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口就只有兩個人在那里站著,后面則是黃巾的大營,篝火在月光下躍舞。
“少爺,就是這里,你確定要進(jìn)去嗎?”韓世忠問道。
“下馬吧!不下馬可就不真誠了??!”陸逸說道,自己翻身下馬,程咬金將陸逸的馬牽住,三人的馬一起栓在了一棵樹上。
見陸逸執(zhí)意要去,韓世忠也是無奈,只好走到了陸逸的面前,左手緊緊扣在了刀把上,而程咬金則是將長斧握在了手中。
“是誰!”在山谷前面的兩個哨兵看到了正在前來的兩人,立刻攔了下來盤問。
“你們請我們來的,還要問我們是誰嗎?”陸逸笑道。
“你是陸公子?”兩個人驚到了,分別將自己的刀拿了出來,警惕地看著陸逸。
“別在這里愣著了,趕緊進(jìn)去通報吧!我也不會傷了你們的?!标懸菡f道,示意身邊的兩個人將手放下,兩個士兵見到,也就放松了警惕,一個人回頭直接就向大營里面匯報了,但是陸逸面前也就來了更多的人,個個人手上都拿著長槍,都快要指到陸逸的脖子上了。
“哎,可是你家將軍請我來的,你們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啊!”陸逸說道。
“這里可沒有什么將軍,陸公子嚴(yán)重了?!睆娜巳褐凶叱鰜硪粋€女人,雖然依舊還是穿著黑袍,帶著黑色斗笠,完全看不見究竟長的什么模樣,但是陸逸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十分漂亮。
身材極為纖細(xì),露出的雙手抱在小腹,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款款向陸逸走了過來。
“沒有想到,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大家閨秀讓我落得這般境地,能夠使出這一石三雕之計,小生服氣!”陸逸彎腰行了一禮。
“公子嚴(yán)重了,小女子此乃不入流之道,入不得公子法眼,還望公子不要見笑!令奴家驚訝的是,公子的膽色實在是過人,您與兩位將軍就闖入我大軍幾個來回,視我三萬大軍如無物,小女子佩服??!”女子說道。
“莽夫之勇罷了!不知姑娘是?”陸逸問道,他的名字她肯定知道,但是人家究竟是誰,他還不知道呢!三國里面這么多才的女子沒有那么多吧!
“公子不如去河邊相敘?”女子說道,右手伸出一指,便是在陸逸前面的一片小河,恰巧從山谷前流過。
“佳人相邀,吾如何能負(fù)了佳人美意?”陸逸大聲笑道。
“小姐!”身后的丫鬟似乎在阻攔,但是女子伸手制止了?!肮诱埌桑 ?p> “姑娘請!”陸逸說道。
兩個人在月光的照耀下,拉長了自己的身影,一同向河邊走去。
“小女子名叫張倩,乃是天公將軍張角之女,公子,奴家有禮了!”張梁還有一個女兒,竟然長得這么漂亮!陸逸不知道,至少三國演義里面沒有寫到這方面的事情。
“張姑娘也是頗有膽色啊!居然和我一個人來到了河邊,不怕我對你不利嗎?”陸逸問道。
“公子又何嘗不是呢?依舊是三人來我營前和我一見!”張倩低下了自己的頭,將自己的頭頂上的斗笠拿掉,放在了一旁的草地上,等到她拿掉斗笠的那一刻,陸逸才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美女。
絕美的臉龐就像是被精修過了一般,自然感十足,后世那種整容是絕對不能比的,完全就不在一個層級上,不能比較的,一身黑衣完美地展現(xiàn)了她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的長腿,給了陸逸足夠的誘惑。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陸逸看著她,嘴里不禁冒了出來。
“公子客氣了,我可比不上莊姜!”張倩說道。
“姑娘在我心中可比莊姜好漂亮上許多!”陸逸看張倩的眼睛一眼,繼續(xù)說道:“姑娘千里叫我過來可不是就是找我敘舊吧?”兩個人再這么閑扯下去,就算是到黎明也不能有個結(jié)果了。
“公子就這么不解風(fēng)情嗎?”女子笑著說道,從地上撿起來一顆石子,繼續(xù)說道:“請公子實在是不容易啊,如果不用這樣的方式,公子死守陳縣又有什么意思呢?梁全想要用犧牲最少的方式奪下了陳縣,現(xiàn)在反而犧牲了很多?!?p> “縣城也是在下下榻之地,如果被別人占了,在下睡覺也不安寧?。 标懸轃o奈地說道。
“只要一句話,陳縣就是公子你的了!”張倩說道,這是一句很明顯拉攏的話,是誰都能夠聽出來,可是陸逸不是一個傻子,黃巾是一輛快車,誰上車如果不找下家,就是當(dāng)場死亡,人人喊打的下場,就連后面的縣丞聽到了黃巾軍,都巴不得帶上了自己的家人去剿匪,然后拿到朝廷那里去邀功,說不定就官升三級了。
這趟渾水趟不得,即使這是一個美女,也趟不得。
“張小姐,你覺得尊父能夠支撐多久?”陸逸直接問道。
“你難道覺得我父親起義不能夠成功?”張倩也是奇怪地問道,全國的形勢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明朗了,張倩看得起陸逸,所以邀請他,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書生居然覺得自己的父親不能夠成功。
“黃巾的起義無非就是因為皇室無道,再加上上天不仁而已,因為得到了一時一部分百姓的接受,但是卻沒有解決百姓根本的問題,就算他們愿意現(xiàn)在支持你,可是后面就不一定了?!标懸菡f道。
“你是什么意思?我們帶出來的士兵都是百姓自愿過來的,哪有一個是我們脅迫的?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我們是為了天下著想?”張倩爭辯著,的確跟著黃巾的百姓沒有多少是被迫的,這是一句實話,張角以宗教的形式傳播自己的想法,帶領(lǐng)著所有的百姓起義,的確沒有強迫一說,強迫反而毀壞了他們的形象。
“可是為什么陳縣的百姓沒有一個個恭候你們的到來呢?而是都跑了呢?就連你自己也都讓陳縣的百姓走了不是嗎?”陸逸說道。
其實這個女人已經(jīng)意識到黃巾的問題了,黃巾就像官方說的一樣,一群土匪而已,而黃巾士兵的行為也正好應(yīng)證了官方的話,百姓自然深信不疑,魚龍混雜的軍隊帶出來終究是害了自己,所以毛爺爺就講究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也是有道理的。
“那又怎么樣?我們已經(jīng)將潁川攻下來了,后面就是洛陽,皇帝的座椅做不穩(wěn)了!”張倩說道。
“其實你父親自己都有數(shù)不然就不會找宮中的太監(jiān)一起來摻和這件事了,你父親自己打過去不就完了嗎?所以并沒有那么簡單。”陸逸說道。
“那是我那幾個叔叔的主意,父親向來英明,怎么會做那種齷齪事情!一定是你聽了別家的謠言?!?p> “你們自從得罪世家大族開始,就已經(jīng)失去了成功的希望了,若是你們能夠相仿程勝吳廣,也不會有今天的境地了,畢竟這個天下基本上是由世家大族把控著,你們言不正理不順,自然難為了!”陸逸搖了搖頭。
“你在胡說!”
“現(xiàn)在是三月,朝廷已經(jīng)要和你父親打仗了,酒精是誰贏了,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标懸菡f道,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很清楚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辭嗎?”張倩不屑地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明天看你怎么救這群人!”
張倩說完,戴起自己的斗笠,隨后邊走回了陣營里面,程咬金還有韓世忠也回到了陸逸的身旁,陸逸無奈地說道:“回去吧!明天有一場惡戰(zhàn)了!”
“魅力值—1?!?p> 我的魅力值怎么還減了?系統(tǒng)你不對勁吧!她都勾引我了,我都那么臨危不亂,整個一正人君子。
“答:你現(xiàn)在的魅力值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