下第一首富的女兒,哪怕只是異性女兒,這絕對配得上自己,擔(dān)得起下一任恭親王妃。這么一來,司徒云便又不是生無可戀了。

  所以,說是再造之恩,真是一點(diǎn)不為過。只是吧,此等恩情,非以身相許無以報(bào)答??!

  “呵呵,王爺言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足掛齒,不足掛齒!”白雪笙笑笑,擺了擺手。

  “白姑娘又抵了貼身之物,予我一個落腳之地,大恩大德,當(dāng)真無以為報(bào)?!?p>  “無以為報(bào)那就不用報(bào)了,左右我?guī)湍愕臅r候也想要你報(bào)答我?!?p>  “白姑娘沒想要我報(bào)答那是姑娘為人坦蕩,只是,我卻不能明知姑娘大恩,卻不去報(bào)恩!”

  一直被晾在一邊的裘然瞪大了眼睛,雖沒說什么,卻暗自腹誹:剛剛還說無以為報(bào)的呢,怎么又變成不能不報(bào)呢!

  白雪笙卻是一臉的無所謂:“王爺確實(shí)客氣了,只是一對耳墜子而已,錢財(cái)本就是身外之物?!?p>  “可東西總歸是姑娘的啊?!?p>  “王爺莫不是要以身相許吧!”白雪笙此言一出,驚得裘然直拽她的衣袖。

  司徒云尷尬地笑了笑,這話本應(yīng)該是他說出來的:“那,不知道白姑娘意下如何呢?”

  “不如何呀!”白雪笙頓了頓,又道:“耳墜是裘大哥給我的,我一次也沒有戴過,王爺若是執(zhí)意要以身相許以報(bào)再造之恩的話,那就報(bào)給裘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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