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賣什么關(guān)子!”
蔡哥身旁的一個青年說道,看他樣子很是興奮,誰知睡覺被蔡哥一個怒瞪給嚇慫了。
“我兄弟,別介意,楊山,你一旁坐著去!”
自己都想做的事,怎么能讓別人先享受?蔡哥眼中的貪婪愈發(fā)強烈。
“好,我女朋友說,她一直都是用甜醬醬這個昵稱,現(xiàn)在在座的都是朋友,所以也不打算隱瞞自己的名字……”
陳子鳴一字一頓,吊足了大家的口味。
“不就是個名字嘛,直接告訴我們不好?而且甜醬醬我們也覺得很好?。俊苯甬厽o處安放的目光看著陳子鳴,又看向甜醬醬,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想知道甜醬醬到底叫什么。
呵,我大金哥胯下從來不留無名之人!
“猜名字,想來大家都是有錢人,所以……猜名字,不過只用猜姓就可以,猜一次一千塊錢起步,錯了罰酒一杯!”
陳子鳴裝作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在眾人面前也像一副紈绔子弟,說話的時候好像絲毫不在意柯木溆的感受。
坐在旁邊的柯木溆心里暗暗發(fā)笑,演得像真的一樣,要不是提前說好,此刻還真以為陳子鳴不疼自己。
“好,我同意,不就一千塊錢一次嘛,兩千塊錢一次我都沒問題!”
陳子鳴剛說完,金畢便豪氣的說道。
柯木溆皺了皺眉,顯然不喜歡金畢這樣的人,陳子鳴立馬心有體會,一拍手說道:
“好,金兄說他愿意兩千一次,那蔡哥你們愿不愿意參加進(jìn)來玩呢?一千猜一次,還是加錢?”
陳子鳴頗有玩味地看向蔡哥,還有他身邊的一群小弟,雖然包間里面的人挺多,但是實際能拿出來錢的只有金畢,蔡哥了。
蔡哥郁悶地看了看金畢,低調(diào)一點不好嗎?這種土豪的此試誰玩得起?金畢也一臉倭瓜樣兒,他也不想加錢啊,可是……感覺被陰了。
“我……我們也是兩千猜一次吧。要是猜對了就讓甜醬醬陪我們喝酒敢不敢?”
蔡哥拿出手機,看了看某寶說道。還好,有個兩三萬,還夠猜幾次,我就不行怎么猜都猜不中。
“好,那猜名字比賽現(xiàn)在開始,猜之前要先把錢轉(zhuǎn)到我的某寶上,方才可以猜。”
說完甜醬醬便打開了某寶放在了桌子上,收款人的昵稱也是甜醬醬,那群人還以為可以看到,誰知根本就不可能。
蔡哥身旁的一位小弟在蔡哥耳邊嘀咕了些什么,誰知竟然被蔡哥扇了一巴掌,后面那些小弟也只得閉嘴。
陳子鳴暗暗嘆了口氣,看來不能狠狠地賺一把了。
“我先來我先來!”
就在陳子鳴嘆氣時,金畢拿出手機散了二維碼,看著甜醬醬躍躍欲試。
甜醬醬,陳子鳴一聲冷笑,這人精蟲上腦真的就成了二百五了嗎?
“陳子鳴我可以猜了嗎?”
金畢摩拳擦掌,若不是中間隔了一張桌子,看著模樣都要撲上去。
“說吧。”
“姓虞,姓虞!不是說虞美人嗎?”
此話一出,陳子鳴片刻前喝得菊花茶差點都噴出來,這家伙是什么腦子,虞美人?我還曹美人呢!
“錯了哦,我不姓虞!”
柯木溆咯咯笑了出來,天鵝般的脖頸更是漂亮,有幾個青年眼睛里恨不得都要噴出火星子來。
金畢尷尬地?fù)狭藫项^,重新坐好不知說些什么,認(rèn)識到剛才的失態(tài),心里一番后悔。
“那我來?”蔡哥一拍桌子,身后一個小弟乖乖拿出手機掃了二維碼,到賬的聲音到了之后,蔡哥的脖子喉頭直滾,一副饑渴的模樣。
“姓楊!姓楊!你們學(xué)校的女生名單我看過,姓楊的最多!”
聽到這句話,陳子鳴,甜醬醬一臉黑線,這個終于是有了些頭腦,不過暴露的信息有點多啊,姓楊的最多?女生名單?好吧,我們都懂。
柯木溆皺著眉看向陳子鳴。
陳子鳴領(lǐng)意,對著蔡哥搖了搖頭。
“錯的?!?p> 蔡哥看到柯木溆的表情,捂著嘴巴,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上一陣潮紅。
……
直接過了十分鐘,柯木溆的某寶上已經(jīng)到賬了兩萬多,當(dāng)然這里面最多的還是金畢給的。
包間內(nèi)陷入了短暫的安靜,蔡哥、金畢的額頭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顯然到現(xiàn)在有一些吃不消了。
整個包間唯獨陳子鳴和甜醬醬額頭上帶著微微的笑意。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了,女服務(wù)員帶著一隊人走了進(jìn)來。
“金哥哥,我來了……”
聲音嫵媚,妖嬈,帶著騷勁,叫金畢的稱呼都變了。
包間內(nèi)的人齊齊看去,女服務(wù)員身后的人一一把菜放在了桌子上便迅速退了出去,只留下女服務(wù)員一個人。
“金哥哥,讓人家來為你服務(wù)好不好?”
女服務(wù)員騷氣的聲音再次響起,還重重的讀出“服務(wù)”二字,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
金畢看著拿菜的人出去后便緊緊地盯著甜醬醬,腦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服務(wù)員順著金畢的目光看了甜醬醬一樣,微微有些驚嚇,隨后輕輕哼了一聲。
“不就是一個主播嘛,遲早要過氣,還不知道被那些大額打賞的人上過多少次……”
這句話說出來,雖然聲音小,但是包間內(nèi)的人都怒怒地看向女服務(wù)員,就連甜醬醬都羞紅了臉。
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女服務(wù)員踩著高跟鞋走到金畢背后,尋求著保護(hù)。
啪!
響亮的一巴掌,扇得女服務(wù)員的臉就是猛地一甩,黝黑的長發(fā)肆意在空中飛舞,女服務(wù)員扭過頭時,臉上一道醒目的巴掌印正發(fā)著紅。
女服務(wù)員如糟雷擊,滿目震驚的看著金畢。
“金哥哥,你打人家……”
“你要是喜歡玩羞辱,人家答應(yīng)就是嘛,可不可以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準(zhǔn)備嘛,你怎么玩都可以……”
“滾!你以為你多干凈?你那股騷勁睡過的男人比老子吃的鹽都多!”
金畢看都懶得看女服務(wù)員一眼,惱羞成怒地說道,這女服務(wù)員的一句話直接把他的人設(shè)毀到了極點。
女服務(wù)員捂著臉,眼眶里淚花直打轉(zhuǎn),嘴角慢慢溢出一絲鮮血,看向金畢嫵媚的目光也變得冷冽起來。
“你媽的就是一個gay,老娘睡你都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實話告訴你你是我睡過的男人里面最窮的!還來什么凡想?鄉(xiāng)下人死裝什么面子?”
女服務(wù)員直接把手上的餐巾紙丟在金畢臉上,扭頭就走了出去。
金畢低下眼簾,整個人都陰沉下來。這一會兒的信息量有些大,連陳子鳴都愣住了,整個包間里的人都沉默不語,只剩下金畢一人身體顫抖不已,聯(lián)動這桌子上的酒杯都發(fā)出清脆的磕碰聲。
“老公,別生氣了啦,你不是還有我嘛!”
黃舒娘娘腔的聲音響起,一邊伸出手輕輕拂著金畢的臉,一邊揉著金畢剛剛扇女服務(wù)員的手。
“還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老子吹你老母!”金畢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瓶對著黃舒的腦袋就開了過去,玻璃碎片和紅色的液體紛飛中,金畢站了起來。
“蔡好浪,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女朋友,只不過她有男人了,雖然被上過,想來還有處女的緊致,今天我們也花了兩萬多,就當(dāng)付的錢,甜醬醬我玩好了之后就給你們玩,幫我收拾陳子鳴這小子如何?”
聽著金畢的話,甜醬醬臉上又羞又惱,空間發(fā)的照片竟然被人認(rèn)為自己是那個過了,可是后面的話實在是把她氣的不輕。銀牙輕咬,緊握的玉拳關(guān)節(jié)都隱隱發(fā)白。
陳子鳴冷冷地笑著,伸手放在柯木溆的玉拳上,安撫著她,起身站起,目光慢慢移向金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