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最后一人的名字
貝特曼就是迷暈自己的那個司機。
為什么?這也太操蛋了,張岱年震驚,一個模范議員實際上卻是一個變態(tài)。
“怎么了?”馬沃看張岱年臉色不對,以為張岱年的傷口出了什么問題,關切的問道。
張岱年沒有說話,趕緊飛奔著朝著停車場而去。
馬沃不知所以,趕忙追了上來。
原本被張岱年打暈的貝特曼此時早已和他的車子消失無蹤。
馬沃驚訝的看著,腦子混亂,看著張岱年問道,“怎么回事?貝特曼人呢?”
這家伙一定是找出了那叫做凱文的人是誰,然后猜到自己可能會去找他于是做了一份假的名單。而他自己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去找那人的路上。
“什么,你是說貝特曼議員就是連續(xù)殺人案的兇手?而且他現(xiàn)在還要去殺迪安?”馬沃感覺張岱年瘋了。
張岱年車子開的飛起,之比秋名山車神,同時對馬沃說道,“我沒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們現(xiàn)在不能讓他先我們一步找到迪安。”
“那怎么辦?這名單......”
“不用看了,名單沒用,我們直接找凱文?!?p> “怎么找?”
“去迪廳。”
“將所有議員的名字都搜出來,去掉名單上的,剩下的圖片全部弄出來。”
“啊,做什么?”
“別廢話!”
鳳凰音樂酒吧。
這里就是迪安當初工作的地方,也是馬沃以前常來的酒吧。
既然凱文知道了迪安和主教的事情,那總該有渠道,要么是主教身邊的人透漏出去的,要么是迪廳里面某個人聽到迪安說漏了嘴。
張岱年更愿意相信后者,主教那邊的皮斯科作為出色的特種士兵,張岱年相信對于相關人員和接近機密人的審核是嚴格的。
“兩位,喝點什么?”酒保禮貌性的微笑。
張岱年將剩下的九百美金一下子拍到了吧臺上,微笑著說道,“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我有點意見和他提一提?!?p> 酒保覺得有些不善,立即就去通知了經(jīng)理,很快一個微胖,油光滿面的男人走了出來,來到張岱年身邊恭敬的問道,“這位客人,可是對服務有什么不滿?”
張岱年笑著站起身來,暗地里用槍對準了經(jīng)理柔軟的肚子,眼神狠厲的說道,“我找不到廁所在哪里?你能帶我去嗎?”
經(jīng)理面色頓時抽搐,強顏歡笑道,“好,沒問題,沒問題?!?p> “你們想干什么?”經(jīng)理看著面前兩個男人對自己虎視眈眈,不禁捂住了自己的下體。
“你真看得起自己?!睆堘纺瓿爸S了一聲,“現(xiàn)在問你幾個問題,答案要是不滿意,立即讓你看到自己的腦漿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迪安你認識嗎?”
“認識?!苯?jīng)理急忙點頭?!八俏覀冞@里的舞女,后來辭職沒干了?!?p> “主教,你認識嗎?”
“認識,主教大家?guī)缀醵颊J識?!?p> “那凱文你認識嗎?”
“啊,凱文,是誰?不認識。”
張岱年懟了懟經(jīng)理的腦袋。
“真的,我說的是真,真的不認識什么凱文啊!”
“那有沒有人問起迪安和主教的事情,我指的是詢問他們之間的關系,或者是迪安無意說過的話。特別是那種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的人,只給你錢問你問題的那種人?!?p> 經(jīng)理一拍大腿,“還真有,迪安有天慌張的在那里說起自己去過主教家里,就是那天之后她就辭職了。然后當天晚上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問起我迪安的身份。我看一千美金就告訴他了。你找他?那我可沒辦法,我不認識他,大哥,放了我吧,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
“閉嘴!”張岱年瞪了他一眼,“馬沃,把照片拿出來給他認?!?p> “哦,好!”
......
“確定是這個?”張岱年看著經(jīng)理的眼睛問道,手槍子彈上膛。
“真的,真的?;苫乙舱J得,那天就他穿成那樣,在酒吧里面鶴立雞群,我記得很清楚?!?p> 漢森爾頓。
張岱年走出廁所,撥打了相關的電話,沒有接待人員,看來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至于住址,張岱年就無從得知了,但貝特曼估計已經(jīng)知道了,看了眼時間9點47分。
張岱年拿出主教的手機給那個凱文發(fā)了個郵件,【我已經(jīng)知道迪安的藏身處了,我現(xiàn)在要過去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想交易了?】凱文很快回復道,似乎對于這位主教的行為感到了迷茫。
看來凱文并不是漢森爾頓,他也只是凱文的下屬。這個凱文竟然能在議員中發(fā)展自己的下屬,看來實力非凡。但是他為什么要和主教交易呢?只是為了保全這位叫漢森爾頓的議員嗎?
張岱年沒有再回復凱文,就這么吊著他,沒辦法,雖然比較冒險,但自己現(xiàn)在處于被動,這是最好的方法。雖然貝特曼只有一個人,但張岱年卻覺得這個人危險無比,給凱文一個提醒,他們估計會心生警惕轉移迪安。
這樣大家就都找不到了。
回到福爾市已經(jīng)是10點25分了。
如果不出意外,這位議員估計已經(jīng)涼涼了。
回到福爾市,張岱年趕緊給當?shù)氐木齑蛄藗€電話,提供線索說漢森爾頓出事了,當然是用公共電話打的。然后就跟著警車來到了漢森爾頓的房子,不出意料,警察進去之后很快就通知了救護車和支援,隨后拉起了封條。
“現(xiàn)在怎么辦?”馬沃問道,他們現(xiàn)在一無所知,面對貝特曼這樣的人,根本不知從何下手。
“沒事,現(xiàn)在更簡單了?!?p> 張岱年拿出主教的手機,再次聯(lián)系凱文,【坦白告訴你,我并不是主教,他已經(jīng)死了,但我想我們還能繼續(xù)交易。我可以幫你搞定貝特曼,知道嗎?就在剛剛貝特曼殺了你的下屬漢森爾頓,而證據(jù)就在我這里,有了它,貝特曼就玩完了。你要證據(jù),我要人,很公平的交易。】
坦白,對面也并不是什么正義之人,只要能夠給他想要的東西,是誰都無所謂了。而張岱年的底牌就是貝特曼的身份。
對面很久沒有回話,張岱年擔憂的看著手機,期待著回信,祈禱凱文沒有被貝特曼解決。
終于10點41分,凱文終于回話了,【可以,交易成立,你想什么時候交易?】
看來凱文轉移了陣地,沒有被貝特曼找到,剛才應該是派人打聽了漢森爾頓的事情。確定漢森爾頓是真的死了,于是才給張岱年回信。
張岱年舒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放下了,回了一封信,【讓我先看看迪安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