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相國大人與幾位大人都在帳外等著見駕呢!”黃憲挑簾進帳,前來通稟,而我正在榻上休息,一旁高力士比個陛下睡著的口型,黃憲愣了一下,隨后道:“高總管,如今相國正在帳外等候,豈可怠慢!陛下!”
我緩緩睜眼坐起,面無表情看著黃憲:“黃憲,朕連個覺都睡不得了?”黃憲賠笑道:“陛下,如今相國正在外面等候,還是先見見相國在歇不遲??!”高力士在一旁道:“黃公公,本總管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黃憲詫異道:“高總管有何要事?如今相國可在……”“黃公公,本總管想問的是,沖撞陛下,無視天子,不知禮數(shù),不尊綱常,當如何審判?”黃憲聽到這臉色一下拉下來:“高總管,你什么意思?”
“不是力士什么意思,而是朕的意思!黃憲,你眼里還有沒有朕?”我語氣冰冷道。黃憲第一次聽到我這般語氣嚇了一跳:“陛下,您怎么……”我冷笑道:“朕怎么了?朕連個太監(jiān)都不能訓(xùn)斥了?好吧,力士,你去傳相國和眾位愛卿覲見!讓相國和眾卿給朕評評理,朕能不能訓(xùn)斥個太監(jiān)?”
黃憲嚇得忙跪了下來道:“陛下,陛下!老奴,老奴也是為了陛下著想啊?!焙芸欤康热诉M帳,看見黃憲跪在地上甚是詫異,董卓不解道:“陛下,這是所謂何事?。俊蔽沂治溃骸跋鄧憧蓙砹?,求相國給朕做主!”說到這我上前撲進董卓懷里失聲痛哭,可把董卓嚇得不輕:“陛下到底出了何事,可是有人欺負陛下?”
我也是只哭不說話,哭的董卓頭都大了,一旁蔡邕忙道:“高力士,你來說怎么回事?”高力士嘆口氣道:“方才陛下在熟睡,黃憲進帳也不通稟直接沖撞了陛下,并且目無君長,以下犯上且不知悔改,陛下說了他幾句卻被黃憲頂撞的不輕,這才罰黃憲下跪,還請各位大人見諒!”黃憲兩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這是那個老好人高力士?這是那個懦弱的小皇帝?
王允怒道:“高力士,老朽所記不差你才是皇宮總管,又是陛下開恩將你從皇陵召回宮里服侍皇上,你就是這么當差管教下屬的?”
楊彪道:“子師兄有所不知,這高總管才回宮兩天,而這長安皇宮一直都是這黃憲負責(zé)管理,所以也不奇怪高力士管不住黃憲了!胡尚書,這件事你們尚書臺是不是該負責(zé)一下?”胡廣微笑道:“這件事按理是該由我尚書臺負責(zé),但本官今日才上任不熟悉流程,我看就由左仆射李大人負責(zé)此事吧,李大人,你說該怎么辦?”
李儒好些沒叫胡廣氣死,這怎么又能找上我?語氣不善道:“尚書大人才是尚書臺主事之人,下官怎好越俎代庖,還是尚書大人來處理吧!”楊彪王允對視一眼,王允道:“還是請李大人來處理,下官覺得李大人定然處理的更加妥當!”楊彪點點頭:“沒錯,尚書大人畢竟上任時間短,還是請李大人來處理吧!”看著楊彪王允再一次支持自己,李儒就知道壞了,方才天子是否回宮一事就是這樣,胡廣推諉責(zé)任,楊王二人選擇支持自己,這不明擺著讓董卓更加認定自己專權(quán)了!
董卓冷笑道:“看不出來李大人竟然能得到當朝太尉和司徒一致認同,那就請李大人來處理一下吧!”
李儒看著董卓再次猜忌自己,只能心里默默嘆口氣,先處理完此事,在慢慢想辦法改善自己在董卓心中地位:“黃憲,你來說怎么回事?”
黃憲忙申辯道;“回稟李大人,老奴絕對沒有冒犯陛下,這,這,這一切都是陛下和高力士……”說到這黃憲看到李儒的眼色停住了,自己好歹也在皇宮待了二十余年,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還是清楚的,難不成自己要說當今皇帝陷害自己不成?就看董卓和皇帝關(guān)系,自己說完只會讓董卓更加惱怒。黃憲跪地不住磕頭道:“求陛下饒命,求相國開恩,是老奴壞了規(guī)矩,但請看著老奴悉心服侍份上,饒恕老奴一命,求陛下饒命,求相國開恩?。 彪m然黃憲心里恨我和高力士要死,但是也不敢表現(xiàn)出分毫,他知道唯有向死才可求生!
“叮咚,黃憲對宿主產(chǎn)生厭惡感20,值目前黃憲對宿主厭惡最大值已滿,不能再增加。目前宿主召喚值:25。”
李儒道:“相國,黃憲再有諸多不是,但也是宮里老人了,懲戒一番,以儆效尤吧!畢竟,黃憲還是有用的!”董卓點點頭,抱著我道:“陛下,你說呢?”
我暗道可惜,黃憲竟然沒有說出來是我陷害他,只能止住眼淚,委屈道:“一切全憑相國做主!”董卓道:“來人啊,將黃憲拉出去重責(zé)二十大板,罰俸一年,再有下次,頂斬不赦!陛下,你看這樣怎么樣?”我剛要同意,蔡邕冷淡道:“相國的處罰,依老夫來看并不恰當!”
王允和楊彪大驚,不知蔡邕為何節(jié)外生枝,剛要對蔡邕施以眼色,卻見李儒陰森森盯著二人,二人只能心里祈禱蔡邕這炮筒子別亂放炮。董卓皺眉道:“蔡先生,雜家處置何處不恰當?”蔡邕道:“相國大人,黃憲本是皇宮副總管,但是卻敢欺凌陛下,冒犯天威,就是因為靈帝以來,太監(jiān)干政卻得不到懲處!雖然十常侍伏誅,但仍沒有明確對太監(jiān)有處罰,老夫建議,借此機會對太監(jiān)整頓一番,杜絕宦官再次干政!”
董卓心頭一緊,處罰宦官自己并不反對,雖然自己是靠十常侍得勢,但是不代表自己支持宦官干政,只不過這黃憲還要留著當耳目,正難為情間,李儒卻興奮起來。蔡邕這個炮筒子可算幫自己個忙:“相國,蔡先生言之有理,如今陛下年幼,身邊都是宦官難免誤入歧途,小婿建議整肅閹豎,以正朝綱!此事當由我們尚書臺負責(zé),小婿愿意承擔此任!”
楊彪王允心頭一緊,思索對策,而董卓卻點點頭道:“李儒的建議還是不錯的,胡廣你說呢?”胡廣笑道:“蔡先生的提議利國利民,李大人的想法也是我尚書臺職責(zé)所在,只不過卑職這個尚書令剛剛上任不足一日,正需要熟悉熟悉朝政,這件事就由卑職來辦吧!”董卓道:“好吧,那就讓胡廣來處理這件事,胡廣,你切莫辜負陛下和雜家的厚望!陛下,你覺得呢?”
我簡直對蔡邕無語了,非要節(jié)外生枝給李儒插手宮闈機會,要不是胡廣投機本性暴露搶過來這件事,那我豈不是天天都要在李儒眼皮子底下生活?自己可不敢保證能在李儒眼底下不犯錯誤。我只能抹抹鼻涕和眼淚道:“相國做主就是。”
黃憲被拉出去打板子,董卓與眾人分列坐好后道:“陛下,即將晌午,雜家準備在陛下和大家用膳后開始圍獵,大家以為如何?”這事自然沒人反對,很快,我們用過膳后大軍開始做好捕獵準備。上林苑多年無人打理,野獸自然眾多,半個時辰后,董旻來中軍大帳稟報:“陛下,相國,列位大人,這次圈起來的野獸不在少數(shù),一切準備就緒,可以移駕了!”
“好,陛下,咱們走吧!”董卓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眾人隨后跟上,在飛熊軍保護下,大軍很快到達狩獵地點,只見此處岡巒起伏籠眾崔巍,深林巨木嶄巖參差?;[山間驚飛鳥,熊吼林間百獸慌,董卓也來了興致道:“這上林苑果然是個打獵好去處,想雜家當年也曾伏虎擒熊,甚是痛快!各位將士,稍后咱們圍獵開始,到黃昏為止,捕獵多者獲勝!”我笑道:“相國,那要是有人捕獲了熊和老虎怎么辦?”董卓哈哈大笑道:“如果有人捕獲了此等猛獸,自然另有重賞,狩獵開始吧!”
眼看眾將開始捕獵,董卓也躍躍欲試,一旁李儒勸道:“岳父,捕獵的事還是交給下面人吧,咱們在此飲酒慶賀也是美事!”董卓笑道:“李儒,雜家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久經(jīng)沙場,還能叫幾只猛獸給嚇倒不成?飛熊軍留下一半保護陛下,其余的隨雜家去活動活動筋骨!”
李儒看著董卓領(lǐng)軍進了山林,只能輕嘆口氣,而我自然與楊彪王允蔡邕胡廣席地而坐,兵丁擺放好美酒飲食,等候狩獵結(jié)果。聽著山林里的動靜,楊彪撫須道:“如今正是春時,百獸覓食,恐怕這次收獲不會小了!大家不如猜猜,何人斬獲會最豐盛?”
王允笑道:“文先兄說笑了,咱們都是一介文人,哪懂得武將之道,不過老朽覺得,這片山林里,有上萬士兵負責(zé)圍趕百獸,由相國統(tǒng)領(lǐng)親軍飛熊軍負責(zé)圍獵,恐怕相國斬獲應(yīng)該是最豐盛的吧?”胡廣附和道:“司徒大人言之有理,今天晚上,咱們怕是有口福了,來,本座敬幾位大臣一杯!”
很快,楊彪王允蔡邕胡廣四人熟絡(luò)起來,飲酒作詩不亦樂乎,而李儒在末座悶悶獨自飲酒,幾次想說話,但是見四人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興趣,只能低頭無言。
酒過三巡,楊彪晃晃悠悠起身道:“老夫先去方便,胡尚書,你可不要耍賴,老夫回來和你接著對詩!”胡廣笑道:“哈哈哈,太尉大人老當益壯,晚輩恭候便是!”我看著楊彪起身給高力士一個眼色后笑道:“眾位愛卿,可否加朕一個,讓朕也借此機會漲漲學(xué)問!”
王允等人撫掌大笑道:“哈哈,陛下有命臣等豈敢不從?!?
太極三少爺
大家希望哪些歷史名將盡早出場,希望是什么身份可以告訴我,到時候會安排提前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