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發(fā)明新技能(二)
“這,容我好好想想?!?p> “你好好想,半月后才進(jìn)宮。”
“半月”若沒算錯剛好不就是自己的生日。
抬頭說到“好的,我會送個好玩的給皇上。”
見她可愛,雷聲溦紅著臉說到“這糕被我撒了,我去換一些干凈的來。”說著又紅著耳朵出去了。
“妹妹,你有沒有要送什么給我的?!甭牥敶蟾绲脑?,這妹妹好像很厲害。
吉寶寶繞著案桌坐了下來“要不我給二哥配些迷魂藥,叫錦繡姑娘非你不可,如何?!?p> “好好好,如此,太好了?!?p> 這家伙整日不學(xué)無術(shù)還不說,還頭腦簡單,真是無語。
“若事后來找我,你可是會負(fù)全責(zé)?!?p> 二哥笑瞇瞇的說著“如果你能把她弄到手,我一定負(fù)全責(zé)。”
吉寶寶發(fā)現(xiàn)這話是問錯了,送過一記白眼。
“若我有迷藥,我早就自己去開家青樓。叫你們這些王宮貴族各各巴巴的給我送錢了,到時我就成了京城最有錢的老鴇,你說我為什么不那樣做呢?!?p> 雷聲杰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不高興說著“女孩子家心思單純點才可愛,你這樣的小心大哥不要你?!?p> 如此最好,少了困擾不是。
只見雷聲杰怒氣沖沖要出去。
“二哥,你喜歡錦繡姑娘,要不要妹妹幫你?!?p> “你不是不愿意嗎。”他不信的回頭看著面臉桀驁不馴的吉安。
“誰告訴你的,我可愿意了?!边@么好的機會正好去街上看看有沒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看能不能帶來些靈感。
送皇上的東西那可不能有半點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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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樓里,濃烈的荷爾蒙沖刺著人的口鼻。
“十四爺奴家可想死你了?!?p> “看不出來,你竟是個悶騷的小狐貍。”不過他喜歡,他從來就不信一個人會不喜歡爺?shù)?,如今他更加確定了。
“十四爺你這是嘲笑我?!?p> 本身吉就羸弱,這回著一身白衣看著更是叫人心疼,“雷府是不是對你不好?!?p> 吉安點了他鼻頭撒嬌的問著“舅舅對我很好?!?p> “可是,我怎么見著你瘦了?!?p> 吉安想著那日回府后,被自己的主人發(fā)現(xiàn)。狠狠的鞭打了一頓,又餓了倆天,自然瘦了。
只是她不能如實告之,邪魅的笑著又富有吸引力。
“奴家想你了。”
“真的嗎,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深深的摟進(jìn)懷里,好似要把她嵌入肉里一般。
今日收到信時別提有多高興,他一直以為那天只是夢,不想……竟是真的。
她的心里有他,有的。
滾蛋才覺得累,這新翅膀用起來多少有些廢力,遠(yuǎn)遠(yuǎn)就見主人跟一男子親親我我。
才要定睛看,就見那倆人緊緊的抱成一團(tuán),才要掃描就聽見吉寶寶的千里傳音“怎么還在京城,趕緊去把事情給我辦了。”
“是,主人?!睗L蛋搖了搖眼睛,看來有了新技能主人是變得越來越強大了,也就是說它滾蛋變得越來越?jīng)]有自由了。
可憐啊,可憐。
看了看剛才那倆人,入了床滾穿單去了。
自言自語到“我定是累了,老眼昏花。主人怎么可能會跟男人滾床單。無論在哪都是那一副天大地大誰都不嫁的表情?!鼻昧饲米约旱牡皻ぃ眲e胡思亂想了還是趕緊去趟江南吧,這一來一回多少也要五天,要是晚了入不了宮不好,我也是要見世面的嗎?!闭f吧用力的拍起翅膀,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小妖精,你騙的我好慘?!?p> “你知道我跟大哥有婚約,若不那樣做,我怕舅舅跟大哥為難。”
“你跟雷聲溦有婚約?!笔臓斠徽膯柕溃@下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一直拒絕自己。
“你如今是我十四爺?shù)娜诉€怕什么,若不敢我去找皇阿瑪賜婚,你只能是我的人?!?p> “不,舅舅是一品大官,你要他日后在朝里哪有臉面立足,可否給些時日,好好處理?!?p> “你啊,為別人著想的時候,為什么就不能多為我著想?!?p> 他說的寵溺,滿眼的寵溺。
看的吉安更加恨那個女子,她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自己的身份。
“二哥,我看今日人不多,說不定你家的錦繡姑娘正閑著等你呢?!?p> 才說罷就見那日的媽媽笑巴巴的上來。
搖著個云秀紅梅扇,這么冷的天一搖一晃的扭著,險些把她的紫珠錦絨帽給扇了去。
“哎呦,二位爺你們來了?!逼擦似策吷系亩纭敖袢者@位爺,您又來晚了一步?!?p> “媽媽,你怎么天天這么說,你知道我心系錦繡,你日日如此我怕是會心寒?!?p>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聽得吉寶寶不由得抖了起來了。
那媽媽好似不想理會二哥,對他笑瞇瞇的說著“不知這位爺想要什么姑娘,我看這位爺唇紅齒白的眉目清秀,怕是很多姑娘都喜歡你是嗎?”說著越靠越近,好似要將她給吞了。
“媽媽,把你們這閱歷最豐富的姑娘都給我叫上,不管好看不好看。”說著扯過二哥的荷包,大大方方的賞了一塊金子。
二哥緊緊盯著被吉寶寶拿走的金子,可是又不敢顯出自己的不舍,只好笑了笑?!皨寢?,我想問問錦繡什么時候有時間?!?p> “不知道。”
接著找過一大堆環(huán)肥燕瘦鶯歌燕舞女子送進(jìn)最大的廂房里。
留下一個二哥在遠(yuǎn)處傻傻的發(fā)愣。
他這是又被拋棄了嗎。
那些女子一見入了廂房,各各爭先恐后的遞上自己的酒,場面一度陷入了慌亂之中。
“我說,你們別這樣,爺我要慢慢喝。”
“爺,您喝彩霞的酒,這可是彩霞的一番心意?!币粋€臉上有大痣的女子說到。
“爺,你喝彩虹的酒,這可是奴家的一番心意呢?!绷硪晃徽f著竟撒氣嬌來。
“你們都別擠了,這里我才是資歷最深的姐姐,難道不應(yīng)該叫爺先河我的酒嗎?”一個這里最胖的女子說到,不過胖也不是沒有半分優(yōu)勢的,說這話時那叫一個氣場強大。
怔的那些女子一怔,個個都停在那里。
才一下。
“爺,爺,爺……”又開始了。
吉寶寶無奈的轉(zhuǎn)著眼珠,親親的按了戒指上的綠點。
霎時鴉雀無聲。
輕輕拿起一杯酒,細(xì)細(xì)的品著“如此才是女子,亂哄哄的跟市場潑婦有什么區(qū)別?!?p> 那些女子一個個被電的動彈不得,驚慌失措的一個個面色極其難看,更別提說話了。
放下酒杯再次拿起另一杯“我只問一個五十幾歲的男子喜歡什么,答對了爺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