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秦銘按部就班地上課,雖然這些知識他很快就能學會,并不用占用什么腦力,但是學校里的時光可謂是他最為懷念的日子。
重活一世,自然要再次經(jīng)歷一遍,不然心境上難免會有遺憾。
這節(jié)課,是徐蔓青的課。
秦銘對于這位老師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幫自己求情,而且并沒有因為自己以前學習成績不好就歧視自己。
是一個極其認真負責的老師。
不僅是秦銘這樣認為,徐蔓青在學校里的人氣也很高。
她僅僅大學畢業(yè)沒幾年,正處于一個女人極具風韻的時期,再加上她本就長得漂亮,身材性感,導致一幫男同學都對她贊不絕口,更難得的是,因為徐蔓青本身善良的性格,連女生也非常喜歡她。
所以,徐蔓青可謂是男女通吃了。
她的課上,基本上沒什么人會溜號。
今天,徐蔓青身穿一件白色包臀連衣裙,頭發(fā)盤起,略畫了些淡妝,整個人顯得成熟而干練,優(yōu)雅而知性,極具女人味。
這種打扮,將講臺下面男生們的目光完全吸引住了。
秦銘也覺得耳目一新,第一次見徐蔓青打扮得這樣成熟。
不過,隨著課程的進行,秦銘卻發(fā)現(xiàn)徐蔓青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講課的時候心不在焉的,完全和以前不一樣,整個人看上去怪怪的,讓秦銘很是詫異。
“莫非徐老師有什么難言之隱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秦銘內(nèi)心疑惑道。
不過,他也沒太多想,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自己也不好去打聽什么。
然而,下課之后,徐蔓青卻找到了秦銘。
“秦銘,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毙炻嘧叩角劂懙淖慌赃?,面色平靜地說道。
秦銘一愣,不明白徐蔓青找他干什么,不過還是起身跟著去了。
來到徐蔓青的辦公室之后,她趕忙神神秘秘地把門關(guān)上了。
江北一中是江北市最好的幾個學校之一,每位班主任都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非常注重個人的隱私空間。
所以只要把門一關(guān),他們兩個人在這里說什么,沒有其他人會知道。
看到徐蔓青這副煞有介事的樣子,秦銘愈加摸不著頭腦了,他實在搞不懂徐蔓青要干什么。
“徐老師,找我是有什么事嗎?”秦銘終于忍不住問道。
“嗯...當然。”徐蔓青猶豫了一下,柔聲說道。
看那樣子,似乎即將要說出來的事情很是讓她難為情一樣。
“那您但說無妨,如果有什么我能幫的上的,隨時樂意效勞?!鼻劂懸慌男乜诖蟀髷埖卣f道。
在現(xiàn)在的江北市,社會各界有頭有臉的人士,秦銘都認識不少,都要給他面子,徐蔓青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秦銘當然能夠解決。
然而,當徐蔓青聽到秦銘對她用“您”這個稱呼時,內(nèi)心無比失落。
她懷疑秦銘是不是覺得她很老,才用這個稱呼的,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特別希望秦銘不要把她當成是老師。
畢竟,自從那次被秦銘救了之后,她可不再把秦銘單純地當做是自己的學生了。
她希望秦銘能跟她親近一點,不要用那么疏遠的稱呼。
“嗯...那好...那我就直說了,你這周六有時間嗎?”徐蔓青開口問道,眼神里滿是期待。
“嗯,有啊。”秦銘點點頭。
他最近一段時間應該都沒什么大事,既然徐老師這么問了,他當然要說有時間。
聽到秦銘的回答,徐蔓青眼中一喜,但是仍舊吞吞吐吐地,好像很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想要秦銘幫什么忙一樣。
“徐老師,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不用不好意思,對你而言很難的事情,對我秦銘來說非常簡單,不算什么。”秦銘滿不在乎地說道。
“額,那好吧,其實...這也不算是什么難事,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徐蔓青已經(jīng)習慣了秦銘這種不知道謙虛的性格,所以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柔聲說道:“這周六我一個大學的閨蜜結(jié)婚,邀請我們這些同學過去,可是其他人大多數(shù)都有男伴女伴,我一個人去的話恐怕會很尷尬,所以...”
說到這里,徐蔓青頓住了,這種婚宴上,男女一起出場相當于告訴別人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徐蔓青并不確定秦銘聽了過后會是什么反應,所以才一直遮遮掩掩的。
“???”秦銘真的愣了,不確定地問道:“徐老師,您沒搞錯吧,真的要我做你的男伴一起出場?”
秦銘是一個神經(jīng)很大條的人,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徐蔓青一直以來對他產(chǎn)生的特殊情愫,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聽到秦銘這么說,徐蔓青眼中充滿了失望之色。
“你果然還是不愿意...”
其實,徐蔓青完全可以隨便找一個男人陪她出席,但是不知怎么,讓其他男人假扮自己的男朋友,徐蔓青從心底里就會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排斥之感,厭惡之感。
只有讓秦銘陪自己一起去,徐蔓青才會覺得安心,覺得理所應當。
說實話,自從秦銘和江語墨在一起之后,徐蔓青一直就情緒低落,雖然她也知道,她比秦銘年齡大,又是秦銘的老師,兩個人是不可能有什么結(jié)果的,但她心里還是會難受。
她甚至都有些嫉妒江語墨了,時常感嘆自己要是能晚生幾年就好了。
這一次,去出席婚宴的老同學們,幾乎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她單著,所以為了讓自己不是那么尷尬,她第一個就想到讓秦銘陪她出席。
但是看樣子,秦銘好像并不愿意,所以她很失落。
“不,不是的,你誤會了徐老師?!鼻劂戁s忙解釋道:“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會不愿意幫你忙呢。”
雖然有些詫異徐蔓青為什么要找他這么一個學生來假扮她的男友,但是秦銘還是答應下來。
也許徐老師有什么難言之隱呢,所以能幫就幫吧,也沒什么。
不就是假扮男友嗎?
秦銘并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