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治了高主任之后,秦銘和徐蔓青都回到了自己各自的位置上,開始新一天的生活。
而到了中午,常磊卻來到了高鵬清的辦公室,一進門就開口問道:“高主任,你給了秦銘什么處分?怎么不見學校通知呢?”
高鵬清眉毛一挑,心中有些不悅,常磊跟他說話的語氣毫無半點尊敬,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不過,因為他收了很多常磊家給的好處,倒也不好發(fā)作出來。
他淡淡道:“秦銘的事情我已經(jīng)給過他嚴厲地警告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常磊聽到這話不樂意了,被秦銘羞辱讓他這次丟大了人,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不滿道:“那他當眾把我踩在腳下羞辱我的事情就這么算了?高鵬清,你收過我們家多少好處?在學校里就是這么照顧我的?”
“那你還想怎樣?”高鵬清也火了,在秦銘面前裝孫子已經(jīng)讓他很窩火了,現(xiàn)在一個常磊也敢來質(zhì)疑他的決定,這讓他很不爽,于是怒道:
“我以前幫你擦屁股的次數(shù)還少嗎?學校又不是你們家開的,你還想為所欲為不成?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怎樣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有,注意一下你說話的語氣,你爸媽在我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別整天沒大沒小的!”
“少扯沒用的,你就明說是不是還想要錢?我想讓你把秦銘開除學籍,你說個數(shù)兒吧?!背@谝荒槻恍嫉卣f道。
“亂彈琴!你把我高鵬清看成是什么人?你又把這里當成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和諧純凈的校園,不是你們這群富家子弟的游樂場!”
高鵬清一拍桌子,憤怒地說道,現(xiàn)在他的致命把柄都掌握在秦銘手里了,他又怎么敢再和秦銘過不去。
“高主任,我看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吧,在我面前你還裝什么清高?不幫忙就算了,以為少了你我就收拾不了他了?”
常磊嗤笑,對于高鵬清那套官話極為不屑,一甩袖子,招呼也不打就轉(zhuǎn)身而去。
“反了,反了,現(xiàn)在的學生都反了!”常磊出門之后,高鵬清狠狠用拳頭捶在桌子上,今天他一整天都過得極為憋屈。
常磊心里卻極度不甘心,這件事他可不想就這么不了了之,那以后他的面子往哪放?
“秦銘,我和你沒完!”常磊心中暗暗發(fā)狠,他打算按照之前心中計劃的那樣,讓父母來學校鬧一鬧,利用輿論把事情鬧大,先把秦銘開除掉再說。
在學校里面,他如果把秦銘打得太狠,畢竟有些麻煩,等把秦銘開除之后,他再找社會上的狠人好好收拾秦銘一下。這樣既能斷絕秦銘的前途,也能狠狠地修理他一頓,常磊才能出了這口心中的惡氣。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晚上下課的時候,徐蔓青特意叫住了秦銘。
“秦銘,要不要老師給你做一些額外地輔導?”早上的事情過后,徐蔓青對秦銘的感覺已經(jīng)和以前大不一樣,她想盡力地幫助秦銘,為秦銘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仿佛這樣做她會變得更加開心。
“不必了,徐老師,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些課本知識對我來說很容易,我也馬上會成為今年省里的高考狀元,你到時也會得到學校一筆不菲的獎金,我先提前恭喜你了?!?p> 秦銘擺擺手,他現(xiàn)在回家就想修煉,徐蔓青根本輔導不了他,只會耽誤他時間,說實在的,那點課本上的知識,秦銘幾天時間就能全部掌握,他正想著要找什么理由不來上課呢,在學校里太耽誤時間了,他以后只要來參加考試即可。
“噗嗤!”徐蔓青還是忍不住樂了,她從沒見過像秦銘這樣的,吹牛都能理直氣壯,哪有這么自我膨脹的人?
要是在今天以前,秦銘這樣說話只會增加她對秦銘的厭惡,可是經(jīng)歷了早上的事情,她現(xiàn)在只覺得秦銘很可愛,甚至覺得秦銘是想通過這種說大話的方式來營造一種幽默感。
“好吧,我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要是有需要的話,隨時和我說,別抹不開面子?!?p> 徐蔓青不再堅持,她知道男生在這個年齡段正好是自尊心強的時候,她不想讓秦銘覺得她是在小瞧他。
“好的,謝謝老師的好意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鼻劂懸粨]手,轉(zhuǎn)身離去,并未做片刻的停留。
“哎,你......”徐蔓青突然覺得有些氣惱,因為秦銘走的時候根本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要知道,從大學開始,她身邊的追求者就絡(luò)繹不絕,可是今天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魅力下降了,為什么秦銘表現(xiàn)得如此冷淡,其他的男學生對于她可都是很熱情的!
秦銘回到家之后,愕然發(fā)現(xiàn)父母竟然都不在家,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平時這個時間,父母會回來和他一起吃晚飯的,可是今天廚房壓根就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難道是今天都特別忙?”秦銘搖搖頭,也并未多想,出租車和個體從業(yè)者忙起來的時候,趕不上正常的飯點也是常見的事情。
直到兩個小時過后,秦銘隱隱覺得不對勁,按說即便父母不回來,也應該給他來個電話才對,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于是他出了家門四處去找鄰居打聽。
“什么?小銘,你還不知道?”鄰居趙嬸兒正在外邊晾衣服,見到秦銘之后面色有些憐憫。
秦銘眉頭一皺,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沉聲道:“趙嬸兒你就直說吧,我爸媽他們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趙嬸兒直接嘆了口氣,道:“孩子,你聽完了別太難過,你媽沒事兒,但是你爸......”
“我爸怎么了?”秦銘暗中已然握緊了拳頭,對于他來說,父母是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人,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還沒來得及讓他們享福,如果有誰敢對二老不利,秦銘絕對輕饒不了!
“你爸今天開出租車的時候,被一輛變道沒打轉(zhuǎn)向燈的路虎給撞了,結(jié)果對方車上下來五六個壯漢,二話不說就把你爸給打了,現(xiàn)在他正在江北市醫(yī)院的病房里躺著呢!你媽在旁邊照顧著,估計一忙起來都忘記給你打電話了?!壁w嬸兒無奈地說道。
“混賬!”秦銘目欲噴火,胸中升起一股殺氣!
變道不打轉(zhuǎn)向燈,這本身就是違反交通規(guī)則,撞了別人的車之后不僅不道歉,反而還下來打人?囂張得簡直沒邊兒了!
“車子不是都有保險嗎?又不用他們賠錢,為什么還打人?”秦銘怒問。
“唉,孩子,那幫打人的根本就不差錢,你想想能開路虎的能是一般人嗎?他們恐怕就是平時囂張慣了,看到不順眼的心情不好就打一頓唄,你爸這次算是倒霉了?!?p> 趙嬸兒搖搖頭,秦再興雖然脾氣有點倔,但平時對鄰里多有照顧,是個熱心腸的好人,想不到會碰上這樣的事兒,這不是好人沒好報嗎?
“心情不好就隨便打人?”秦銘臉色陰沉得可怕,冷聲道:“行,我知道了,趙嬸兒,謝謝你?!?p> 說完,秦銘轉(zhuǎn)身便走,趙嬸兒急忙拉住他道:“孩子,你干嘛去?可千萬別沖動啊,那些人咱們?nèi)遣黄?!?p> 趙嬸兒聽說,那幫人開的是一輛最新款的路虎攬勝,200多萬的車,而且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人,秦銘還是個學生,萬一氣不過自己去找那幫人要說法,很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損傷。
“惹不起?”秦銘心中冷笑,這個世界還沒有誰是他惹不起的!
“我去醫(yī)院看看我爸,別擔心?!鼻劂懰砷_了趙嬸兒的手,即便要報復也要先給父親治傷,以他的醫(yī)術(shù),只要不死都能治好。
秦銘只擔心父親犯老毛病,秦再興患有心肌梗塞,秦銘重生后還沒來得及為其醫(yī)治,本打算這兩天就找個借口幫其針灸,想不到父親今天竟然直接被人打到醫(yī)院去了。萬一心臟病犯了那就麻煩了。
事情緊急,秦銘直接打車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后,他隨便找人一打聽,就知道了父母所在的病房,一進門,就看到母親已經(jīng)趴在父親的病床上睡著了,想必是心力交錯之下太過疲憊。
秦銘嘆了口氣,徑直來到病床前面,看到父親的傷勢,胸中的怒氣仿佛要爆炸開來!
秦再興此時全身打著繃帶,嘴上帶著氧氣罩,臉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
這是要下多狠的手!才能把人打成這樣!
母親雖然已經(jīng)熟睡,但仍舊眉頭緊鎖,滿面愁容,眼角掛有淚痕,顯然哭過。
如果是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這個家庭就完了!
對方既然敢這么囂張,那么即便報警,恐怕也無濟于事,對于這幫亡命之徒來說,進監(jiān)獄反而可能是他們的一種值得炫耀的資歷。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秦銘!
這幫人已經(jīng)觸碰到了秦銘的底線,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害他的家人,否則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報復回來!
秦銘目光森冷,整個人安靜得可怕,仿佛讓整個病房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夜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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