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片花瓣半圓不大,但它的厚重大概有兩三厘米,花冠由褐紅色淺變成紅色,巨大的花盤上面布滿觸點,不知是風吹,還是自己搖晃,密集恐懼癥看到不吐就是頭皮極度發(fā)麻。
最令人恐懼的是巨大花盆中間有一條長三十多厘米的裂縫,上面布滿了觸須,微微卷動著,張開五六厘米偶爾還見蟲子飛。簡直比旁邊的觸點更為驚悚百倍。
看得藍鳶一陣頭皮發(fā)麻,很難想象密集恐懼癥患者看到會不會暴體而亡。
藍鳶看著這丑東西,微郁悶,這要如何下手。
秦瞿順著剛藍鳶給他的信息找到這里,繞了一圈才看見一條拇指大小的帶刺青色藤條。這么小?沿著藍鳶給的方向走了七八分鐘,看到一顆剛成出來的小苗,同一條根的已經(jīng)成出四條蔓延出去了各個方向,具體在哪里想知道只要沿著這里的其中一條肯定找得到。
嘖,這里還真有一條在跟藍鳶糾纏,哈——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得快點才行,從口袋拿出趙毅然昨晚掉下的匕首,通黑匕身,削鐵如泥。這一看就是藍鳶。
秦瞿對準其中一根,一削齊口斷裂,嘖!漂亮!斷掉的從切口快速枯萎。須臾其它幾根快速斗動,隱隱有縮回,秦瞿手快腳快一下子全切斷,連最新的嫩芽都被一斬而斷。與第一根一樣枯萎,根部確完好無損,信息在過幾天又會長出新芽。
秦瞿拿著匕首把拍了拍根須,恐怕沒有機會了你的小命爺今天要定了。
“怎么樣?”
秦瞿抬頭見藍鳶走來。
“還差一點點。你拿的什么東西?”
藍鳶抬了抬用繩子綁著的,“花絲。”
秦瞿咂舌,“好丑?!?p> 藍鳶淡定“嗯,給你拿?!痹捖湟话褋G給剛剛拿出食人花根的秦瞿。
“還有,要不要。”看著十幾米遠的一大朵。
“不用,走?!?p> 秦瞿撇了眼周圍,越來越多的藤蔓聚集,不由咂舌這要一下子沖過來,他倆會不會像趙毅然一樣千瘡百孔。
“嗯,得走快點?!?p> “哥怎么樣?”趙毅決看見趙毅然掙開眼睛。
“我咳——”
“哥先不要說話,又流血了?!?p> “藍——”
“藍鳶姐已經(jīng)去找解藥了,不用害怕?!?p> 聽完找趙毅決的話,趙毅然更激動了,“去把她叫回來?!?p> “哥不行,你的身體絕不能等,秦瞿也一起去了,不會有事的。”對于他們的安全他更擔心哥哥的安危。
“你咳,咳咳?!?p> “你先等著吧?!卞E_司緩步走過來,看了眼趙毅然便移開?!八齻円部旎貋砹??!?p> “你去把那些東西,洗干凈等她們回來吃?!卞E_司剛話落頓了下,“算了你看著你哥吧,我來洗。”便抱著小東西走了。
趙毅然看著弟弟,“你怎么樣?”他記得當時倆人一起滾落的,看他走過來都不自然。
“沒事,就有點擦傷?!?p> “他們呢?”
“澹臺司腳受傷了,藍鳶姐和秦瞿只是皮外傷?!?p> 趙毅然微微轉過來,“我看一下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