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程毅!”
一行人正開心的逛街,一個瘦小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夠了吧!你還要怎樣?”那人著陳舊的華服,頭發(fā)用布包著,約莫三四十歲的婦人。
眾人不解的望向燕程毅,燕程毅則一改親切模樣,眼神冷冽,宛如見到仇敵。
“你還有力氣鬧事,說明你們活的還不錯!”他冷言道。
對方變得有些瘋狂,“我真的是受夠了,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要跪下來求你嗎?”
另一個身姿佝僂,身穿補丁麻衣的男子隨后出現(xiàn),緊緊地抓著那發(fā)瘋一般的婦人?!把啻笕?,驚擾了,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你放手!要走你走!我不走!我今天非要討個說法!”婦人甩開男子的手。
燕程毅挑起一抹冷笑,“哦,討說法?”
“你為何如此對我墨家?你步步緊逼,處處相對,你非得致我們于死地嗎?”那婦人猙獰的模樣委實可怕。
“我為什么這么做,你們不是很清楚嗎?對嗎,墨公子?”
那男子聽到燕程毅提到他,身子一抖,“是是是,這是我墨家應得的,梨花是最近病了,神志有些不清,求燕大人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莫怪她!”
“你閉嘴!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果真是如此,我當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你!你真是個廢物,你竟然還求他,你別忘了,我們會過這樣的日子都是因為誰!”那婦人破口大罵。
聽到她口無遮攔的話,那男子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哦,墨曹氏,你這話中有話啊,莫非你的意思是你們會過上這樣的日子與我有關?”
“當然是因為你!若不是你處處刁難,我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貧賤夫妻百事哀,她直到如今才明白是何意。
“墨曹氏,當初逃婚是你們自己逃得,沒人逼你們,現(xiàn)在反而要來怪我?”
逃婚?這難道是燕程毅無緣的未婚妻?公孫孟秋八卦的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了精彩內(nèi)容。
“你含血噴人。”
不承認?“我記得當初曹府還是報了案的,衙門可是有備案,瞧瞧當初是不是派人尋過你倆嘛,最后還在郊外的破廟尋到了你二人?!眰浒干嫌浀每汕宄?,他可是備了份的。
“我倆情投意合,兩心相許,是勇于打破世俗的束縛!”那婦人反駁道,“更況且當初是退婚了的!”
燕程毅眼神又冷了幾分,“哦?難道不是不許納妾,所以被退婚了嗎?我記得沒錯吧,墨公子?”
“是是是,沒記錯,沒記錯!”那男子懇求的扯著那婦人的衣袖。
“既是我沒記錯,怎著墨曹氏還在此處大放厥詞?”
那婦人吼道,“那又怎么樣,被退婚又怎么樣?憑什么要聽之任之?憑什么要娶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在外經(jīng)歷了什么事的鄉(xiāng)野丫頭!”
公孫孟秋聽得有些糊涂,不是他倆的婚事嗎?怎么還娶鄉(xiāng)野丫頭?難道是燕程毅看上了哪個鄉(xiāng)下丫頭,惹怒了前任未婚妻,所以才逃婚的?
燕程毅霎時間變成了羅剎?!澳阋粋€小小丫鬟勾引小姐的未婚夫,與他私奔,你竟還膽敢說她的鄉(xiāng)野丫頭?你也不睜開眼瞧瞧你是個什么德行!你自己強且一介賤民,還膽敢侮辱自己的主子!”他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