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距離直升機足夠遠了,鄭克打開了系統。
將昨天一天所得的經驗值花了大半,鄭克將“爆破武器精通”升到了十二級。
“不知道現在炸藥的威力能達到什么程度?!?p> 鄭克選擇拿食堂作為實驗地點,這里空間足夠大,喪尸數量也很少。
切紙似的切開食堂的卷閘門,鄭克抬眼望去。果然如他所料,碩大的食堂里只有不到十只喪尸聚在一起,身上只穿著單薄的內衣,想必遭遇不測的時候還在睡夢中。
鄭克直接一個手雷丟到了喪尸們的腳下,伴隨著“轟”的一聲爆響,喪尸們被炸得支離破碎,血肉橫飛。
“不僅威力變大了,連爆炸范圍也變大了!”鄭克驚喜不已。
快速斬殺掉還未被炸死的喪尸,鄭克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遺漏后鄭克便離開了食堂。
大量地使用炸藥確實幫助鄭克節(jié)省了不少時間,但是建筑可遭了殃,不少墻壁都被炸出了窟窿,有的宿舍樓甚至被炸的搖搖欲墜。
“豆腐渣工程!”鄭克吐槽道,剛剛地面劇烈的晃動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A城醫(yī)科大學的宿舍樓雖然說是全國出了名的爛,但是質量并沒有大問題,幾個手雷不可能把樓給炸地亂晃,唯一的解釋就是觸發(fā)了自爆喪尸的連環(huán)爆炸。
想明白原因后,鄭克不敢再隨意的狂轟濫炸,每次扔雷之前都要仔細確認周圍有沒有自爆喪尸。
鄭克的效率比前一天三人一起還要快得多,中午吃飯時,鄭克已經完成了一、二、三號宿舍的清理。
回到直升機處,看著鄭克雖是灰頭土臉但仍平安無事,宇文怡和夏旭都松了一口氣。
這一上午他們沒看到鄭克的身影,但耳邊不斷地傳來轟隆隆的爆破聲,兩人都是心驚膽戰(zhàn)。
“怎么樣?”宇文怡走到鄭克旁邊詢問情況。
“一、二、三號宿舍都清理完了,只不過這三個宿舍恐怕都不能再住人了……”鄭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我記得手雷的威力沒那么夸張吧?”宇文怡有些疑惑道。
“可能……樓里的自爆喪尸比較多吧。”鄭克有些緊張地說。
“可是也不至于有這么多?。俊庇钗拟煊X到了鄭克的不自然。
“我也不知道……對了,你說為什么軍隊不直接把災區(qū)炸掉呢?”鄭克急忙轉移話題。
“首先是不排除還有幸存者,其次是還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如果現在就炸掉的話損失太大了,就算能完全消滅喪尸華國也會因此元氣大傷,沒個幾十年都恢復不過來。”宇文怡正色道。
“而且你也知道,巢顯連核武器都動用了,但是仍未完全消滅所有喪尸?!庇钗拟^續(xù)補充道。
“如果事情真的有一天到達了無法挽回的程度,我們會怎么做?”夏旭在一旁問道。
“到時候怕是真的全球‘核’平了……”鄭克苦笑著說道。
“但愿到時候我們還能掌握核武器的使用權吧?!庇钗拟f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意思?”鄭克納悶道。
“你有沒有想過喪尸爆發(fā)的原因?”宇文怡直視鄭克的眼睛。
“猜測過,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像電影中一樣實驗出現意外,喪尸逃到了外面……”
“如果我說不是意外呢?”宇文怡的語氣有些冰冷。
“你是說……有人故意將喪尸放出來的?”說出這話后,鄭克不寒而栗。
躲在背后的野心家永遠都要比冷血無情的兇獸更為可怕。
“我也只是從我爺爺的只言片語中猜測的?!庇钗拟p輕地搖了搖頭。
“別胡思亂想了,就算真如你們所說的那樣,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又能掀起來什么風浪?!毕男褫p笑道。
“胖子說得對,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想著怎么完成任務。”鄭克笑著說道。
“要不下午我去吧,你來看著夏旭?!庇钗拟鶎︵嵖苏f道。
“也行,你把幾個教學樓解決掉,那里喪尸密度比較小,你使用異能的情況下不比我慢?!彼妓髁艘魂嚭螅嵖苏f道。
一天半的高強度戰(zhàn)斗卻只休息了幾個小時,饒是鄭克也有些疲憊。
宇文怡只帶了一把刀和一支手槍,太多的裝備會影響她使用異能。
“喂,你準備什么跟她告白?”宇文怡剛走,夏旭就開口說道。
“你的傷又不疼了?”鄭克狠狠地瞪了夏旭一眼。
“我跟你說認真的!”眼看要挨揍,夏旭有急忙說道。
“我能看出來,她喜歡你。你不知道這一上午她一直在念叨著你,一會兒怕你被喪尸咬了,一會兒怕你被炸彈傷了……聽得我耳朵都起繭了!”
“你出去她也會念叨你?!编嵖说?。
“那可不一樣,她的語氣就像……就像絮絮叨叨的妻子期盼著丈夫回家的那種感覺……”夏旭爭辯道。
“你知道你現在的語氣像什么嗎?特別像想挨揍的那種感覺!”鄭克冷冷地說道。
“唉!跟你這種悶騷的人說話真是費勁,以前你和……”夏旭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再亂說!”鄭克語調提了八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只告訴你宇文怡和她不一樣,宇文怡是個好女孩?!?p> “我早就把她忘了?!蓖A税肷魏?,鄭克緩緩說道。
“唉……”夏旭無奈地搖了搖頭。
鄭克的感情經歷十分簡單,他在懵懂無知的年紀喜歡過一個女生,但一直憋在心里誰都沒說,直到后來在好友們的慫恿之下告了白。兩人在一起了一段時間,但是不到一個星期就背甩了。
說起來是這是一件很衰很搞笑的事,但是鄭克卻笑不出來。他很難受,偏偏他又很悶騷,表面上若無其事,背地里不知道偷偷地哭了多少次。
作為鄭克的舍友,夏旭曾多次出言安慰他,但都被他回避,鄭克就像一只刺猬一樣蜷縮起來,不讓任何人接近。
這件事過了很久以后,鄭克……倒也沒發(fā)生什么太大的改變,他并非是真的不在乎了,只是悶騷的人懶得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