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數(shù)年前的事情早有定論,程咬天住口!”黑衣執(zhí)事?lián)]揮衣袖,目光重新看向了惠果:“執(zhí)法堂何在!惠果口出污言,今日若是不懲治一番,來日誰還肯為我圣地立功?”
“執(zhí)法堂在!”
明道一看,只有咬牙上前,拱手拜道:“還請長老寬厚,弟子愿意貢獻五千貢獻值為惠果恕罪!”
黑衣執(zhí)事思量片刻,看向執(zhí)法堂的人,執(zhí)法堂長老道:“無此先例,惠果污蔑有功之人,需抽打三百煉魂鞭,放逐天璇后山三年!”
惠果面色驟變。
明道也是面色大變,拱手道:“還請長老開天恩!眼下地球祖地復(fù)蘇,惠果已經(jīng)被選定為第二批進入地球祖地尋找機緣修煉的弟子,如果現(xiàn)在放逐天璇后山三年,錯過此等機緣,只怕會悔恨終身了!”
執(zhí)法堂長老冷笑:“污蔑他人之前,為何不曾想到如今之事?休要多言!執(zhí)法堂弟子上前,三百煉魂鞭,放逐天璇……”
“長老且慢!”
正在執(zhí)法堂長老下令的瞬間,忽然有人大聲喝道。
執(zhí)法堂長老頓時不悅,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卻是那立了天功的張帝天。
張帝天拱手道:“弟子唐突出言,還請長老休怪,實在是念及同門之情,不忍心看惠果師兄失去進入祖地的機緣,如此對他而言,實在是苛刻了一些!”
“嗯?”執(zhí)法堂長老微微頷首,張帝天在他心中的印象瞬間就拔高一大截,心中暗道此子可堪重用!
不僅如此,就是黑衣執(zhí)事,其他的門人弟子,都在這一瞬間對張帝天高看一眼。
強者心態(tài)!
理當(dāng)如此!
“這……”執(zhí)法堂長老遲疑著,看了一眼惠果。
惠果立刻上前拱手作揖:“先前是師兄唐突,這里給張師弟賠罪了!”
張帝天微微一笑:“不急,不急。”
兩個“不急”聽得惠果摸不著頭腦。
執(zhí)法堂長老沉吟片刻,而后厲聲道:“既然事主不追求,老夫也就不做這個惡人,不過扣除惠果兩萬貢獻值,劃給張帝天作為補償,惠果你可有怨言?”
惠果苦笑,只要不耽誤自己前往地球?qū)さ脵C緣,什么都好說,兩萬貢獻值……多年的積蓄啊,一夜空虧!
更造孽的事情?
更造孽的是自己還只有強顏歡笑,表示很安逸很滿足!
“弟子……無異議!”
黑衣執(zhí)事緩緩飛到地面上,落在張帝天身邊,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晶片,約莫巴掌大小。
“這就是記錄貢獻值的晶片,里邊有一千萬貢獻值?!?p> 張帝天伸手接過:“多謝長老!”
惠果極不情愿的走上前來,取出自己的貢獻值晶片,黑衣執(zhí)事拿在手中往張帝天手中的晶片上輕輕一劃,張帝天看到惠果只有兩萬零一點貢獻值的晶片,瞬間就只有一點貢獻值了……
做完這一切后,黑衣執(zhí)事將貢獻值晶片交還給了惠果,揮了揮衣袖:“各自散了!安心修煉,迎接進入地球祖地的考驗!”
“是!”
弟子們高聲應(yīng)道。
張帝天對這身邊的長樂快速說了兩句話。
常樂忙高聲喊道:“諸位師兄師姐留步,張師弟要發(fā)布一個任務(wù)!”
肉山程咬天兩眼發(fā)光,搓著肥嘟嘟的雙手,興奮無比:“終于要來了?。 ?p> 明道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幾乎把自己一輩子所有難看的臉色都在今天看完了……
惠果雙腿繃著,轉(zhuǎn)過頭就要放出劍光“逃走”,想都不用想,張帝天要發(fā)布的那個任務(wù),肯定是針對他的。
之前一直都是他在為難張帝天,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是明道在針對張帝天,可是事都是他做的啊!
常樂高聲道:“張師弟口頭發(fā)布一個任務(wù),誰狠狠地捶惠果師兄一頓,誰就能獲得貢獻值兩萬!”
“窩草!惠果!你他娘的什么時候這么值錢了?”程咬天激動的直接爆粗口!
惠果嚇得一哆嗦,看向了明道。
明道身形一動,橫移到了惠果身前,厲聲喝道:“諸位,誰敢?”
聲音隆隆,煉神境的威壓瞬間輻射開來,不少看著惠果雙眼冒綠光的人,一下就退怯了。
“嘿嘿!明道小子!你爺爺我敢!”程咬天狂暴的肉山身體縱橫一躍,直接來到了明道身前。
明道嘴角抽搐微微抽搐,心想怎么又是這個死胖子,天榜萬年老二,做什么都和自己不對付。
“長老!這算不算弟子私斗?”明道一看硬的不行,馬上就來軟的,別的人怕他,唯獨有這個皮糙肉厚的死胖子一點都不怕他。
執(zhí)法堂長老還未走,聽到明道的話以后,思量了片刻,“執(zhí)法堂戒律上,無此規(guī)定,我天璇圣地素來都是法無禁止皆可為!”
“嘿嘿!明道小子!快點給爺爺讓開!沒有聽到長老說法無禁止皆可的嗎?”
明道看了一眼一臉委屈的惠果,咬牙道:“你就忍耐一下,反正他又不敢殺了你!”
“明道師兄!你!”惠果一臉絕望。
明道說道:“我給你三萬貢獻值補償!行了吧!”
“好!”惠果咬牙,心里卻把明道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張帝天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面上帶有些許微笑。
程咬天摩肩擦踵,看著惠果纖細的身體,嘴里發(fā)出嘿嘿嘿的怪笑,聽得惠果渾身上下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停——”
就在程咬天即將動手的時候,惠果猛然喊道。
“張師弟!你……”
張帝天微微頷首:“請說?!?p> 惠果紅著臉道:“你都寬宏大量,不追究我口誤的事情,那現(xiàn)在能不能?”
“不能,該打的,一定要打。這樣你才能長記性。”張帝天緩緩道,姿態(tài)如同長輩教育后輩。
惠果心里惱怒,卻只有繼續(xù)道:“我方才都給你作揖賠禮了!”
張帝天道:“我也說了,不急,不急,是你自己太心急,我之所以出言,請執(zhí)法堂長老饒過你,就是為了打你,想想看,你要是被執(zhí)法堂的人抓走放逐三年,那我豈不是要等到三年以后,才可以重新找人打你了?
現(xiàn)在就最好不過了,你劃了兩萬貢獻值給我,我就用這兩萬貢獻值發(fā)布任務(wù)打你,你自己的貢獻值用在你自己身上,一點都不浪費,你應(yīng)該感到開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