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籽夏沒有想到,安白的速度會這么快。
昨天打完電話,今天就到了。
張籽夏倚靠在門口,看著安白一時(shí)沒有反應(yīng)過來,過了好久好久才說道“你怎么來了?!?p> “我不是說過等我忙完就會過來的嗎?”安白看了張籽夏一眼,勾著嘴角慢慢說到。
似乎張籽夏的話是明知故問。
“不是,你不在自己家里過年,跑這來干什么?!彼刹幌嘈胚^年有人不回家里,專門往外跑的,不過……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這事你就不要管了。”說完,安白就拖著行李箱大搖大擺地進(jìn)去了。
“這個人,真是的?!睆堊严目粗舶b牙咧嘴地說道,還是那么的欠打啊。
“阿籽,那個人是誰啊。”白沢辰站在張籽夏后面疑惑地問道。
那個叫安白的小伙子,他不喜歡,誰讓他一來就吸引了張籽夏的注意了呢。
“他啊,是安白勒?!睆堊严娜嗔巳喟讻g辰的腦袋,拉著他走進(jìn)了屋里。
他知道他是安白,可是,他想知道的是那個叫安白的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她們兩的關(guān)系這么好。
不過,這些張籽夏自然是不可能猜到的咯,她也無法想象,白沢辰居然吃醋了,而且這醋還不輕呢。
“阿皖呢,怎么沒有看到她啊。”進(jìn)屋,只看見安白站在房中間大呼小叫的,張語凝站在他對面疑惑地看著他。
“你就是安白吧?!睆堈Z凝圍著他上下看了一圈,也不怎么樣啊,阿洛哥比他好多了,看來阿皖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啊。
“你是?”安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中“哦,難不成你就是張語凝吧。”
以前就聽說過,籽辰客棧里面有三姐妹,阿皖和張籽夏他已經(jīng)見過了了,那剩下的這一個應(yīng)該就是在外面讀書的張語凝吧。
“原來你認(rèn)識我啊。”張語凝勾了勾嘴唇,看來這個人想追阿皖,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吧,居然還知道她的存在。
只是……什么叫做說話氣死人,就是這樣子的“不認(rèn)識……”
又沒見過,而且不熟,他怎么會認(rèn)識他呢,他就只認(rèn)識阿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張語凝指著安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現(xiàn)在終于理解張籽夏那種氣的要死的心了,而且還無法反駁。
“阿皖呢,怎么沒看她?!卑舶讻]有理會張語凝,圍著房間轉(zhuǎn)了幾圈,依舊沒有看見阿皖的影子。
“她不在這里,出去了?!睆堊严暮桶讻g辰走了進(jìn)來,順帶白了他一眼。
心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是終于明白人不可貌相了,初見他時(shí)還以為他是一個謙謙君子,怎么現(xiàn)在一看,反而越來越傻缺了呢。
或者說是因?yàn)閻矍閱??看來愛情真的是一種毒,可以讓一個人完全變種模樣啊。
“我昨天不是打電話了嗎?她不知道我來啊。”安白疑惑地看著她們兩個,他在電話里說的清清楚楚的啊,按樣子,阿皖應(yīng)該會在客棧里等著他啊。
張籽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還真的被他給說中了,昨天接完電話后,她們兩個都忘記給阿皖提起這件事情了。
“我說,你這個丫頭是不是故意的啊。”上次就跟他對著干,沒想到這次還是一樣。
他好像沒有什么地方礙著她啊。
“行了,你就先去休息會吧,待會阿皖她們就回來了?!睆堊严拿蛄嗣蜃彀停f道。
他應(yīng)該感謝她們沒有告訴阿皖,要不然的話,阿皖現(xiàn)在是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了。
安白瞪了張籽夏一眼,剛想說她幾句,不過立馬閉嘴了,她們?nèi)硕啵桓齻冇?jì)較。
阿皖是去阿洛家里了,阿婆這幾天一直住在自己家里沒有過來,他們過去是接阿婆過來了,一起在籽辰客棧過年,人多也就熱鬧些。
等他們回來的時(shí)候,安白已經(jīng)等的花都要謝了。
安白嘟著嘴巴,眼睛直直地看著阿皖“阿皖,你終于回來了?。俊?p> 阿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貌似看見安白坐在那里,這應(yīng)該是她眼花了吧,不過……誰能夠告訴她,安白怎么會過來啊。
“呦,這不是安白那小子嘛,你怎么沒在家里過年,反而跑到這里來了呢。”阿婆慈祥地看著阿皖。
阿洛在一旁直直地盯著安白……
原來這個人就是安白啊?
安白喜歡阿皖的事情,他已經(jīng)在阿婆她們的口中知道了,那時(shí)候,阿婆總是笑話他“你要是再不醒來,你的阿皖就會跟著別人跑了?!?p> 雖然他是昏迷了,雖然他有許多事情不記得了,可是,他清楚地知道阿皖是他的,誰也不可以搶走。
“嘖,你就是那個叫阿洛的吧?!卑⒙鍖λ臄骋馑匀皇歉杏X到了,不過他怎么可能被打倒呢。
想他安白公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在這個籽辰客棧里,他確實(shí)履次栽跟頭。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
“是的,我是阿洛,阿皖的未婚夫?!卑⒙骞雌鹱齑叫χf道,然后將阿皖擁入了自己的懷抱里。
不過……什么未婚夫啊,不應(yīng)該是愛人嗎?
張籽夏她們幾個奇怪地看著阿皖和阿洛,他們什么時(shí)候打算結(jié)婚了?。克齻冊趺床恢滥?,這瞞的也太好了吧。
“未婚夫?”安白咬著牙齒慢慢地吐出這三個字,這怎么回事啊。
這個阿洛不是失憶了嗎?不是忘記阿皖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反而成了她的未婚夫了呢,這是什么反轉(zhuǎn)啊。
他馬不停蹄地跑過來,還不是想安慰安慰阿皖受傷的心靈嗎?想告訴她,沒有了阿洛,還有他安白在這里陪著他,誰能夠告訴她,為什么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你們兩個什么時(shí)候決定結(jié)婚的?”安白疑惑地看著他們兩個,神色不悅地問道。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呢,然道是他來晚了嗎?或許他就不應(yīng)該離開,他應(yīng)該一直留在這里,守著阿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