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智斗小狼崽
他的肌膚是性感的古銅色,微暗的燭光照過來,將他的身子映出些棕銅色來,吉寶寶想這應(yīng)該是一個男子最誘人的膚色,要是在二十一世紀(jì)一定會垂涎三尺,絞盡腦汁的弄到手里。
又因為常年練兵的關(guān)系,肌肉在燭光下晃著油亮油亮,俊美如斯矯健少年郎,實在叫人看的移不開眼。
吉寶寶承認(rèn)他是完美的,除了歲數(shù)小一點,他真的里里外外都叫人無法挑剔。
可惜她不是完美的,或許是野心太大,所以老天爺懲罰她到這里受煎熬,除了身不由己。
她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因為不知道哪一天就不在這個世界,而回到熟悉又陌生的那里。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這里最最可憐之人,至少不知道結(jié)局的人,此刻是快樂的。
吉寶寶拿著浴巾一遍遍細心的替十四擦過,看了這個被自己拒絕又舍不得放開自己的男人,她的心還是抵不住的揪了一下。
“十四爺,可以了嗎?!彼p輕在他耳邊說著,怕說大聲了,又激起他才安靜下來的心思。
外面的天色再次從白色漸漸變成了黑色,這回黑色又蒙上了一層灰色。
水早已失去該有的溫度,若無意碰到還是會被冷到縮回手的。
“十四爺,水涼了,若感冒了不好?!?p> 沉默的男子終于開了口沒有任何語氣的說到“感冒,那也是爺?shù)氖隆!?p> 她不能說什么就怕那句話會刺激到他,只能在心里默念著對不起。
一個大哥一個十四爺,她到底做了什么,叫他們看上自己這么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她一個人也惹不起。
他身姿挺拔,是個行走的衣架子,吉安拿了件最里面的白衣,輕手輕腳的為他穿上。
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偶爾會不小心的觸碰到他富有彈性的肉,可是見他視若無睹,她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
“十四爺,請把頭抬些起來。”他高出她一個頭不止,為了扣上上面那顆紐扣不得已要點些腳,廢了好些力氣。
他故意把頭壓的很低,而她又必須抬起頭,他的氣息一點不差的噴在她臉上,暖暖的有些濕潤。這么曖昧又近距離的姿勢,忽的,十四爺勾起邪惡的嘴角將她攬入懷中。
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唇就已經(jīng)深入她的口中。
“唔……”怎么說了這么多還是不懂。
“就一次,一次,我就放你走?!彼鴺O重的氣含糊的說到。
“說話算話,我要你立約?!?p> “好,我答應(yīng)你……”
“現(xiàn)在就要?!?p> “好”
這一夜浴室里的燈一直搖晃著燭火,沒有熄滅。
次日一早,吉寶寶終于如愿以償?shù)哪弥跫s大搖大擺的走出十四爺府的大門。
身后留下殺豬般慘叫的尾聲“啊……吉安,我不會放過你的……”
吉寶寶得意的看著手中的契約,美麗的丹鳳眼留下邪魅的眼角,輕啟朱唇“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小狼崽?!闭f好蹦噠的離開十四爺府。
繁榮的街道上,小販們成群結(jié)隊的叫喚著,還真有北京繁忙熱鬧的景象。
駐足的看著一個個純樸的笑容,買到自己心怡的東西,又是傻傻的發(fā)笑。
心底下暗暗竊喜著,又想我是不是個有心機的壞女人。
“包子,包子,熱騰騰的包子……”邊上一家人滿為患的包子鋪,命了個有幾分姿色的伙計在那里叫喚著。
又看了看隔壁冷清的包子鋪,那家老板一次次投過厭惡的眼光,甩了甩掛在肩上的毛巾,嘴里低估著不停。
“小姐要包子嗎,這位爺這里請,熱氣騰騰的包子。”
吉寶寶覺得自己就是這樣,這也不算心機。
“老板,給我來五個大包子?!?p> 這老板笑容滿面,看著憨厚老實,不想腦袋卻靈活。
“小姐,你的包子。”
果然熱氣騰騰的包子,好吃。
按了手上的手環(huán)之后,發(fā)了個信息給滾蛋。
這回前路暢路無阻了吧。
四爺不在府上,說是被皇上叫了入了朝。
閑暇之余,四下環(huán)視著干凈整潔的書房。
見著屋中并無繁復(fù)裝飾,卻處處透著別致。長案上放著花梨筆架,幾方白色宣紙,又一黑耀石器里盛著些許未用完的墨水,那墨自來飄香,暗合著些許檀木松香,襯得一室清雅。
只是滾蛋去了何處,莫不是不在府上。
才這么想著,就見一角落里有一紅光發(fā)出,吉寶寶見那往日送花的人再在邊上寸步不離,輕咳了聲。
就見一女子身后尾跟著婢女朝她這處走來。
那女子身著天藍色錦緞,龍華上點醉著藍色蝴蝶,纖細身姿搖搖欲墜,雖沒有濃妝艷抹,也霎是一番驚艷動人。
委婉的笑著,笑聲清甜如翠竹,叫人看著聽著半點也不會不舒服。
見她進來,那送花小斯擦了袖子問安到“奴才給福晉請安?!?p> 吉寶寶知道此人身份不俗,便拿了絲巾福了福身“吉安見過福晉。”
那福晉從容的笑了笑,高貴恬靜就似與身俱來般,叫人心生傾佩。
“四爺這會快回來吧?!?p> “明玉,去拿盞今年的新普陀來?!?p> “福晉客氣了,我坐坐就走?!?p> “那普陀茶是四爺今年特地新進的,初聞著蘭香甚是怡人,尾隨著棗香甜蜜,后又領(lǐng)你入了池塘潔身之地,荷花純潔不染,四爺最喜品著第三味,總說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闭f著品起剛剛端上的茶,細細回味,舉手投足之間總帶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吉寶寶聽著笑了笑,這福晉定是以為她真的是找四爺?shù)陌伞?p> 品了口普陀茶,真覺通鼻回味甘甜,只是她一個粗人實在品不出荷花的香味。
“好喝,好喝?!彼舱f不出什么,只能露骨的說著這倆字。
“真的好喝,要不等會理些給妹妹帶回去?!?p> 滾蛋聽著自己家主人的聲音,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
待在邊上一句話也不說。
“謝福晉的好意,這茶我就不帶了?!彼揪筒皇莵碚宜臓?shù)?,既然見著滾蛋出現(xiàn)也可以走了。
“福晉向你借一東西可否?!彼戳丝礉L蛋。
那福晉緩緩的起了身,將絲巾掛在胸前,伸了手將滾蛋放在手上玩耍著。
“說吧,你要想我借什么,若是東西還好說,我也是管家的。只是你若要同我借人,這我就做不了主了?!?p> “福晉放心,我要借的就是你手里這東西,不知允否?!?p> 那福晉還沒開口,就見一男子發(fā)出低沉磁性的聲音說到“這東西她還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