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再次登門。
沓沓冷著臉出去,把門開了一條縫出去,沒有讓張子健進(jìn)門的意思:“看來我上次說的話你一點兒都沒聽進(jìn)去啊!”看到他就沒有好心情。
“沓沓,我在網(wǎng)上看到一些不好的新聞,本來早就想提醒你的,可是你不接我電話。”直白點說是她把他拉黑了,他很生氣,本來不想管她了,可冷靜下來后還是來了,他覺得為了小白,他也不應(yīng)該跟她太計較,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男人欺騙,所以他來了。
“不好的新聞?什么?”沓沓完全沒往自己身上想,關(guān)于她和薛少恒那些八卦緋聞,她看過了,也生過氣了,就完全拋之腦后了。
張子健以為沓沓是故意裝不知道,直接挑明道:“沓沓,你就別裝了,網(wǎng)上都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了!我都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你為什么還是跟薛少恒牽扯到一塊去了?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哦?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俊毖ι俸惆验T拉開,“張公子說說,我薛少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讓張公子這么瞧不上?!?p> 張子健心里突突,沒想到薛少恒竟然在,后面那些難聽的話倒是不敢說出口了,只僵硬道:“三少自然是人中龍鳳,只是沓沓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兒,怕是配不上薛家的門第,還請三少不要玩弄她的感情?!?p> 沓沓一直冷笑著看著張子健,他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敢管起她來了?她想要開口,被薛少恒攔住,薛少恒故意挑釁的攬住沓沓的肩,嬉笑著望著張子健,眼神冰冷:“張公子說這番話經(jīng)過深思熟慮了嗎?你知道我這個人很小氣的,睚眥必報,張公子在沓沓面前這么詆毀我,是準(zhǔn)備好用正達(dá)集團(tuán)做陪葬了嗎?”
“你!”張子健臉色青紅交加,異常難看,不甘心就這么被威脅住,他看眼沓沓,后者正不屑的眼神瞟他,他立刻火了,他是為誰啊?真是不知好歹!他立刻覺得自己簡直是吃飽了撐的來管她的閑事,深深呼了口氣,張子健正了正臉色,鄭重的對薛少恒道歉:“三少,請見諒,我把沓沓當(dāng)妹妹一樣關(guān)心,一時情急,不過我尊重她自己的意思,今天是我冒昧了,告辭?!?p> “虛偽!”沓沓不屑的對著張子健的背影吐出兩個字,心里卻更難受了,為她的若白姐不值,若是這個男人剛才面對薛少恒的威脅依然能夠疾言厲色說出他心里的話,她還會高看他一眼,現(xiàn)在看來,若白姐看上他真是瞎了眼。
兩人回屋后,沓沓悶悶不樂,吃到嘴里的美食都失了味道。
薛少恒在心里罵了張子健一通,坐到沓沓身邊:“別生氣了,我?guī)闳€地方?!?p> “什么地方?”沓沓無精打采的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薛少恒強(qiáng)制拉著沓沓出門。開車來到市區(qū),在一棟高樓大廈前停下車,把車鑰匙丟給保安,春風(fēng)得意的走著,忽然覺得不對勁,一回頭發(fā)現(xiàn)沓沓在原地站著沒動,抬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哎,你瞅什么呢,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