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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度娘闖異界

第十九章 挑釁

攜手度娘闖異界 碼字工兵 3134 2019-01-12 22:43:05

  對方將文件傳給他后,頭像很快便變成了灰色。張暮之憋在心里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只能無奈的將手機關(guān)閉,畢竟這里可不是修煉的好地方。

  這時,正好從門外走進來一隊約莫五六人的白衣內(nèi)門弟子,看到張暮之后一愣,隨后便對他一邊指指點點一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

  張暮之心中暗暗嘆息,難道身為雜役弟子就這么卑微?天天被一些爛魚爛蝦找麻煩,也真是夠膩歪的。

  站起身來將餐具從桌上端起,張暮之直接向洗碗池走去,心想他們在暗中說說也就罷了,自己可以當(dāng)沒聽見處理,要真敢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一定要讓他們瞧個厲害。

  無可奈何的是,洗碗池正好位于那隊外門弟子身后,張暮之若是想過去必須經(jīng)過他們旁邊,可要是從旁邊繞的話,呵,你覺得身為主角的張暮之會這樣做?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的心中也越發(fā)平靜,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在越應(yīng)該緊張的時候,他看待問題就會越發(fā)透徹。

  果不其然,在張暮之經(jīng)過他們的時候,臉前突然出現(xiàn)一只手臂直直的攔住了他的去路。張暮之眉頭一皺,抬起頭客氣的問道:“師兄,有事嗎?”

  這人看上去比張暮之還要小個三四歲,少年的稚嫩感還未完全褪去,純白色的衣衫上帶著點點污漬,可能是剛剛完成宗門的任務(wù)回來??赡樕蠂虖埖谋砬楸确端颊芏吉q有過之。

  “你便是那個張暮之?”那人嘴角一掀,饒有興趣的問道。

  “正是?!睆埬褐樕仙裆徚司彛谶@人還沒有發(fā)難之前,自己仍然會心平氣和的對他說話。

  “呵,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當(dāng)青漁師姐看上的會是什么青年才俊,原來不過是個雜役弟子而已...”那人語氣越發(fā)囂張,說到雜役兩字的時候,聲音更是加重了些許。

  張暮之眉頭一挑,端著餐具的指尖略微有些發(fā)白,雖說他還不至于被這種人給惹怒,可被人指著鼻子嘲諷的感覺...可真有些不是滋味。

  “...雜役弟子..又如何?”張暮之說話的聲音很低,嗓音略有些沙啞,自從他來到這里。好像就沒碰見過什么讓他開心的事,人壓抑的時間長了...可是會出大麻煩的。

  “哈?你這是什么語氣?是準(zhǔn)備向我宣戰(zhàn)嗎?啊?雜役弟子?”那人嘴中說著,手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了張暮之的肩膀。

  張暮之在他出手的一瞬間便根據(jù)靈氣波動判斷出來眼前這人與他修為相仿,可能還略高一些,于是右腿一撤向后退了一步正好躲過這一掌,手中動作不停瞬間調(diào)動靈氣將手掌上泛起銀芒。

  看到張暮之躲過他這帶著些偷襲意味的一掌,陳文清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眼神隱晦的瞄了身后的同伴一眼,對張暮之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步入了煉氣初期,雜役弟子。”

  張暮之將手中的餐具輕輕放在地上,這餐具是白玉制成,摔壞了還要賠不少錢:“你一口一個雜役弟子,雜役弟子刨你家祖墳了?”

  “你?”陳文清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牙齒咬得咯咯響:“惹怒我的代價,就是在藥堂躺一輩子!”

  活動了一下手腳,張暮之哈哈一笑:“說不定明天躺進去的是你呢?”

  “嘴上功夫倒是不錯。”陳文清見說不過他,只能冷哼一聲:“受死!”

  “地堂掌!”

  陳文清手上迅速被土黃色所占據(jù),由此判斷,他的靈根應(yīng)該是土屬性才對。

  “也不知道雷屬性對土屬性有沒有壓制效果...”張暮之思索之際,對方已經(jīng)攜著厚重的姿態(tài)開始向自己沖鋒。

  “掌心雷!”

  張暮之有樣學(xué)樣的跟著喊了一嗓子,他從未學(xué)習(xí)過什么技法之類的東西,不過自己的靈根是雷屬性并且出現(xiàn)在掌心的話,叫這個名字還算是比較合適的。

  掌心的銀芒愈加旺盛,張暮之直直的將手掌印在了陳文清土色的拳頭上,隨即便感受到了一種不可撼動的厚重之感,頓時將他震的退了三四步。

  呲牙咧嘴的看向那陳文清,對方卻僅僅只被自己震退半步而已,并且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并沒有收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緩緩揉了揉有些脹痛的掌心,張暮之輕笑道:“外院弟子,不過如此。繡花枕頭而已?!?p>  陳文清暗暗心驚張暮之的靈氣為何會附帶麻痹效果,雖然他表面并未展現(xiàn)出來,但右手的拳頭跟其掌心接觸后還是被電的稍微麻了一瞬——雖然只有一瞬而已。

  張暮之這句話頓時讓陳文清身后的人躁動了起來,不過很快便被陳文清攔了下來:“攻人先攻心,這小子有點門路,看來今天是咱們哥幾個魯莽了。不過現(xiàn)在顯然是騎虎難下,實在不行,咱們再一起上!”

  張暮之看著他們幾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心中有些不耐,丫的你境界修為比我還高,現(xiàn)在居然還想跟我玩戰(zhàn)術(shù)?

  正準(zhǔn)備喊一嗓子提醒一下時,不遠(yuǎn)處的陳文清卻緩緩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帶著莫名奇妙的笑容對張暮之說道:“這里是宗門食堂,我的實力在這并不能完全發(fā)揮出來。不如這樣,咱們現(xiàn)在去武道館,那里也是十二時辰開啟?!?p>  張暮之臉上一喜,真是知我者非敵莫屬,他正擔(dān)心怕把食堂的桌椅搞壞,對方立刻就提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張暮之轉(zhuǎn)身從地上將餐具拿起來放到洗漱池,這是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最基本的自我修養(yǎng)。

  就這樣,一隊白衣人和一個棕衣雜役浩浩蕩蕩的趕往了武道場,路上還看見了不少在深夜完成了任務(wù)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的弟子,看到這一幕頓時連飯都不吃了,跟著幾人一起來到了宗門的武道場。

  武道場建設(shè)在離食堂不遠(yuǎn)的地方,中間只需要經(jīng)過一架石橋而已,張暮之隔著老遠(yuǎn)就看到了它的輪廓,稱其為匍匐的巨獸也不為過。

  走近之后,張暮之才發(fā)現(xiàn)這武道場竟真是巨獸骸骨拼湊而成,只是將中間掏成了空洞而已,整座武道場看起來極具氣勢,連張暮之這等看遍世間煙火的人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走進武道場內(nèi),大大小小的石臺分別坐落其中,個別石臺上面還有弟子不斷進行切磋,哼哈之聲不絕于耳。

  “這座武道場就是咱們昊天宗專門設(shè)立為弟子解決私怨和進行切磋的地方,不過在這里有一點需要注意,就是不能鬧出人命?!标愇那蹇粗鴱埬褐荒樢苫蟮哪?,冷笑一聲為其解釋道:“在上面,有一位金丹期的長老坐鎮(zhèn),每次即將鬧出人命的時候,這位長老就會直接出手阻止?!敝噶酥干厦?,陳文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懼怕,看來這位長老對陳文清似乎不太友好。

  而張暮之思索的問題顯然不是這些。

  “那范思哲約我在宗門月考上進行決斗,而不是在這里。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睆埬褐闹新晕⒂行┌l(fā)寒,不怕實力強勁的對手,就怕有腦子的對手:“他的目的是想在月考上將我徹底解決掉...不過,我張暮之若是那么容易解決的話,還不如找塊豆腐噎死?!?p>  “上來吧,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張暮之回過神來時,陳文清已經(jīng)縱身后轉(zhuǎn)體上了一處中等大小的石臺,對他嘲諷道:“發(fā)什么愣?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跪下叫一聲師叔,然后離青漁師姐遠(yuǎn)一點?!?p>  張暮之輕輕一笑,心想孩子就是孩子,心思還是那么單純。

  未使用任何華麗的技巧,張暮之就這樣直接走上了石臺。不遠(yuǎn)處在石臺上切磋的人見到這一幕,紛紛停了手。

  “看,那邊又決斗呢,咱們?nèi)タ纯窗???p>  “切,要去你自己去吧,煉氣初期的決斗有什么好看的。”

  就這樣,兩人決斗的石臺周圍稀稀拉拉的圍上了幾個人。

  “這倆人誰?。吭趺创笸砩系脑谶@決斗?”

  “左邊那人是文榜排名第七十九陳文清,右邊的看衣服好像是個雜役弟子?”

  “你不知道嗎?右邊那個雜役弟子我聽其他雜役弟子閑談時說起過,好像是叫做張...張什么來著?”

  “張暮之?!睆埬褐⑽⒁恍?,對面前的陳文清自報家門。陳文清不屑一笑:“文榜七十九,陳文清?!?p>  昊天宗中有文武雙榜,是各大長老聯(lián)合設(shè)立的一個排名機制,每月會根據(jù)排名發(fā)放不同的獎勵,為的是激勵弟子們修煉的熱情。不得不說這個機制和前世游戲中的戰(zhàn)力值排行榜有其曲同工之妙,張暮之在這些天中也略有耳聞,聽到眼前這個叫陳文清的說自己竟然是文榜排名第七十九時,確實令他有些震驚,也不禁開始懷疑這文武雙榜的含金量。

  看到張暮之懷疑的眼神,頓時令陳文清有些惱怒,賭氣般的直接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塊淡黃色的徽章別在了胸口。

  張暮之凝神看去,上面不知用什么顏料勾勒著一個深青色的‘79’字號,周圍還有淡淡的紋路在散發(fā)著綠光。

  “別看了土鱉,這徽章上面有長老會聯(lián)合設(shè)下的印記,做不了假?!标愇那鍞[起架勢,對張暮之怒喝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功夫是否跟嘴上功夫一樣利索!”

碼字工兵

封推了。在看的朋友們加加油,給兩張推薦吧,蟹蟹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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