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威脅非常管用,連忙閉嘴,但她不習(xí)慣被一個別人,還是討厭的男人抱。
在懷中掙扎,大叫道:“放我下來,否則我要打你了。”
徐炯只是道:“現(xiàn)在我們要快速的下山,你能跑的多快?乖乖的在我懷里,要不在我背上也是可以的?!?p> 她修為是精進(jìn)很多,但很多東西都搞不明白,這時一遲疑安靜下來,不過還是嚷著要騎在他的背上。
半晌,總算是安靜下來,走下臺階的徐炯舒口氣,望向穆曉蓉道:“這段時間你我都修煉得當(dāng),我看現(xiàn)在就快點下去,跟在我身后,我們速去速回?!?p> 穆曉蓉并不是真正被霖仙宗選中之人,但資質(zhì)還算不錯,有徐炯教導(dǎo)變得更加的優(yōu)秀,此刻身法展開,以聚神意境四重天絲毫不差徐炯的腳步,她后一些時間修煉,但更為細(xì)致。
女人心很細(xì),修煉時刻追求的更多,尤其每一個步伐都很穩(wěn),不像徐炯看似要野性一點,粗線條。
女人的好處還是有的,否則當(dāng)初劉馨蕊想要攀巖上山,論實力與體力都差徐炯,但最終還是上了。看似當(dāng)初的內(nèi)力較低,但修煉出的內(nèi)力要比徐炯凝結(jié)的多,這就是差距。
徐炯在一群大殿中直接飛躍而下,那種爽快之感真是爽,在半空中飛翔,有著幾層樓高,但依然還是穩(wěn)穩(wěn)落在地。
想起之前一步步上山與此刻差距,仿佛一切就是夢境卻真實而爽快。
在背上,赫連臻樂不斷地掃視著周圍,哈哈大笑著,當(dāng)真將徐炯為坐騎一般叫著,口中大喊道:“駕……”
真是讓徐炯汗顏至極,但亦是跟隨她的話語速度變得更快,心中其實還是很喜歡這孩子,單純可愛,說什么就是什么,干脆而爽朗。
沿著山路而下,不時的躍起落下,徐炯還是很小心的,但背上的赫連臻樂那真是越喊越大聲,搞得在霖仙宗山門站崗的仙人望去都是一臉無語,徐炯卻是尷尬至極。
恨不得捂住她的嘴,老是喊著,他真是坐騎一樣,這孩子真是天真無邪,但心情并無影響。
一路還算平穩(wěn),到了山下,不時的在路上還要休息一下,他受得了,但穆曉蓉卻是出現(xiàn)了汗水,需要時間來平穩(wěn)跳動的心臟。
實力畢竟還是差了,而一路下來還是有些累的。在休息時刻,赫連臻樂不斷地嘲笑著徐炯,兩人說來說去,倒是讓平靜的路變得熱鬧。
在山腳下,沿著一條開辟出的道路而去,很順利的就來到了一個村莊之前。
這個秋天早已收回了晚稻,此刻望去一片的青草與堆起來的稻草,有鳥兒飛下在田野里吃著小蟲,清脆的叫著,有人走過在田野上灑著水,灌溉著秋天時分才有的青菜。
在道路上,總算是將赫連臻樂放下,她一雙眼睛掃視著周圍,道:“真是窮,你看看那些房子都老舊的不能看了,還有那些人穿著的真是難看?!?p> 說著就往前而去,徐炯聽到只是搖頭并不說什么,要想讓她連想法都改變,這是一件很難之事。需要時間慢慢地讓她去理解,望著這一條大道,遠(yuǎn)處就能看到一座小城屹立。
他回頭望去,道:“你照顧好這位大小姐,我是有事下山,并不是來玩的。萬事都小心點,不要招惹是非。”
“嗯,我知道的,會看住她的,畢竟年紀(jì)小,以后我相信會好的?!蹦聲匀赝腔顫姷纳碛埃α诵?,要是那是她與徐炯的孩子就好了,一個念頭倒是讓她臉色一紅,現(xiàn)在的他們才多大,這么大的孩子還是早了些。
但這個念頭卻不是隨意而生,當(dāng)初在地球上的最后就是要結(jié)婚的,而現(xiàn)在有了這個可能。
徐炯看去,疑惑的問出一聲,穆曉蓉臉色更加的紅潤,搞得他都看不懂,難不成連心都看不清楚了?
最終在三人說說笑笑中還是來到了這座古城之前。
瀚城,乃是小城,很久的歷史,曾經(jīng)只不過是小鎮(zhèn),但隨著時間而過,而變得更加的龐大。
有一條溪流而過,幾乎是從城市中穿梭過去,此河亦是洛河,發(fā)源于舉山,隨著流動而漸漸地遠(yuǎn)去,直到匯聚到一處,而洛河就是之前鹿蹄山所說的甘河匯入其中。
洛河很長,無數(shù)的溪流匯聚而進(jìn),流向更遠(yuǎn)之地,讓周邊之百姓有了足夠的水源供給。
否則在這樣的世界里,找一處水源是非常困難之事,挖井還是怎樣都比不上地球之上的科技進(jìn)行過濾,水源極為重要,是一個文明能源遠(yuǎn)流長的重中之重。
不管是何種城市,哪怕就是別國,亦是一樣,水源是極為關(guān)鍵的。
而這瀚城除了水源,商業(yè)的發(fā)展亦是很強,隨著時間而過,似乎要變得更強,只要能變強,那么一切也許就大變樣,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府都會受益。
或許多年后,這小城就會發(fā)展成大城,這是自然規(guī)律,誰都無法阻止它變得更大更強。
此刻的徐炯三人走進(jìn),頓時間吵鬧之聲傳來,徐炯往周圍望去,看看是否有明顯的標(biāo)志。
與鄔溪等人商量出的就是用最笨的辦法聯(lián)系,這個世界沒手機高科技聯(lián)系,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忽的,一眼望到前方一座木屋之上,很突兀的懸掛著一個牌子,其上寫著“鄔溪:看到直接去鏢行?!保疫€有不少地方都掛著廣告之類的標(biāo)志,極其顯眼而礙眼。
徐炯笑了笑,這樣的情景也就只有鄔溪這些玩家能想得到,當(dāng)即往前而去。
赫連臻樂四處看著那些擺攤物件,更是有好吃的,聞著都要流口水,她當(dāng)即坐在椅子上,口中大喊,伙計直接跑過去招呼,見只有一小女孩,頓時望向走來的徐炯與穆曉蓉。
伙計滿臉都是笑意,道:“你們的孩子喊要吃瀚城燒雞、黑芝麻糍饃饃、瀚城熱干面,要嗎?”
穆曉蓉臉色瞬間紅通通的,嬌羞的模樣倒是讓徐炯心中舒暢,笑道:“上吧,她能吃多少就吃多少?!?p> “那當(dāng)然了,這可是我的錢,我的。我想吃什么還要問那個惡心的男人嗎?趕緊上?!焙者B臻樂哼的一聲轉(zhuǎn)過頭去,眼白頓時都往上一翻。
真是看著徐炯無語汗顏。
轉(zhuǎn)眼看向穆曉蓉笑道:“那么你們在此吃好,不要跑的過遠(yuǎn),我去鏢行,很快就回來接你們?!?p> 穆曉蓉嗯的一聲,一旁的赫連臻樂卻是大呼而起,哈哈笑道:“好吃的就不給你吃。沒錢就說,我有,但,我不請你吃,哼?!?p> 伙計看到此,卻是一時之間搞不清三人的關(guān)系,最后還是叫人上菜。
徐炯只是笑著走開,往前方廣告的標(biāo)志而去,越是走進(jìn),廣告鋪天蓋地,不禁搖頭笑了一聲,看樣子他們在這里是吃得開的,原本還擔(dān)憂會有些困難,看來都是過分擔(dān)心了。
問了一邊的人,當(dāng)即直奔鏢行而去,直到來到一座鏢行之前,望著那熟悉的旗幟,知道這是哪里。
剛剛走進(jìn),就有人從中而出,笑著說著什么,徐炯走上前,笑道:“我找鄔溪?!?p> 一人看向徐炯道:“鄔溪?你是何人?”
“他的朋友,哦,他的親戚。”見人不解,最終還是用親戚比較妥當(dāng),那人哦的一聲當(dāng)即指向里面,口中說了一句與人離開,徐炯則踏進(jìn)這個鏢行。
其內(nèi)有鏢師在忙碌著,很多訂單都貼在墻壁之上,每個人都是擺弄著物品,欲要分清那些。
此刻望去,更像是物流。
一人站在那邊指手畫腳,眼神掃去,看到有人進(jìn)來,還是有過一面之緣之人,大聲笑道:“你想必就是鄔溪所說的徐炯吧。我果然沒看錯你們,這下子讓我徽字鏢行大放光彩啊?!?p> 此人就是當(dāng)初來牡仙山時不收路途錢的鏢師頭,徐炯走上,道:“他們現(xiàn)在怎樣?都住哪?看你說的,好像現(xiàn)在過的不錯啊,我估計是托你的福,真是感謝你能這樣支持他們?!?p> 鏢師頭卻是一臉嚴(yán)肅,眼神掃視周圍,眉頭卻是一皺,徐炯知道不對,他拉著他走到一邊,道:“事情原本是很順利,而且一旦經(jīng)過他們的開導(dǎo)并指教,我們的徽字鏢行越變越好。但有人卻盯上了這塊肥肉,欲要分一杯羹。你現(xiàn)在已入仙門,那就更應(yīng)該幫助他們。”
“否則我看他們撐不了太久。這馳砂門不是小角色,一旦處理不好,他們也許有殺身之禍?!?p> 越說徐炯的眉頭皺的更深,說道最后幾乎有了殺意,一雙眼睛中閃爍出厲光。
徐炯道:“能否帶我去找鄔溪他們?”
鏢師頭大喝一聲,當(dāng)即帶領(lǐng)而去,在路上聽到更多的消息。原來馳砂門在瀚城里是臭名昭著,但有門主震住,官府并未拿他們怎樣,很多事情都漸漸地收斂,可是門依然還在,有著百號之人聽從命令,可以說是瀚城內(nèi)最大的門派。
鄔溪等人原本只是想站穩(wěn)腳跟,可是聯(lián)系玩家后頓時人數(shù)飆升,儼然與馳砂門有著抗衡之力。
但人數(shù)雖多,可實力太差,要不是靠著地球之上的商業(yè)頭腦,也許都站不住,更是有徽字鏢行的支持才算站穩(wěn),但現(xiàn)在越發(fā)的白熱化,隨時都要大戰(zhàn)而起。
要么鄔溪等人聽令于馳砂門,要么就滾出這邊,從今這瀚城依舊是馳砂門的。
來到一座很大的府宅前,這處府宅就是鄔溪等將近百人玩家共同出錢買下,更是與徽字鏢行做成交易,鏢行的總鏢頭原本覺得不成,但在瀚城里一試居然成了,之后就這一個主意與各方面的細(xì)節(jié)值很多錢。
更是有眼前的鏢師頭做擔(dān)保,于是總鏢頭這才直接將不少的金子賞賜給鄔溪等人。
否則哪怕買下這處府宅,亦是艱難至極。
剛要走進(jìn),一群人忽的從遠(yuǎn)處奔馳而來,片刻間就來到府宅之前,一人大聲喝道:“鄔溪,還不快快出來,我門主有令,要么滾蛋,要么并入我馳砂門,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你們別想好過。”
徐炯眼睛掃視而去,帶著陰寒,臉色更是不好,隨時都要動手。
但理智卻很清楚,他不知道對方門主到底多少修為,此刻能將所有人殺了,但之后恐怕會有更多的人而死去。
而且當(dāng)過巡捕,更是知道大夏國的法律,一旦嚴(yán)重,一群人都得陪葬。
門內(nèi)有人大喊一聲道:“不是給我們幾天時間嗎?你們現(xiàn)在過來是想要干嘛?”
“那現(xiàn)在你們想的怎么樣了?出來一人說話,你們到底是加還是不加?”那人喝道。
身邊的鏢師頭搖頭道:“這馳砂門曾經(jīng)還算是名門正派,沒想到居然變得如此下作?!?p> 徐炯走了過去,望向那領(lǐng)頭之人,大聲道:“回去告知你們門主,今晚我定會去拜訪他的?!?p> “你是哪位?閑雜人等給我速速滾蛋,否則我將你直接打成殘廢?!蹦侨艘荒槆虖埌响?,一群人都是哈哈嘲笑而起。
徐炯忍著憤怒,望向那人,仙念瞬間掃過,尤其凝聚在那人身上,仿佛一切都被徐炯盯住一樣,那人越看越是覺得心瘆得慌。
片刻語氣變得緩和,道:“你到底是誰,從實招來,鄔溪是你何人,他能聽你命令?”
“我是什么人,你知道無用,現(xiàn)在速速撤退,我說今晚會去就是會去。知道了嗎?”
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此人,那人咽了下口水,不知為何的害怕,從未有過的,在這瀚城里他從沒懼怕過別人。
有門主在,他想要做些什么,只要不碰那些強大之人,他可以橫著走而無礙。
但眼前的徐炯卻是詭異無比,一雙眼神看來,總覺得不舒適,實在憋著慌,大聲道:“好,就今晚,今晚要是不來,我就派人將這里的人全部斬殺?!?p> 一口氣說到底,但還是說的不順暢,越是迷惑,越是害怕,以為眼前人是一個絕頂高手,最終還是帶著人逃竄去了。
論真實實力,徐炯并不比此人高,但內(nèi)力與真氣差距是很大的。
內(nèi)力凝聚于丹田,并儲存于此,但大多的氣還是流遍全身,并不以丹田作為真正儲存之地,氣過大,而會溢出,除非能壓制。
但一旦壓制,丹田會不受控制,或許會崩潰而散,將丹田炸了。
而真氣的密度更大,炁能進(jìn)一步的壓縮,看似一樣的量,但質(zhì)量卻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