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爺他......”
“老爺他......”
古管家一邊哼唧著,一邊抹著眼淚。
“老爺他咋的了!你趕緊說!”廖夫人一把抓起古管家的領(lǐng)子。
“老爺!他被丘穆白他抓起來了!‘欒陽劍’也被搶走了,丘穆白還說讓我回來告訴東家,讓他們帶著寶物去贖人。”古管家嘚嘚瑟瑟的好不容才把話說完。
“啊!方卓......”廖夫人一聽完古管家的話,立馬眼皮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夫人!”古管家瞪大了眼睛。
“娘親!”聞多多急忙的跑來要將廖夫人抱起。
“女兒?”柳奶奶喊著的時候突然在腦子上打了一個問號。
......
片刻后,在廖母的房間里。
此時廖母正躺在床榻上昏迷著,柳松松,柳奶奶,聞多多等人都一直守在床邊。
“娘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暈倒了!”柳松松看著床榻上躺著的廖母,心疼的問著。
“聽說是因為,咱爸出事了!寶物丟了啥的。”聞多多小心的抬起小眼神看著柳松松。
“哦,咱爸出事了?!?p> ......
“啥?東方老爺出事了?”柳松松立馬睜大了眼睛。
“誰能告訴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柳松松定眼看了看柳奶奶,又看了看聞多多,其突然覺得身邊怎么連個正經(jīng)說話的人都沒有。
“少爺!少爺!還有我呢?我知道??!”古管家在門縫里擠出一個腦袋。
“古管家?你怎么把自己塞門縫里去了?這是做了多大虧心事啊!”
“哪有,哪有!其實你和老爺被抓都不關(guān)我的事,真的......”古管家一邊搖著腦袋,一邊磕磕巴巴的說著。
“呃......”柳松松頓時語塞。
最后還是聞多多把廖母暈倒和東方卓被抓的經(jīng)過大體上跟柳松松訴說了一遍。
“多多!那聽你這么一說!我就奇怪了!丘穆白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來幫我了,那又為什么臨時反悔了!還抓走爹爹,奪走寶物?”
“他不會是和那個小魔頭是一伙的吧!”
“不行!父親有危險,我得趕緊想辦法去救他!”
只見柳松松說罷,便快速的走到了瘋癲的古管家面前,硬是把其直接的抱在了凳上。
“古管家!古管家!你先別激動!我和父親的事都不怪你!你回來后不是說讓東家?guī)е鴮毼锶ペH我爹么?那東家是誰?他們在哪?咱們趕緊去找他們吧!”柳松松飛快的說道。
“少......爺,您......真的不怪我了么?”
“嗯嗯,不怪你!說吧!”
“東家!東家就是......”
可還沒等古管家說完,董府外就突然傳來幾道破空的聲音。
“誰!”柳松松幾人急忙沖出了屋外,更是隨著聲音的方向,向著院外的天空看去。
只見那天空之上,足足有五道腳踏飛劍,身穿藍黑紋理長袍,頭扎木簪的修士,且他們各個身姿挺拔,一臉傲然的表情看著腳下的東方府。
而此時的周管家也攜著一眾家丁急速的趕到了這五人前方。其先是看了看遠處閣屋外的柳松松等人,隨后便硬著頭皮的向著天空中幾人抱拳道。
“在下東方府武院周管事,不知幾位高人來我府有何貴干?!?p> “有何貴干?方卓在哪呢?他怎么不出來!難道時隔二十年了,還不敢見為父么?”說話的正是五人之中站在最前方的一名老者。
而其身下的周管家一聽這名老者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又想起了什么,再仔細看向這五人衣肩,赫然其上都寫著大大的東方二字。
“?。≈芄苁虏恢蠣斢H臨,還望贖罪,還望贖罪!”其立馬單膝跪地,更是向著后面怒喊道:“你們還不跪下!”其后的眾丁們一聽這話,也是紛紛的跪了下來。
“太老爺!卓老爺他出事了!現(xiàn)在不在家中!”跪下的周管事急忙抬頭的說道。
“什么!方卓他也出事了?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快起來!”只見老者迅速的飛了下來,更是單手一揮輕輕的將周管家等人扶起。
......
此刻,在東方家的正府大廳中,東方太爺和一名中年武者正坐在廳中正位,而周、古兩位管家則是息聲的站在東方太爺?shù)挠沂峙?,顯然是剛問完話。而其余的眾人,包括柳松松及剛蘇醒的廖母等人都分別坐在廳中兩側(cè)。
東方太爺看著眾人緩緩的說道:“茹嫣,請上前來?!?p> “岳丈大人,兒媳在?!绷畏蛉思泵Φ淖е伤傻囊滦洳⒁煌叩搅舜髲d正中。
直到現(xiàn)在,柳松松才知道原來她的這個便宜娘親全名叫做廖茹嫣,還挺好聽的呢。
“前幾日,我意外的收到我兒方卓的求救信,說是我的孫子?xùn)|方松松身患二十年的瘋癲病竟然好了,這不禁我喜出望外。”
“但隨后其又在信中說,孫兒他在外收租的時候竟被歹人捉走,以他的能力竟無法救援時!我立即大怒,便與熊兒和我府上的三位客卿長老前來救援。”
“可如今......”
東方太爺凝視著廖母:“茹嫣,你旁邊的這位青年,可是松兒么?”
廖夫人聽著太爺?shù)膯栐掃B忙的向著身旁的柳松松說道:“是的,這就是松兒,東方松松!松兒!還不上前去給你爺爺和大伯問好?”
柳松松一聽廖母的話,連忙唏噓的抬頭看了眼上座長眉嚴目的老者和其旁正襟端坐的中年人,這不禁讓其在在心里范了嘀咕:“爺爺和大伯?呃......看來這家譜挺齊全的啊,都給奶奶發(fā)老伴了?”
心里雖然嘀咕了一下,但柳松松還是聽了廖母的話,連忙上前給東方太爺跪了下來,并輕輕磕了下頭說道。
“柳......東方松松拜見爺爺!大伯!”
......
柳松松一直頭磕在地上,卻不見前方有什么動靜,
“咦?怎么還不叫我起來。要不我自己起來?但是這樣是不是太沒禮貌了?”說實話柳松松從小到大還真沒給誰跪過,就連他的奶奶都沒有,自然不懂什么規(guī)矩禮儀。
可正當柳松松猶豫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到了身前一道勁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