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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炮灰的修仙日志

第六十六章

天命炮灰的修仙日志 橙黃橙控 4582 2019-05-11 23:17:41

  不知是不是白澤故意的,這次幻境的主人公竟然是剛剛在流云公子的幻境中被虐的慘無人道的玉歧,玉無垢。

  葉瑾瑜扭頭看了看白澤,白澤驚恐的將頭搖成了個撥浪鼓,表示的確不是他故意為之,完全是巧合。

  葉瑾瑜懶得理他,直接扭過頭,繼續(xù)去看這位的幻境。

  一開始這玉歧的幻境還比較正常,就跟其他的修仙之人一樣,沒事打打坐,練練劍術(shù)、法術(shù),偶爾會下山離開太玄派歷練,閑暇之余還會幫助一些有需要的普通人,最讓葉瑾瑜意外的是,這位無垢公子竟然還是個絨毛控,只要見到那些弱小可愛,毛茸茸的小動物,就會忍不住抱在懷里揉搓,那巨大的反差簡直閃瞎她的兩只眼睛。

  在葉瑾瑜又一次看著玉歧抱著懷里的短毛兔子舍不得撒手時,她感覺這個世界真的是充滿了說不清的意外和玄幻,尤其是那玉歧一臉如獲至寶的模樣,讓葉瑾瑜都深深覺得就算這位無垢公子將來迎娶一位真身是絨毛動物的靈獸都不會覺得奇怪。

  “這個小家伙,不錯嘛!居然喜歡毛茸茸的動物,嗯,有眼光?!边@時白澤突然插話。

  只是總是搞不清狀況的他,又被葉瑾瑜狠狠地剜了一眼。

  “這位玉施主,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尤其是在這危機(jī)四伏,與天爭命的修真界,真是可惜了。”這時一旁的緣塵也開口道。

  葉瑾瑜又看了一眼緣塵,只是這次的她并沒有瞪人,她明白緣塵的意思,的確,像玉歧這樣的人,即使在陷入以自身欲望為主的幻境中,依然能夠如此出淤泥而不染,確實(shí)難能可貴,他這樣的人生來就與這修真的殺伐屠戮格格不入,反倒像是那凡人圈里口口相傳的世外高人,清靜無塵。

  “怎么?起了惻隱之心?只是緣塵,你要明白,你,渡不了他?!鄙蚴捴f道。

  緣塵輕聲感嘆:“貧僧明白?!?p>  其實(shí)在場的五人心中明白,這玉歧再好,可惜的是他惹到了葉瑾瑜這個魔星,還有沈蕭之這個殺神,即使緣塵再有心,只要他們之間的恩怨還在,那么他們二人對于玉歧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不論將來如何,玉歧的結(jié)局卻是已經(jīng)注定的了。

  因?yàn)楹途墘m說話,所以葉瑾瑜他們并沒有一直注意玉歧的幻境變化,等他們幾人結(jié)束對話再次觀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玉歧來到了一個猶如桃源仙境的地方。

  這里亭臺樓閣,畫廊蜿蜒,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因此間靈氣過盛,霧氣蒙蒙,遠(yuǎn)處的景致瞧得并不真切,只隱約可見高大宏偉的宮殿矗立其中,蔚為壯觀。

  葉瑾瑜覺得這玉歧的幻境,景色著實(shí)不錯,正欣賞的津津有味時,那原本閑庭信步的玉歧卻突然手持飛劍,暗自戒備。

  只見那云霧飄渺間,突然殺出一只巨大的妖獸,瞬間遮天蔽日,尤其是在看到玉歧這個外來的闖入者后,眼中迸發(fā)出仇視的目光,直接怒吼一聲就朝著玉歧撲來。

  那妖獸雖然體格碩大,動作敏捷,可是對敵的招式和經(jīng)驗(yàn)似乎非常欠缺,玉歧只花了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摸清了這妖獸的底細(xì),對著那妖獸虛晃一招,然后瞬移到那妖獸身后,一劍結(jié)果了它。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玉歧向葉瑾瑜幾人展示了如何花式虐殺妖獸。一劍捅死的、用繩子勒死的、用天雷符箓劈死的、用陣法困死的、火燒、斧砍、凌遲、水淹………等等等等,樣式多的都快可以出書了,就連名字葉瑾瑜都想好了,就叫做《論殺妖獸的一百種方法》,相必一定會深受眾多外出狩獵妖獸的修真弟子喜愛,流傳千古,影響深遠(yuǎn)。

  “這玉歧不是很喜歡小動物嗎?怎么出手這么殘酷無情,看來他就是個偽君子,表里不一的人面劊子手。”白澤對著幻境中的玉歧忿忿不平,感覺自己剛才對這位的夸獎全都被喂了狗了。

  “行了,這玉歧喜歡的是小巧玲瓏,乖巧可愛的小動物,最好是有順滑細(xì)致的皮毛,那上面的妖獸一樣都不占,好不好?”葉瑾瑜一針見血的戳破了白澤的話。

  “而且吧,嘖嘖嘖……這些妖獸不僅丑的有礙觀瞻,戰(zhàn)斗力還渣的要命,給我做跟班,我都嫌丟人?!比~瑾瑜萬分嫌棄地說道。

  “的確?!鄙蚴捴c(diǎn)頭贊同。

  “嘻嘻嘻,還是阿之了解我?!比~瑾瑜對著沈蕭之粲然一笑。

  沈蕭之也同樣對著葉瑾瑜笑得如沐春風(fēng),令人心生蕩漾。

  緣塵對此情此景視而不見,凌憂表示自己已經(jīng)快習(xí)慣了,只有白澤,忽然感覺自己三人好像有點(diǎn)多余。

  那幻境中的玉歧還在跟那群長的丑,戰(zhàn)力渣的妖獸打斗,一開始他還能游刃有余地輕松絞殺這些妖獸,只是越到后面,妖獸的等級越高,能力越強(qiáng),漸漸的感覺玉歧開始處于下風(fēng)。

  在玉歧拼命斬殺了一只九級妖獸后,體力不支的他只能用力握緊手中的佩劍,借著外物的支撐才能勉強(qiáng)站立,不至于倒地不起。

  “這玉歧對外的實(shí)力只有元嬰初期,想不到竟然能跟元嬰后期的九級妖獸一戰(zhàn),居然還贏了!雖然這只是玉歧個人想像出來的,可是真正的他未必沒有這樣的實(shí)力,看來,這位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光風(fēng)霽月,這內(nèi)里想來也是一位心思縝密之人?!边@時,沈蕭之對著葉瑾瑜說道,想來他之前也是有些低估了這位無垢公子的實(shí)力。

  “你們這些人族最喜歡玩的就是這些陰謀詭計(jì),一個個的心眼比那馬蜂窩還多,要是能夠?qū)⑦@其中十分之一的心思放在正途修行上,想來這飛升之事也不至于難如登天。”對人族一直心存芥蒂的白澤說道,只是話語中沒有那么多說教的意味,口氣聽著倒是十足的諷刺。

  “飛升可不就是登天嘛!還難如登天,成語不會用就別出來現(xiàn)眼?!比~瑾瑜故意和白澤唱反調(diào)。

  “只是有句話你說對了,這修行之路上,有時候能夠真正登頂?shù)牟灰欢ㄊ悄切┦廊搜壑卸嗝吹捏@才絕艷之輩,反而那些相對來說才能平庸的倒是后來居上。因?yàn)橄啾扔谀切┨觳?,自小資質(zhì)、能力、資源、門派和家族的庇佑和扶持、同齡人的追捧和艷羨可以說是從來都不曾缺少,可是那些大多都只是外在的東西,因?yàn)橐宦诽^于順?biāo)?,反而無法磨練自己的心性,意志不堅(jiān),容易被外界因素影響,忘卻自己的初衷,最后無緣大道的比比皆是?!?p>  “縱觀現(xiàn)在稱雄修真界的大能,有幾個又是所謂的天之驕子?可是那些人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diǎn),那就是心志極其堅(jiān)強(qiáng),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無堅(jiān)不摧,唯有如此,在每次進(jìn)階的過程中,才能真正抵抗住修煉時的心魔,最終得證大道?!?p>  “大善,若是葉施主當(dāng)初沒有隕落,想來如今應(yīng)以得問天道了。”緣塵雙手合十,對著葉瑾瑜微微揖首。

  “不會的,”葉瑾瑜搖了搖頭,“當(dāng)初的沈蕭心中有太多的執(zhí)著和放不下,心有牽掛如何能夠真正的超脫?而現(xiàn)在的葉瑾瑜除了眼下的一樁事外,心中再無遺憾,說不定哪天真能羽化登仙呢,到時候你再見我就要喊我一聲葉仙人了?!?p>  “心里想的到挺美,只是你別忘了就算是你真能飛升,也不過是仙界最末等的小仙,而我可是神族?!卑诐裳鲋^一臉的得意,看著說不出的張狂,數(shù)不盡的欠揍。

  葉瑾瑜冷哼一聲:“是啊,你是神族,只是你這個神獸真是丟盡了你們神族全族的臉面,被我這個只有區(qū)區(qū)金丹期修為的凡人揍得滿地找牙,痛哭流涕,跪地求饒,曲意逢迎。嘖嘖嘖……真是是毫無骨氣。”

  “我……你……”白澤被葉瑾瑜這話刺的啞口無言,只能滿腹郁悶的蹲在墻角畫圈圈。

  收拾完皮癢的白澤,葉瑾瑜繼續(xù)看玉歧的幻境,發(fā)現(xiàn)這時候玉歧的幻境已經(jīng)接近尾聲。

  那玉歧坐在原地休養(yǎng)打坐了許久才將自己的外傷勉強(qiáng)愈合,看著沒有那么狼狽猙獰,深受重傷的他在宮殿群落中四處奔波,好像是要找什么重要東西,終于他在一處類似于收藏丹藥的宮殿中找到了一瓶靈丹,那興奮的模樣像是懷里捧著一只世間罕有的絨毛小動物,原諒她這么形容玉歧,因?yàn)樗龑?shí)在是找不出什么形容詞可以準(zhǔn)確的形容玉歧現(xiàn)在的表情,她感覺碰到玉歧后,自己這些年讀的書都喂了凌憂了。

  那玉歧拿著靈丹,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太玄派,先找到派中負(fù)責(zé)研究丹藥的長老,向他求證丹藥準(zhǔn)確無誤后,然后親手交給了自己的父親,太玄派的掌門玉琰服用。

  看著自己的父親重新恢復(fù)到受傷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揮斥方遒,這位無垢公子像是一位全心孺慕父親的稚兒,抱著玉琰又哭又笑,然后,畫面到了這里戛然而止。

  “這就完了?”葉瑾瑜看著還在角落里長蘑菇的白澤問道。

  “……”白澤。

  “阿之,他不理我?!比~瑾瑜對著沈蕭之告狀,心道:“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沈蕭之對著葉瑾瑜微微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向著白澤走去,一向?qū)ξkU感知最敏感的白澤直接從角落跑了開,對著葉瑾瑜猛點(diǎn)頭,生怕反應(yīng)慢了,又被沈蕭之一頓教訓(xùn)。

  “這些人都是這樣?”

  “是的,當(dāng)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他們自己的幻境中被展示出來,一般來說都會在自己心中所想完成后陷入沉睡,畢竟心中的欲望是在無時無刻不再變化的,而這些幻境只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現(xiàn)在心中最迫切的欲望,至于以后,誰有能知道呢?”

  “你說的不錯,以后的事情誰有能知道呢!”葉瑾瑜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只是我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知道這玉歧幻境中所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還有他最后喂給玉琰的靈丹,我對于靈丹之事雖有涉獵,可是并不精通,還真的不曾聽說過這世間有哪種靈丹可以修復(fù)元嬰之傷,令修真之人恢復(fù)如初的。”

  “哦,那玉歧去的是無妄秘境?!?p>  “無妄秘境?那是何地?沒聽說過,是在我前世隕落后才出現(xiàn)的秘境嗎?”葉瑾瑜一臉詢問地看向沈蕭之。

  “那個……其實(shí)是拾歡谷,當(dāng)初因?yàn)榱钁n的關(guān)系意外暴露在修真的門派世家的面前,后來因被我圍剿,損失慘重,那些人認(rèn)為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才丟了性命,所以就把那稱為無妄秘境。”沈蕭之為葉瑾瑜解釋道。

  葉瑾瑜:“……”

  “這群人,這群人欺人太甚,闖了我的地盤,偷了我的東西,還膽大包天地隨便給我的家起名字,還無妄之災(zāi),無妄秘境,我呸,什么倒霉名字。簡直,簡直氣煞我也?!?p>  沈蕭之趕忙安撫她,而站在一旁的始作俑者凌憂,盡量減弱自己的存在感,就差跟白澤一起去角落里畫圈圈了,生怕小丫頭想來是自己害的她的地盤被外人侵犯。

  “給我換換換,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想看到姓玉的家伙?!比~瑾瑜氣的直撫心口,好讓自己的這口氣別憋著自己。

  白澤看到這樣火大的葉瑾瑜,賠著小心地趕忙將玉歧的幻境換掉,只是越著急就越容易出錯,一連換了幾個人,卻全都是太玄派的人,白澤感覺自己都快哭了,而葉瑾瑜的火氣也越來越壓抑不住了。

  就在白澤以為葉瑾瑜又要狠狠削自己一頓的時候,葉瑾瑜卻反而冷靜了下來,她聲音比平常只是稍微有些冷淡,可是一向了解她的沈蕭之和凌憂卻知道,這是阿瑾(小丫頭)想到應(yīng)該怎么要惹到她的人生不如死、死去活來了。

  “白澤,我問你,玉歧在幻境中拿到的丹藥是什么?”

  “那個是上古時期的流傳的一種丹藥,名喚‘歸元復(fù)生丹’。有一些古老的典籍曾記載過這種丹藥的藥效,稱凡是根基受損之人,只要服用此丹,便能夠使其春機(jī)再生,根基復(fù)原藥效十分霸道。只是,只是這種丹藥早已失傳,只存在于古籍傳說中,沒想到這個玉歧能夠找到這種方子,想來他為了自己父親的傷沒少費(fèi)心思。”

  “那你知道這個方子嗎?”葉瑾瑜繼續(xù)問道。

  “我神獸白澤無所不知的天賦神通可不是白說的,只要給我時間,我自然是能知道的?!闭f起自己天賜的本事,白澤還是很自傲的。

  “那好,白澤,只要你能夠幫我拿到‘歸元復(fù)生丹’的丹方,我一定讓你立刻離開這里,如何?”

  “你少來,緣塵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等晚些時候就帶我離開這里?!卑诐刹粸樗鶆樱m然緣塵這家伙有時候總是對他見死不救,可是他的人品他還是信得過的,畢竟緣塵從未辜負(fù)過他的信任。

  “你別忘了,我的手上有緣塵的軟肋,難道你不想快點(diǎn)離開這個見鬼的破地方?難道你不想欺負(fù)欺負(fù)緣塵,不用總被緣塵壓制的死死的?”葉瑾瑜循循善誘。

  “好。”白澤沒有經(jīng)受住葉瑾瑜的誘惑,答應(yīng)了她。

  “好,既然答應(yīng)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畢竟有些還是越快越好?!比~瑾瑜催促他。

  “你放心好了?!卑诐膳牧伺淖约旱男馗?,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一直作壁觀上的緣塵只是輕念了一聲佛號,便不感興趣坐在唯一的蒲團(tuán)上開始打坐,仿佛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葉瑾瑜和白澤的交易,也不在乎自己將來的處境。

  葉瑾瑜看著對此毫不關(guān)心的緣塵,心中不知為何對于白澤能否弄到丹方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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