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覺得很好笑，也替這種女人悲哀。放著正頭娘子不做，卻追著攆著，削尖了腦袋要去當(dāng)姨娘小妾。
小妾和姨娘，固然是這個時代的產(chǎn)物，律法上是承認(rèn)的，可是那又如何！
如果是身不由己也就罷了，明明給你機(jī)會選擇，還要一頭扎進(jìn)去，上趕著做那勞什子姨娘。
這種貨色，腦袋不是讓門給擠了？就是讓榔頭給鑿了。
真不知道，是富貴迷人眼？還是…？
微涼忽然想到了，沈重言那張...
晴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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