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你沒事吧?”姝家主對姝寒已不喜,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有必要裝一裝,一臉擔(dān)心的查看那不足二厘米的傷口。
羅姝偷偷在心底翻白眼,兩厘米都不到的傷口,秀什么秀?
不過姝家在天下是有地位的,又是玉子恒母家,自己要包容:
“姝家主,宮中有雨露膏,有生肌神效,姝小姐是否要需要?”
問這話,她是不爽的,雨露膏可是宮中御藥,給她,太過于浪費(fèi)了。
“……”姝家主出神,隨后搖頭道:“謝皇上,姝家有藥,臣帶星兒回府便是?!?p> “退下吧!”
羅姝不耐揮手,你既死要面子,就不怪我不給你藥了。
“是,臣告退?!辨抑靼蹬湘x了宴席。
見煩人的走了,羅姝淡笑,與眾臣談笑風(fēng)生,飲了一口酒,就聽見驚呼:
“皇上,不好了!”
“又怎么了?”
“丞相打了太子,東宮鬧翻了!”
“什么?”羅姝快步離席,向下吩咐:“禮部,刑部,跟朕走,其他人就地玩耍,待朕回來!”
幾個人急匆匆的趕去東宮,一進(jìn)門,就見柳條斷裂,玉子恒重拿一支繼續(xù)鞭打趴在長凳上的潤立。
眼看要打破了皮,羅姝急忙大喊:
“玉子恒,你干什么?”
聽見聲音的潤立,得意樣樣道:
“哼,我姐來了,你還不住手!”
玉子恒沒有停手,反而手中的柳條因內(nèi)力而炸裂,抽的潤立大哭大鬧:
“玉子恒,你放肆,我是太子,你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就憑太子無德,不知輕重,當(dāng)堂與皇上叫囂,恐嚇臣下,這君臣禮儀,賢孝之道,太子怕是記不清了吧?”
又一鞭子落下,慘叫聲沖天:
“啊!”
羅姝幾次想開口,又忌于玉子恒冷面,滿身寒意,大嘆一口氣說:
“他還是個孩子,日后留下病根怎么辦?”
“皇上,請出去,幼時若不改,長此以往,便是忘恩負(fù)義之人。”
他沒有回頭,撿起地上三根碎裂的柳條放在潤立背部,厲聲說:
“趴好,聽太傅說,你認(rèn)為罰站是一種較為難受的事,便威脅太傅,恐嚇太傅,此刻,臣也不罰你站,在此躺上兩個時辰,告訴臣,你感覺如何?!?p> “玉子恒!”
趴在長凳上不動,潤立又好動,必定不適,加之一直如此,會壓迫腹部,引起不適,明日豈不又要浪費(fèi)時間休息了?
“皇上,出去,不要讓臣再說第二次?!?p> 他不否認(rèn),皇上很柔,但那只能對他。
熊孩子,不能好好說,那便打到他能好好說。
“你認(rèn)真的?”
羅姝挑了一下眉,看玉子恒面不改色,吐了一口氣,向外道:
“今日丞相讓朕走,那丞相就別入朕寢宮!”
哼,不聽她的命令,那就別和她說話!
出門踢了一下門,門框應(yīng)聲斷裂,碎成三坂。
站在門外的兩人傻眼,皇上真彪悍。
“還看什么?丞相當(dāng)初不如自立為帝,將這御國給我做甚?!?p> 發(fā)泄完,羅姝氣呼呼的跑開,留下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皇上和丞相怎么一言不合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