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酒店里,孟婆婆坐在她房間的床上,我和劉思則坐在了床邊,我們倆看著桌上的一個草籠子,一把大黑劍面面相覷,我是對那張符的價格不是很了解,但是通過劉思的表情我知道,那張符在他這價值不菲。
“說說吧,這把刀值不值那個錢?”老太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思。
“奶奶,您是不是糊涂了,那可是我?guī)煾缸龅姆?,在BJ隨隨便便換套房,這倒好就換了怎么一把劍不說,還搭進(jìn)去兩張符紙。”劉思的話倒是驚得我一聲冷汗,一張符一套BJ房子?這要是多弄幾張不得發(fā)家致富,奔小康呀。
“再說了我?guī)煾敢荒曛荒茏鲆粡埛?,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出來,這符還是求著下面住的大爺加持了一下才成的?!眲⑺监洁熘?,我一聽又是一涼,原本還尋思去完古藺回來拜李程敏為師學(xué)學(xué)這制符的手藝現(xiàn)在一聽也是索然無味了,娘的怎么難練。學(xué)的太是雞肋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這便宜師爺送我的符篆要是在古藺沒用的話倒是可以換點錢。
“董前輩,董前輩,想什么事呢,笑的怎么開心?”旁邊的劉思推了推我的肩膀。
“房子……額,籠子,我在想籠子里的東西是什么?!蔽覍⒆旖堑墓硬粮蓛簦甑?。我董明可是要掙大錢的人BJ一套房怎么了。
“籠子里的東西不能看,我先說說這把劍吧。”孟婆婆發(fā)話了。說著伸手要去拿那把劍,當(dāng)孟婆婆的手接觸到劍身的時候。劍突然抖動了一下,孟婆婆快速的將手抽回來。不過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不小的口子。
“殺伐果斷,這是一把刀。”孟婆婆將手掌的傷看了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只見一股青煙飄起,手掌還是那個手掌,傷口卻不見了。我倒是有些吃驚。
“這不就是個燒火棍子么?”劉思不太領(lǐng)情,畢竟這東西就算有些能耐也不是那張符所能比擬的。
“小思呀,去把刀拿起來我看看?!泵掀牌艣]在起身拿刀而是讓劉思去將刀拾起來。
“嗯?!贝饝?yīng)了一聲,劉思就上去將掉在地上的刀撿了起來,和孟婆婆的反應(yīng)不同,在劉思手里的刀沒有一點反應(yīng),倒是跟家里的燒火棍一樣。
只見孟婆婆在哪叨咕著什么,思索了一會。
“小思呀,你可知道這刀為什么怎么黑么?”孟婆婆看著一臉狐疑的劉思,笑瞇瞇的問著。
“奶奶,你怎么搞的拿把刀都能傷了手。不就一燒火棍么?!闭f著就往前一劈。
就在那一剎那我蒙了。老太太一個閃身,已經(jīng)到了劉思身后說時遲,那時快就將劉思拿刀的手震了一下,啪嚓刀掉在地上。劉思則啪嗒一聲跌落在地上
“還小看這把刀么?”孟婆婆站在劉思身后低頭看著劉思。
“這刀是殺了多少異獸才能染成黑色。”劉思有些后怕,說實話劉思并不是輕易害怕的那種人。但是今天我卻看出來劉思的這種畏懼是發(fā)自肺腑的。
“這把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你們手上,這是一把極意刀,將歷代使用者殺伐前的感受集合便可殺伐果斷,無往而不利。”
“怎么牛?臥槽,我這不也是有神兵的人了?”劉思一聽來了精神。
啪~孟婆婆拍了刀倒在地上的劉思的頭一下。
“這要是神兵還輪得到你?”孟婆婆又緩緩地移回了床上,看得出來她很累。
“這是極意刀的伐字部,這刀原本是東王公從天上墜地的隕鐵打造,原本是只有一把,蒙恬將軍曾經(jīng)用過。但是蒙恬將軍漸漸被殺伐氣所侵染,過分殺伐,導(dǎo)致內(nèi)心崩潰,只得將此刀一分為二,殺字部主鋒利,伐字部主意念。蒙恬將殺字部給了蒙毅,自己則用伐字部。二世登基后賜死蒙恬后這兩把刀就消失與歷史長河中,但是我知道,這刀一直在修士、劍客之間代代相傳,甚至還有異獸大能曾經(jīng)使用過這把刀??瓤葉”能聽出來孟婆婆語氣中的疲憊,但是還是緩緩地將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后來在明朝左右,白澤一族中出了一只叫凌波的,其與人交好,用仙藥從一個不懂行的人類手里換了這把刀,因此這刀后來歸了凌波洞了?!闭f完孟婆婆指了指那邊的那個草籠子。
“也是時候?qū)⑦@里面的小家伙放出來了。”孟婆婆說話的速度很慢,將刀旁邊的草籠子上畫了什么就看見草籠子突然著火了。
“我困了,這兩天我要睡一會,叫小李子帶你們?nèi)ス盘A吧。這小家伙要好好照顧呀。呼~呼~”孟婆婆已經(jīng)睡了。
而桌子上的火還在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