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意料外的約會
考完試以后,大家消停了好大一陣子。
由于考試是在南京舉行的,因此此行我和團長一起,見到了那些風云中心的老朋友們,楊老板不日即將上任南京電信項目的TL,老劉也已經(jīng)在南京電信省公司項目出任了重要角色,大屁股是他的TL,他們都在南京做項目,因此住處并未更換。
我們驚喜的發(fā)現(xiàn)時隔兩月風云中心雖脫離了我但依然健在,同時我和團長也許下了周末回南京繼續(xù)廝混的誓言。
之后的第一周周末大家喜相逢,在打完牌之后我們幾個還喝了頓大酒,不幸的是團長喝掛了。
有些人喝多了晃晃悠悠,有些人喝多了迷糊犯困,有些人喝多了慷慨激昂,但團長喝多了是昏厥不醒,臥槽,你知道把一個跟死人一樣沉的人拖到醫(yī)院掛水是什么感覺嗎?相信我,你是不愿體會的,無論選擇是拖的人還是被拖的人。
大屁股我和一起在后半夜把團長送到小診所掛水,準確的說是抬過去的。之后大屁股表示要回去睡覺,因為團長是跟我一起的,所以我只能在診所等著他救治蘇醒。
下半夜診所里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在前臺值班,其他醫(yī)護人員都不見蹤影,想來可能正躲在值班室里睡覺。
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夜太黑,我看著那個女護士越來越美麗,但是這個小護士明顯談不上美,也沒有丑到嚇人,只是非常的普通,可能白天看起來就正常多了,屬于那種一眼望去就沒有什么興趣的類型。
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此刻一個“美女”就擺在眼前,身邊只有一個我和一個人事不省的團長。
人常言酒壯慫人膽,我也分外膽大起來,于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啊哈,不要有所誤解,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哦sorry不是白日是黑夜,雖如此但我們也是法治社會,所以我也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我只是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開始跟她閑聊搭訕。
說了些什么早已忘記,無非是天南地北的胡扯,這一點好像是跟印象君學習的,“打不開話題的時候就鬼扯,什么張奶奶昨個丟顆蔥,李大爺今天落頭蒜,總比沒有話強”,印象君曾信誓旦旦的跟我說。
于是我跟這個小護士從凌晨一點一直“相談甚歡”到早上七點,除了知道這是一個實習期的技校畢業(yè)的姑娘以及單身以外,其它什么都沒記住,當然這期間要到了手機號,加了QQ,同時約定了明晚(今晚)的晚餐事宜。
團長已然酒醒,此時正在熟睡,我把他薅起來給他送到車站,安排他先行返回揚州了,反正他也要今天回去的,早點晚點也沒多大關(guān)系,他當時那個身體狀況也沒法再玩了,因此我覺得他也沒什么意見,然后我返回住處睡覺了。
折騰了一夜沒睡,此時也覺得累了。
睡到下午4點多的時候醒了,我發(fā)信息給那姑娘半天沒回,大概等到5點鐘的時候回了我的信息,然后我向超爺請了一上午的假,打算明天早上一大早坐車回去。
晚7點多的時候,我約姑娘到了我住處附近的一個火鍋店一起吃火鍋,姑娘看起來比昨天好看了一些,好像是化了妝。
吃完飯走在路上的時候,我指著我的住處的樓宇跟姑娘說我就住在那,去我那呆一會吧,姑娘拒絕了,我不死心,我表示第二天我就要返回項目了,可能暫時也不會回來了,昨天醉醺醺的也沒好好說會話,繼續(xù)邀請她到我那里說會話。
我看姑娘嘴上說著拒絕,卻一直也沒有著急打車或者往地鐵入口方向走,我心領神會,與她慢慢的散步,帶著她“不經(jīng)意”的就進了小區(qū)的北大門。
“房間這么小啊”,姑娘站在我房間里嘟嘟囔囔的說。
今晚并沒有喝酒,但是我的膽子比昨天大的多,而且姑娘都已經(jīng)跟著我到我房間里了,理應發(fā)生點什么。。。
雖然沒有任何這方面經(jīng)驗吧,但是實踐起來確實比想象中順利。
黑暗中,借助著窗外絲絲的月光,我看著旁邊睡著的她,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談不上興奮,也沒有激動,就是平靜。
早上醒來的時候姑娘還在熟睡,我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悔意,唉!我都不確定是不是喜歡她,就莫名其妙的發(fā)生了什么,接下來該怎么辦?這該死的魅力!
帶著復雜的心情,我默默的起來收拾洗漱,不一會姑娘也醒了,我坐在她身邊,擔心的問她夜不歸宿沒什么事吧,她笑了笑說沒問題,隨后她收拾妥帖走了,我在她離開后不久也離開了。
坐在回揚州的大巴車上,我內(nèi)心里有一些后悔,還有一絲擔憂,帶著這樣的心情啟程了。
此刻的天還未大明,陰陰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