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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炮灰的修仙日志

第九十二章

天命炮灰的修仙日志 橙黃橙控 5383 2019-06-27 21:55:53

  “流鉞,我敬重你是云霄派的掌門,也明白你云霄派遭逢巨變,心中郁結(jié),一直都在忍讓著你,可是這不是你來我太玄派撒野的借口,更加不是你血口噴人的理由,你若是再繼續(xù)胡攪蠻纏,別怪玉琰翻臉不認人?!庇耒鼘χ縻X一甩袖子,聲色俱厲地說道。

  “哼,玉琰,你這個魔族余孽,人人得而誅之,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我污蔑你?好,我就讓你看樣?xùn)|西,同時也讓在座的修真界同門瞧一瞧,你玉琰,太玄派的掌門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流鉞掌門,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太玄派還輪不到你在這如此放肆?!币恢闭驹谝慌缘挠衿绯雎暫浅狻?p>  “玉歧,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修真的小輩罷了,你那點修為我還看不上眼,更別想拿你那掌門之子的地位壓我,若是我兒流云有什么不測,我第一個就要拿你的命來為我兒償命?!?p>  “放肆?!庇耒蠛耙宦暎疤傻茏雍卧??還不速速將擾亂太玄清靜之人驅(qū)趕出山門?!?p>  “是?!?p>  得到掌門人命令的弟子們紛紛涌入大殿之中,打算將流鉞等人帶走,只是流鉞既然打算在太玄派的地盤上動手,又怎么可能毫無準備呢?

  “云霄派門人何在?”

  “在?!?p>  隨著一聲回復(fù),凡是云霄派的附屬宗門全都站了出來,亮出自己的兵器與太玄派的弟子成對峙之勢,兩方人馬劍拔弩張,只待發(fā)號施令之人一聲令下就拼個你死我活。

  玉琰以為在太玄派的地方爭斗,不論過程如何,最后的結(jié)果一定會是太玄派勝利,只是這次讓他沒想到的是,上次站在自己這邊的萬法谷竟然會將劍指向自己。

  萬法谷,取自“一劍破萬法”,顧名思義,這谷中全是一群劍瘋子,除了與人比試劍法,恐怕也沒有什么能夠讓他們提的起興趣的東西了。而這屆的谷主更是頑固不化,不知變通,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可惜劍修是修士里最惹人嫌的一種,同時也是戰(zhàn)力最強的一種,打贏一個引來一群,所以凡是修士,就算無法與之交好,也千萬不要得罪,否則光是車輪戰(zhàn)都夠你受得了。

  太玄派雖然不懼萬法谷,可是也不想給自己惹下這么大一個麻煩,更要命的是,萬法谷的谷主竟然指名道姓地要跟自己比試,這更是讓玉歧頭疼。

  “鄭谷主,玉某不知流鉞掌門跟您說了什么,竟讓您將劍對準我太玄派,與太玄派為敵?”

  玉琰不想與鄭崖交手,心想如果能夠用話解釋的清楚的事情,還是不要同萬法谷交惡。更何況剛才他已經(jīng)用絕密的法子與太玄派的太上長老取得聯(lián)系,只要能夠等到太上長老出關(guān),那么這些人也就翻不出花樣來。

  “我不是要與太玄派為敵,而是要確認一下你究竟是不是魔族之人?!编嵮陆忉尅?p>  “簡直荒謬,我玉琰年少成名,我究竟是不是魔族之人你們心里還能沒點主意嗎?”玉琰大怒。

  “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有能知道你那清風(fēng)明月的外表下是何等的藏污納垢?”流鉞諷刺道。

  “你……”

  “別什么你啊我的,玉琰,今天就由我撕開你那假模假樣的畫皮,讓世人看看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流鉞說完就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特大號的留影石。

  留影石在修真界本不是什么稀罕寶物,它只是為了留住一些重要或者珍貴的影像,便于保存和攜帶,一般體積都不是很大,像流鉞掌門拿出的這塊一人多高的留影石卻是很少見。

  “你那這石頭做什么?”玉琰不解。

  “哼哼,這可是你殺人害命的證據(jù),若不是這留影石,恐怕我也發(fā)現(xiàn)不了你就是那魔族余孽,整個修真界到最后不得讓你個異族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估計就算到死也看不清楚你的真面目?!?p>  “簡直是一派胡言?!?p>  “一派胡言?是不是胡言也要等看過了才知道?!?p>  流鉞不等玉琰說話就開始掐訣,打算將留影石中的影像放出來讓眾人觀看。

  玉琰直覺留影石中的影像一旦公開自己恐怕就再難翻身,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無法動手,因為一旦出手,無論自己是不是魔族余孽,這暗殺云霄派護派長老的罪名都會扣在自己頭上。

  玉琰藏在袖子里手不由得緊緊握住,青筋畢現(xiàn),同時暗自調(diào)動身體里的靈力,防著流鉞隨時可能對自己出手偷襲。

  留影石本就不是什么費事的法寶,也不過短短片刻,流鉞就念完了咒語,只聽到他喊道一聲“現(xiàn)”,留影石上面開始顯現(xiàn)出了畫面。

  一開始的畫面很是平常,僅僅只是一些弟子們穿梭來回的場面,眾人看到這個全都疑惑地看向流鉞,只是流鉞并沒有多說話,隨后示意眾人繼續(xù)看下去。

  這些平時的畫面持續(xù)的時間并不久,不一會兒畫面之中就沒有人,又經(jīng)過一段時間,畫面中再次出現(xiàn)了一個人——已經(jīng)遇害的云霄派護派長老流光。

  看到已經(jīng)去世的人出現(xiàn)在了留影石中,眾人全都精神一震,開始專注地看著流光尊者是如何遇害的。心中盼著能從這其中找出禍亂修真界的魔族余孽。

  只是流光尊者似乎是在閉關(guān),眾人等了很久都不見他有半點動靜,就在他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出現(xiàn)了,仔細一看,竟然是流鉞掌門的獨子——流云公子。

  那流云公子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請教流光尊者,兩人一坐一站聊了半天,可惜的是,留影石只能留下影像,卻不能錄下聲音。這讓那些好奇兩人談話內(nèi)容的修真者心里像是有貓爪過一樣,說不出的心癢難耐。

  對于自己愛子與門派太長老究竟談了些什么,流鉞可沒有興趣說給別人聽,不過,既然這次事件中的兩個受害者都出現(xiàn)了,想來離二人遇難的時間也就不遠了。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就在流云公子和流光尊者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流光尊者好像是收到了誰的傳信,眉頭一皺,仿佛心中不悅,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還是讓那人進來了。

  映入所有人眼簾的是一襲白衣,干凈整潔的不染一絲塵埃,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白衣上面還以白色的銀絲繡滿了繁復(fù)華麗的紋飾,像是某種高深的陣法,只是這衣服款式看上去說不出的眼熟,就像,就像是太玄派掌門玉琰的道服。

  發(fā)現(xiàn)這一細節(jié)的眾人心中驚訝,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全都以眼神與相近之人傳遞想法,同時身體不著痕跡地遠離玉琰,不過片刻,原本眾星拱月般的玉琰周圍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地帶,而一向?qū)挸ǖ拇蟮罹谷缓鋈蛔兊糜行頂D。

  玉琰看了看遠離自己的那些修士,面上與平時相比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只是眼神冷颼颼的,像是一只淬了毒的利箭,凡是被他注視過的人都仿佛如墜冰窟。

  玉琰的眼神掃過之處,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直視,仿佛是刻意在躲避他,玉琰對此心中嗤之以鼻,直到看到自己的兒子玉歧依然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心中圍繞著的陰云稍霽。

  而目睹這一切的流鉞心中說不出的痛快,為兒子也為自己,一直以來云霄派都被太玄派壓制,這口氣壓在心里實在太久了。

  “這留影石中的那位白衣人的身形怎么與玉琰掌門人如此……如此相像?”這時有一個聲音響起,在悄聲可聞的大殿里顯得如此突兀。

  此人無疑是替其他人說出想說又不敢說出口的話,那些小的世家門派全都悄悄尋找是哪位道友敢在這時候為自己招災(zāi),可惜找了半天也不見那人主動站出來,或許那人是一時腦子不靈光才說出這種話,等話出口又后悔惹禍上身,干脆直接躲在人群里,打算當(dāng)個鵪鶉避禍。

  留影石依然在盡職盡責(zé)地放著影像,盡管到現(xiàn)在為止那白衣人的真面目還沒有出現(xiàn),可是經(jīng)過剛才那段小插曲,眾人在心中更是認定那拜見流光尊者之人定是玉琰掌門無疑。

  石中的影像漸漸播放到了尾聲,那白衣人不知同流光尊者說了什么,尊者下令讓守在門外的弟子們?nèi)歼M入了自己閉關(guān)的洞府內(nèi),然后開始對自己的弟子們說話。

  只是這次的談話時間并不久,那些弟子們進入洞府內(nèi)就開始一個一個的都倒下了,只一盞茶的時間洞府內(nèi)的地上就躺滿了流光尊者弟子的尸體,而此時的流云公子似乎也堅持不住了,倒在了流光尊者的身邊,這讓那些觀看到這一幕的修士們?nèi)即蟪砸惑@。

  流光尊者是即將邁入大乘期的超強修士,看到自己的弟子和晚輩倒在面前不可能不管,唯一可以讓他無動于衷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流光尊者不是自身難保就是被人控制住了。

  “這,這流光尊者他……”有人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太長老是被人控制住了,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曾派門派內(nèi)最好的醫(yī)師為他們檢查,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太長老和眾多弟子是被一種能夠散發(fā)出類似迷骨香功效的藥香所控制,修士一旦聞到這種藥香,自身的靈力會慢慢開始流失,心神恍惚也極易被人控制,直到死亡。而且越是修為高深的修士,這種藥的效力也就越強,靈力流失的速度也會越快。”流鉞說道。

  “太長老和其弟子的修為過于高深,反倒失去了救治的機會,而流云的修為低,卻也因此撿回來一條命,這還真是造化弄人。”眾人不禁唏噓不已。

  “既然尊者和其他的道友都是被這藥香奪了性命,為何流鉞掌門不去追查這藥香的線索,偏偏揪著家父不放?難道只因為這留影石中的白衣人的衣飾與家父的相像不成?”玉歧說道。

  “甚至為了能夠?qū)⑦@件事情強加給家父,不惜污蔑家父是魔族余孽,流鉞掌門,為了能夠打壓太玄派,你這布置的還真是煞費苦心,甚至連自己的兒子的性命也顧不得了。”

  “哼,玉歧小兒,休得無禮?!绷縻X怒聲道,“我堂堂一派掌門豈是你可以隨便詆毀的?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jù)我會在所有的修真界門派世家面前戳穿玉琰的真面目?”

  “你以為我沒有派人調(diào)查那藥香的底細?哼,什么藥香,那分明就是魔香,是數(shù)千年前,仙魔大戰(zhàn)時魔族之人用來禍害我修真界修士的利器,不知道有多少修真大能最終不明不白地死在這上面?!?p>  “信口雌黃,到底是不是魔香豈是你紅口白牙說是就是?至今為止,除了留影石那似是而非的白衣,剩下的一切都是你一人在自說自話,誰能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時一直站在玉琰身邊的米長老說道。

  “玉琰,我與你都沒有經(jīng)歷過仙魔大戰(zhàn),對于當(dāng)時的事情也只能從典籍中查閱,可是莫要忘了,這經(jīng)過仙魔大戰(zhàn)的前輩們還沒死絕呢,而這魔香也是我從那位口中得知的?!绷縻X一臉得意地看著臉色陰霾的玉琰。“別人你信不過,自家門派的太長老總不可能會騙你吧?”

  太玄派太長老,乃是當(dāng)初參加過仙魔大戰(zhàn)的修士,當(dāng)時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的修士們,要么飛升上界得道成仙,要么最終不過一抷黃土身死道消,能夠活到現(xiàn)在的都是鳳毛麟角,而玉松尊者便是其中之一。

  玉松尊者不擅斗法,卻精通藥理,癡迷煉丹,尤其是對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物最是迷戀,若是想要見到這位尊者,只要你手中有能夠吸引他的東西,絕對可以如愿以償。

  “想不到吧?當(dāng)我將那收集來的東西交給玉松尊者看時,前輩一眼就認出這是魔族當(dāng)年使用的魔香,語氣中對于此物那是深惡痛絕。而且前輩知道修真界中出現(xiàn)了魔族余孽,更是答應(yīng)我,若是用得上他的地方一定會挺身而出,為那些慘死在魔族人的無辜修士報仇雪恨?!?p>  “玉琰你這魔頭,還不束手就擒?!绷縻X說著突然對玉琰發(fā)難。

  而早就蓄勢待發(fā)的云霄派眾人也紛紛向玉歧等人發(fā)動攻擊。

  一直搖擺不定的其他門派的修士們看著眼前突然打起來的兩撥人馬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而就在流鉞與玉琰兩派短兵相接的瞬間,留影石上面終于顯露出了那白衣人的真實面目,盡管有些模糊,可是那人確實是玉琰本人無疑。

  跟各派修士同處大殿,并且對于大殿中發(fā)生的事情了如指掌的太玄派弟子在看到留影石上自家掌門的影像后,全都一愣,也正是這一瞬間的遲疑,讓云霄派的弟子找到破綻,被壓制的節(jié)節(jié)敗退。

  玉琰沒想到自己的影像會出現(xiàn)在留影石上,而自己這方的弟子顯然被那影像影響了斗志,他本有意相助,只是此時的流鉞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對自己窮追猛打,一時弄得玉琰自顧不暇。

  流鉞看著太玄派的弟子們陣腳大亂,趁著他們無暇顧及旁人的時刻,悄悄地祭出自己的暗器,向著玉歧疾射而去,一旦流鉞偷襲成功,恐怕玉歧的丹田就要被廢了。

  這一幕恰好被玉琰瞧見了,看著流鉞的目標(biāo),玉琰一時間目眥俱裂,顧不得與流鉞糾纏,飛身就向著玉歧撲去,打算在暗器到來之前為玉歧接下這一偷襲。

  只是玉琰的速度終究慢了一步,眼看著玉歧就要被暗器暗算,玉琰心急如焚,刺激地渾身靈力鼓蕩不休,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靈力爆發(fā),硬是將暗器用靈力沖擊地偏離了方向,射向了大殿的柱子上,牢牢地卡在了上面。

  而玉琰這一次為了愛子突然爆發(fā)出的靈力暴動也令正在爭斗的兩方全都像是被施了法一般,靜止不動了。

  玉琰以為自己這一次強行催化靈力一定會使自己靈力不濟,在接下來與云霄派的爭斗中處于下風(fēng),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自己不僅感覺身體舒暢,就連靈力也是充沛飽滿,仿佛用之不竭一般。

  就在玉琰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好,無需擔(dān)心云霄派時,原本因為玉琰突然靈力爆發(fā)而像是被人按下靜止鍵的眾人突然活了過來,全都齊刷刷地拿出自己的本命法寶,有志一同地將兵器對準了玉琰。

  玉琰有些訝然地看著眾人,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最終還是玉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場面。

  “父親,你……”

  “我?我怎么了?”

  “魔頭,拿命來。”

  “魔頭,我?”玉琰不解地看著義憤填膺的眾人。

  “魔頭,受死吧!”流鉞第一個首先沖向了玉琰,玉琰下意識地用靈力抵擋,直到這時玉琰才有機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與平日里有所不同,這感覺、這光澤,更像是——魔力。

  玉琰不敢置信地感受著自己的力量,明明還是以前的招式,可是使用出來的感覺卻與往常大相徑庭,沒有了那種飄逸如仙,反而充滿了濃濃的邪惡感。

  玉琰知道自己恐怕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別人給算計了,只是現(xiàn)在的他百口莫辯,今日一事恐怕沒多久就會傳遍整個修真界,到時候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太玄派掌門就會變成那最骯臟不堪的過街老鼠被人人喊打。

  明白自己處境的玉琰很快的就做出了選擇,他要逃,逃的遠遠的,不僅要找出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為自己沉冤得雪,還要等待時機東山再起,重新奪回自己的權(quán)勢地位。而在此之前,他要帶著自己的兒子有命活著離開太玄派。

  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玉歧,不管是為了什么,就玉歧是他獨子這一條就足夠那些人讓玉歧萬劫不復(fù)。

  只是就在玉琰準備背水一戰(zhàn),帶著玉歧離開太玄派時,從外面?zhèn)鱽砹艘宦暠┖龋骸澳ё逵嗄鹾卧??速速出來受死?!?p>  太玄派的太上長老玉嘯來了。

  聽到這一聲時,玉琰的心中滿是悲涼,恐怕今日就要斷送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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